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向陽對于父親所說的「出什麼事端」一句並不是完全清楚,但他相信他的父親用誰或是不用誰肯定有他的道理,除了讓他離職去學習這事他不認同外,其它的他都認可。不過對于這件事他心思總是憋了一口氣的,雖然父親一再叮囑他不要再去找馬瑩潔了,他還是放不下心里的怒氣。
臨近傍晚的時候高向陽打電話把馬瑩潔叫了出來,見面的地點是他們經常去的那一家賓館,老板是個南方人,只認錢從來不管閑事,當初高向陽把地點定在這里就是圖他的那份事不關已,況且外來的人跟他們這里總也還隔了層關系。
他交錢拿了鑰匙上樓,開房門沒坐幾分種,馬瑩潔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
「你他媽的還有臉來見我。」一見面高向陽就怒不可遏的沖她大聲喊叫著。
「怎麼了,向陽,你這麼急的把我叫來,沖我大喊大叫的,我哪兒得罪你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我還不知道我這是哪兒得罪你了,沒事讓你們夫婦連手來算計我。」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跟誰連手算計你了?向陽,你別冤枉我。」
「我冤枉你,好,那你說說這照片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夫妻兩人鬧離婚還想把我扯上,沒錢花了直說少跟我來這套。」
「什麼照片呀?我都快被你說糊涂了。」
「你還裝,你的男人把我們親熱的照片*了下來送到我父親的辦公室里了,你還在這兒說你不知道,要不是你跟他合伙,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在哪兒,又怎麼能拍得到照片。」
「向陽你听我說,這事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知情,馮虎這陣子經常不回家,就是回來了我也不同他講話,一定是他發現了我們的事情,找人跟蹤我們*到的,你還記得嗎,上次咱們倆在KTV里面我就說那個進來送水的女人有點不太對勁,你還說我疑心太大。要是我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這會兒你叫我我也不敢來了。」
馬瑩潔說著主動的湊上去將高向陽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著。這一著果然見效,高向陽有了手感,看她一臉委屈的樣子怒氣也暫時的緩和了下去。
馬瑩潔這一說他也想起來了,確實前幾天在包房里有個送水的年青女孩子進來,送過水後又磨蹭著不肯馬上出去。當時高向陽以為她是那里陪人唱歌的小姐,也沒太在意。
「那也不行,這事都是因你而起的,為了這張破照片老頭子把我叫過去狠罵了一頓。還停了我的職讓我去省里學習一段時間,我最討厭這種政治學習了,去了那邊行動不自由不說,連個女人也挨不到身,真他娘的憋氣。今天說什麼也要你好好的賠償我。」
「行,我這身子都是你的了,你要怎麼懲罰都行」說著馬瑩潔的眼角竟急得滴出淚來。
「那你今天可要吃點葷了。」說著高向陽解開褲帶將身體後來一仰,整個人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