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二女斗法
眼看著平時嘴巴中口口聲聲喊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李德軍哥三個退縮不前的樣兒柳岩頗為「鄙視」,這幾個貨真沒「義氣」
面對著暴走的唐若曦,柳岩有些束手無策,口中極為無奈的重復道︰「若曦,墨顏是我新認的干妹妹,我與她之間一清二白,信不信由你——」
怎奈柳岩磨破了嘴皮子,唐若曦這小妮子就是不信。
柳岩也不想再多作注釋,所謂越描越黑的道理,柳岩還是知道的。
再者說自己對唐若曦根本就沒那方面的意思,充其量也就是當作自己的妹妹來看待而已。
當然這其中還摻雜著一些老頭子的因素,否則柳岩還真不願意伺候這唐家二小姐。
可是讓柳岩頭疼的是,在這緊要關頭,宿舍門被敲響了。
出現在柳岩面前的竟然是沈墨顏。
柳岩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小姑女乃女乃這會來添什麼亂。
柳岩真恨不得從陽台上跳出去,遠離這充滿著是是非非的宿舍。
而李德軍哥三個在見到沈墨顏,六只眼珠子立馬變得閃亮閃亮的,那亮度絕對不亞于100W的電燈,可轉霎時,呈現在哥三個面孔上的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沈墨顏剛進宿舍,乍一見到唐若曦,楚玉二女,原本興奮的美眸中霎時浮上絲絲黯然,只是沈墨顏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理波動,在形勢沒有明朗之前,沈墨顏還是選擇靜觀其變,乖巧的走到柳岩身邊,輕聲的喊了一聲「哥」,然後就在柳岩身邊坐下了。
雖然柳岩能感覺到唐若曦的怒氣值飆升,可是出于禮節,柳岩還是強顏歡笑道︰「顏顏,你來了——」
柳岩的笑極為勉強,說實話,此刻他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本指望著能早些打走唐若曦,自己也落得一個清淨,可是這該死的賊老天竟然上演了這麼一出「惡作劇」,早不來,晚不來,沈墨顏在這關鍵口上來了。
柳岩有些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生什麼事。
按照這兩丫頭截然相反的性子,一個熱,一個冷,只怕是鬧起來,性情平和的沈墨顏一定吃虧。
柳岩打心里可不願意讓沈墨顏遭到任何言語上的傷害,在柳岩眼中,這丫頭就像一張白紙。
柳岩努力思索著應對之策,希望能讓雙方不要擦出火花才好。
而唐若曦與沈墨顏二女也在暗暗的觀察著對方。
當唐若曦略帶仇視的眼神觸踫到沈墨顏那平和的目光時,唐若曦不知為何,心中的怒氣竟然削弱了幾分。
面對著沈墨顏那清麗月兌俗的容顏,饒是一向對自己容貌很自信的唐若曦心里也不由得打起了小鼓,毫無疑問,沈墨顏確實稱得上禍水級別,對唐若曦而言,是個極大的要挾。最最少,唐家二小姐是這樣認為的。
就在氣氛一度變得緊張,柳岩煩惱非常之時,柳岩的手機烏拉烏拉的響了起來。
柳岩心中這個樂啊,不管這電話是誰打來的,對自己而言,無疑是雪中送炭,大恩哪
訕訕的笑了兩聲,柳岩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屏幕上清晰的顯示著「唐若雲」。
柳岩有些疑惑,唐若雲最近為集團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這會兒給自己打電話干什麼?
不過柳岩可顧不上想那麼多,眼前的電話最最少能夠給自己找一個離開的理由。
剛剛接通電話,柳岩就開口道︰「喂,唐總啊哦,這樣啊哎呀唐總你太客氣了我馬上到,馬上到」
柳岩掛斷了電話,笑的對著身邊的二女道︰「那啥,顏顏,若曦啊,我有點事情要去辦,就不陪你們了」
柳岩說話間,就準備拔腿遁走。
可是讓柳岩郁悶的是,幾乎是同時,身後二女異口同聲的開口道︰「我也去——」
柳岩感覺熱乎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麻痹的,這都什麼事啊?
很是不情願的回過頭來,柳岩苦笑道︰「這事情你們跟著,怕——怕是有些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不就是我姐姐找你嘛」唐若雲櫻紅的小嘴唇「切」的一聲,很是鄙夷道,與此同時,眼神也是示威性的瞪了一邊的沈墨顏一下,那小容貌兒仿佛在說︰我姐姐找柳岩,你跟著去湊什麼熱鬧?
沈墨顏性子本就安靜,自然不會理會唐若曦的挑釁,淺笑了下,連看都沒看唐若曦一眼,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柔情萬分的看著柳岩,似乎眼里壓根就沒有唐若曦這丫頭。
這不由得讓唐若曦很是郁悶,一張俏臉都綠了。若是用個比喻來描述唐家二小姐的心情,那就好比憋足了勁兒的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有點有力沒使上的憋屈感。
這一幕,自然落在了柳岩的眼中。
柳大官人心中的這個驚訝啊,真是無法描述。
原本還以為此二女爭斗起來,沈墨顏必然吃虧,沒想到顏顏這小妮子手段實在高明之極,一招以柔克剛兩撥千斤,不但讓唐若曦難受,而且很輕松的就擺月兌了別人看來無法躲避的尷尬。
高,實在是高倘若是換作柳岩,柳岩自認也不會做得這麼漂亮。
當然這也是因為柳岩對沈墨顏的出身背景不了解的緣故。
出自于官宦家庭的沈墨顏,從小耳濡目染各種權利爭斗,早就具備了一定的政治素養,對付唐若曦這種未出象牙塔的小丫頭,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由得,柳岩也是開始重新審視起沈墨顏來。這小丫頭不簡單啊
懸著的一顆心也是放下了大半。
反觀唐若曦,這丫頭小臉綠的同時,小嘴巴也是撅得能掛一個油壺,那是一種挫敗後的不甘,又仿佛在醞釀著新一輪的風暴。
柳岩知道這兩丫頭掰上了,只怕日後不知道多少「陰謀陽謀」呢。
只是柳岩似乎已經看到了結果,唐若曦恐怕不是沈墨顏的對手,日後吃憋那是少不了的。
一時間,柳岩也是對唐若曦「憐憫」不已,這丫頭注定是個「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