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丑聞 一 得恩人相助

作者 ︰ 宋西門町

莫言拜是一家企業的一名普通職員,余承恩是他的部門領導。兩人在大學里就認識,余承恩高莫言拜兩級。莫言拜家境貧寒,早年喪父,初來長樹市讀大學時,深得余承恩的幫助。大學畢業後,兩人先後分配到長樹市一家企業的同一部門。後來,余承恩升任了部門主管,莫言拜在他手下盡心盡力的做事。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有時不止三十年,巨大的變化就發生了。一九九七年,莫言拜離開了企業,集合一伙人開公司單干,這一年,他三十三歲。兩千年,余承恩突發腦出血,休養了半年才能勉強走路,近一年才恢復基本勞動能力,想回去做官,身體條件已不允許,只得病退,所得工資還不抵從前的一半。再過兩年,余承恩的妻子胡彩霞下崗。與此同時,莫言拜的公司正蓬勃發展著,至兩千零八年,公司上下已有一千多人了,這一年,他四十四歲。

這些年間,莫言拜公務繁忙,與余承恩一家來往不很緊密,但逢年過節,從不忘記探望,生活上仔細照拂著余家。余承恩有一獨女,名叫余美仁,從小便出落得美麗異常。莫言拜偶爾來余家,見了這孩子很是喜歡,只是這孩子稚氣未月兌,又被父母寵得有些任性,性格膽怯怕生,家里來了客人,便躲進自己房間不出門,因而與莫言拜始終還是生疏的。

如今已至兩千零八年,余美仁大學畢業。她所讀的雖是一所中上流大學,但專業是個冷門,大四下學期過半,工作竟全無著落,最後多虧莫言拜相助,讓她進了自己公司。

且說這莫言拜不止在北方長樹市有營生,在濱海城市綠城又開了家分公司,經營各種各樣活計。他家住長樹,每隔一兩月會去綠城分公司視察公務,住上三五日。此間繁瑣事務,作者非業內人士,難以探究,在此不詳述了。

莫言拜先前與余承恩商量,本想把余美仁安置在公司長樹總部,與父母住一處,諸事方便,但長樹終究較綠城閉塞,發展空間小些,便讓余美仁去綠城分公司了,先讓她穩穩的做兩年工作,若無大發展再回長樹來,女孩子家,沒什麼過高的要求。

余美仁現已工作兩個星期了。她初來公司那日,雖無莫言拜相伴,但公司上下也大體曉得她的來路,因而未敢怠慢。何況她姿色異常動人,身材好似黛玉,氣質仿若寶釵,美若秋水,不苟言笑,頗有些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之意。可她真正的心境是旁人無法體察的。這余美仁到底是怎樣一女子呢?她從小父母極其溺愛,未見過些世面,膽怯怕生,又害羞內斂,不善言談。她來公司後,行事處處謹小慎微,生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而被他人取笑。

這天,余美仁從父親發來的短信得知,莫言拜要從長樹來綠城分公司開會。父親囑咐她︰莫叔叔這次去,可能會見你,和你說說話,你切要多多感謝他啊。余美仁看到短信,內心竟怕了起來。她從前與莫言拜見面次數不多,況且每次見面,都有父母支撐場面,不必自己出頭。這次就不同了,這是工作後第一次與他見面,要獨自面對他,這工作又是在他的幫助下得來的,因此,余美仁在心中反復思考著見了面應如何應答,如何致謝,竟連工作都無法專心了。此刻,她倒情願是莫董都不會去正眼一看的普通員工了。說來這種想法實在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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