「未必是瞎眼,呵呵」嗜籪回應著又是向詩嵐襲來一掌,並同時仍然保持著言語的諷刺,「我覺得,更像是你沒有眼光吧。」
看著對方咄咄逼人的樣子,詩嵐又是精準地擋住了對方的襲擊,但是嗜籪的嘴皮子功夫詩嵐是差他很多截的,怕是再與他言語相爭遲早會被他氣的半死,便索性哼上一句直直地不去理會眼前這個極為自戀又很變態的男人。
一招又一招,在應接無數招之後,似乎嗜籪猜到了詩嵐的不屑,其眼神略微一沉,最小暗自上扯出一段邪逸地弧度似乎心中早已有了新的想法。
當詩嵐再次阻擋住他得攻擊的之時,嗜籪地眼神突然移動到了竹屋處,眼神一經停駐,他便冷不丁低笑出聲,猶如響尾蛇一般的銳眸直直轉移到詩嵐的雙眸里戲謔地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回來花靳羽住過的屋子?」
聞言詩嵐反應似地放大了瞳孔繼而又快速地恢復了之前的寧靜之色,面對著眼前這個隨時都會用他得毒牙狠狠地咬傷自己的男人,她定要提高警惕決不能讓他知道里面有然兒的存在。
「呵呵,你要清楚當初刺殺那個朝中大臣的並非真的鬟姬,而是我姬詩嵐所謂。」詩嵐眼神一轉,將神情掩飾地透出幾分嫵媚,順道轉過身子眉目含情地看了一眼竹屋,繼而轉身對著嗜籪繼續說道,「而那個花靳羽那個傻子一直以為我是鬟姬而為我喪了命,我只想回來吊念他而已。」
听到詩嵐的話又看到詩嵐如此專注地神情,嗜籪似乎心中暗自明白了什麼,魅惑地笑著說道,「莫非你是愛上那個花靳羽了?」
「呵呵,何來談愛?天底下能與之相配的也不過鬟姬一人。」
听到詩嵐的回道,嗜籪愈加興奮起來,如今這個看似堅不可摧地女人似乎讓他抓到了一個很好的把柄,他怎麼可能不利用這次絕好的機會呢?嗜籪想著便緩緩地走向眼前這個似是暗自神傷的女人,帶著略有魅惑的聲音說道,「看來,你對花靳羽的愛還挺深的嘛。」
「可他已經死了。」詩嵐堅定地回看嗜籪,心中亦是冷笑,一個死人他還有什麼辦法拿他做餌?她詩嵐還沒有笨到賣了自己。
但很快心中的念頭一下子被嗜籪的後一句話被徹底地擊碎,因為當嗜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猛地一顫,仿佛自己陷入了一個嚴寒刺骨的冰窖之中一般。
「別蠢了,花靳羽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
「花靳羽他沒有死?!」詩嵐瞪大了眼楮回問道。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破天荒才遇到的罕見表情,嗜籪更是有興致起來,他扯著嘴再與詩嵐更近了幾步,直直在詩嵐耳邊低語,「他可是鑾蛇的副司,姬詩嵐,只是你太笨了沒看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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