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靳羽?鑾蛇的副司?!也就是說,花靳羽不僅沒有死,而且還是鑾蛇的二把手,那麼他之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他早就認出了她不是真正的鬟姬只是沒有當即拆穿自己而已。是留著她做誘餌麼?還是有更大地陷阱在後面布置著
越想詩嵐越是心中不安,本以為自己設想的萬無一失,但卻發現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個早就布好的局,只等著自己往里面跳而已,她實在是太大意了
見嗜籪神情不改地盯著自己,詩嵐便恢復了一貫地冷漠表情寒徹的眼眸深深地扎進了對方的瞳孔里,言語中帶著一貫的寒冷氣息,「這都已與我無關了。」
「無關?」見詩嵐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嗜籪笑得更深,「可是剛才我分明在你的眼里看到了你對副司的情呢。要不要我幫你跟他說一聲,說不定」
「混賬!」還沒等嗜籪說完,詩嵐便直直地打斷了他話氣得一掌襲想嗜籪。
嗜籪也是眼尖,一下子反握住了詩嵐的手並不依不饒地繼續調笑道,「哦,我差點忘了,你可是魅的女人。呵呵,不知道當魅發現自己的女人愛上了鑾蛇的副司,心中又是作何感想呢?」
「你……」詩嵐听到嗜籪的話越發地黑起臉來,用力掙月兌著對方禁錮自己的手試圖離開。
但對方畢竟是個男子,她越是使力,他便越是抓得更緊。而見到詩嵐幾欲逃走的樣子,嗜籪便認為他正中詩嵐下懷,繼而越發地囂張起來。
「其實,你跟了我們副司也不錯。花靳羽可是很看重你這種比一般女人更為獨斷和冷血的人,若是跟了副司你便是變成了鳳凰了。這麼好的事兒,你還不要麼?」
「呸!」見嗜籪更加地步步緊逼起來,詩嵐便是不顧形象地對著嗜籪吐了一口唾沫,冷冷地回應著他,「我生是千容的人,死是千容的鬼,你們鑾蛇連做我的狗都不配!」
「你!你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嗜籪便對著詩嵐撒了一層細碎的粉末,但是當粉末快要觸及詩嵐的時候,詩嵐卻趁機從對方手中逃月兌並驚人的速度躲閃過去。轉瞬之間,她便閃移到嗜籪幾米開外的草地之上,她並不是笨蛋,明知道對方使用毒高手她怎麼可能不防備著點呢?
詩嵐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抹肅殺,一下子個騰空翻身,數百枚尖銳無形地暗器快速地向嗜籪襲來。而在嗜籪急急用披肩遮擋地同時,詩嵐便是一個閃身,閃電般地瞬移到了嗜籪的背後,手中快速地抽出一把尖銳的利器,直直的抵住了嗜籪的脖子。只是短短幾秒,她便十分快速地制住了眼前這個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看來…一段日子不見,你的輕功可是提升地迅速啊。」嗜籪見自己已被詩嵐制住,便硬是挺著腰桿一動不動,但語氣中卻夾雜著幾分不從似是不肯罷休。
「你是弱了而已。」此時的嗜籪根本就沒有機會再進行反抗了,詩嵐直接一個動作就可以結果了他。可是正當此時,竹屋的竹門卻發出了「吱呀」地聲響,兩人循聲而望,一個小小的身影便暴露在了空曠的竹林間,就像是竹林中的精靈一般,柔弱卻富有生機。
「姐姐……你在干什麼呀……」眼前的然兒似乎並不了解此時的情況,依舊揉著困意十足地睡眼含含糊糊地問著詩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