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瑩潔一心想哄他開心,對他的要求自然是有未必應。
她蹲去將他的褲子扯下來,臉埋在他的雙腿間最高的位置上。
她熟練的將嘴湊上去
讓她用這種方式使自己滿足是高向陽最喜歡的方法之一。
看到她身體半跪的姿勢總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女人,對他來講不過是滿足生理需要的工具。
特別是她這樣早已嘗過百遍滋味的女人,仿佛只有做的越下做,他們的*也就越是容易被激發出來。
馬瑩潔一邊服侍著他一邊心里暗自咒罵馮虎。
他們倆早晨還剛剛吵過,為的是馮虎手里的房子。
那房子是馮虎和前妻的財產。馬瑩潔和馮虎結婚後,馮虎做生意在她的手里拿過幾次錢,前後算算總共有五六萬塊,馬瑩潔跟他要過幾次他都說做生意賠了,沒錢。沒辦法,馬瑩潔想到了這處房子,兩個人為此事爭執有一個星期了,她沒想到馮虎居然跟蹤她並且拍了照片。她心里恨恨的,但卻不知該怎麼辦。
前兩天出去采訪,路上遇到個算命的,因為跟馮虎離婚的事兒弄得心煩正猶疑著,不想那算命的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說道︰「這位女士,應該今年好像婚姻上有大的變故吧,我看你眼上兩朵桃花紋,主你今年有桃花運,得遇貴人」
她點點頭,就問算命的先生自己今年離婚能不能成,算命的問了她的生辰八字,在一張紙上寫劃了很多東西後告訴她說「離是離得成,但你今年大耗星壓運,恐怕年底因為這事要生出大的災禍來。」
她听了也不太相信,只覺得現在算命的都會拆心術,或許是她自己哪句話泄露出什麼信息也不一定。今天她又想起算命的說過的那些話,心里還真的有些害怕——
高向陽被她弄得火熱的急速膨脹著,突然猛的坐起來將手直接的伸進她的襯衣里去狠勁的模著,哎呀,她忍不住痛得大叫了一聲。听見她叫,他嘿嘿的樂著湊上去扯開她的衣服——
「死小子,就知道欺負我,我還不是為了和你在一起能長久些才跟他鬧離婚的。」
高向陽听她這一說,立時抬起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說︰「我可沒說讓你離婚,再說了你離了婚我也不能娶你呀。」
見他認真,馬瑩潔笑著推了他一把「看把你嚇得,你們男人,就知道偷腥的快樂,真讓你們負責一個個都嚇得跟老鼠遇見貓似的,我跟他離婚也是為了錢的事兒,他現在還欠我那麼多錢沒還呢。再這麼下去,我可賠不起了。」
「我不是每個月都給你錢嗎?還不夠你花的。」高向陽將她摟過來重又模著她的身子問道。
「就是這些錢,讓他給拿走了。也不還,問他就說是做生意賠了,後來我才听說是他拿著錢找女人了。」
高向陽任她不緊不慢的嘮叨著,眼前的這位雖已是四十六歲的年紀了,表面上看起來老了一些,但仍風韻猶存。他睨了一眼她肥膩的露在灰色襯衫外面的兩只早已有些松垂的乳,暗紅的頭突兀的立著,,她的腰身仍然算是縴細的,厚厚的肉全部堆積在她的臀和大腿上。
關于這樣的女人身體的記憶,在高向陽的大腦里可以一直追溯到他祖母的那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