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唐若雲請客
華夏國東北某神秘海島。
這里是華夏國一處絕密研究基地。
一對中年夫妻攜手站在海邊,遙望著南方,眼神中俱是無盡的思念與慚愧之意。
男人生得儒雅,女人長得靚麗,歲月在他們的額頭上留下道道印記,可是卻沒有帶走他們的風華。
「俊生,十六年了,也不知道小岩如今怎麼樣了?我好後悔——」女人輕泣道,眼中浮現出那個稚女敕單薄的身影,兩行清淚隨風飄灑。
「葉子,我相信咱們兒子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生活的很好」男人體貼的月兌的外套,披在女人柔弱的肩膀上,一只大手悄然的抱住女人,輕聲安慰道。
「俊生,如果有機會重新讓我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作出當年那樣的決定,我相信小岩一定很恨我們,很恨,很恨,只怕咱們再見到他的時候人有些說不下去了,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十六年來,女人無時無刻的不在思念著她的兒子。
男人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如刀刻般的面容上顯露了一絲無奈之色,口中道︰「葉子,這大概就是我們的宿命。我們出生于那樣的家庭,雖然享受著無數人的尊崇與羨慕,可是又有誰知道我們的苦衷。我當年之所以作出那樣的決定,也是希望咱們兒子不要像我們一般,一輩子需要走的路,從出生那一日就設想好了,然後按部就班的去完成,永遠生活在一張牢籠之中。我希望咱們的兒子能夠自由自由的生活下去,不要遭到太多的束縛。」
女人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啟齒道︰「可是以老頭子的能量,他終究還是會覺的。」
「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葉子,咱們的科研任務快要結束了,大概明年,咱們就能夠去找回咱們的兒子,不管他如何對待我們,那都是我們應該承擔的,因為我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男人的聲音有些啜泣,只是性情堅強的他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內心劇烈波動的情感。
女人點了點頭道︰「俊生,我會用自己的後半輩子來彌補小岩。」
「我也會。好了,回去,外面風大,別著涼了」男人體貼道。
「恩——」女人應了一聲,二人轉身向身後的一幢白色的小別墅方向走去,只是每一步,都顯得那麼的沉重
清遠市。
此刻的柳岩自然不知道遙遠的東北,還有兩個至親之人在思念著他。
面對著唐若曦與沈墨顏的暗戰,柳岩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采取兩不相幫的指導思想,心道你們愛怎麼斗怎麼斗,跟大爺我沒關系,只需不越了底限就行。
柳岩知道今日若是不帶上這兩丫頭,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
唐若雲請客吃飯的地點是在清遠市著名的西餐店塞納河法國餐廳,位于城西月牙湖南畔,環境極為幽雅清淨,是無數成功人士聚集之地。
原本唐若雲是想單獨與柳岩進餐的,可是當柳岩帶著唐若曦,楚玉,沈墨顏三女一行四人出現在她面前之時,唐若雲內心中極為失望。
可是失望歸失望,表面功夫,唐若雲還是信手拈來。
先是與柳岩打了個招待,然後對著自己的妹妹與楚玉笑了笑,伸出白皙細長的玉手,友善的對著沈墨顏笑道︰「你好,我是唐若雲」
對于唐若雲聰明的舉動,柳岩很是佩服。
若是按照正常情況下,正常人都會詢問沈墨顏的身份,終究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那樣難免會讓沈墨顏難堪,終究沈墨顏是不之客。
而唐若雲不走尋常路,間接先引見自己,給沈墨顏留下了足夠的台階。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理智聰慧的女人。
柳岩心中暗暗的感嘆不已,自己遇到的女人不但有傾國傾城的容貌,而且個個都是冰雪聰明,真是難得啊。
沈墨顏在來的路上已經向柳岩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今天請客的主人就是唐若曦的姐姐,適時的伸出手與唐若雲握了下,帶著絲嫣然的笑意,貝齒輕啟道︰「若雲姐姐好,我是沈墨顏。」
聲音輕靈,以至于帶著些許乖巧的味道,听在人耳中很是舒服,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墨顏,好素雅的名字。來,墨顏妹妹,快請坐」唐若雲帶著絲親和的笑意,親身拉著沈墨顏在自己身邊坐下。
「謝謝若雲姐」沈墨顏甜甜的感謝道。
眼看著姐姐對自己的「仇敵」沈墨顏客氣有加,一邊的唐若曦心里卻十分不是滋味,一張小臉拉得老長,仿佛別人欠了她大幾百萬似的。
唐若雲不了解這段內情,見妹妹臉色不好,關懷道︰「若曦,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唐若曦見姐姐詢問,自然不肯道出內情,否則被姐姐知道了,一頓責罵那是少不了的,連忙開口道︰「姐,我沒事,我很好,你別擔心」
說話間,還強擠出一絲甜甜的笑意,只是小丫頭的掩飾功夫實在是有些差勁,明明是笑,可她表現得比哭還難看。這自然逃不過唐若雲的慧眼。
這小丫頭指定有心事,罷了,回頭再詢問詢問。
柳岩趁著幾女聊天的功夫,一雙眼楮也沒有閑著。那是東瞅瞅,西看看,環境確實是相當的不錯。
可是柳岩打心眼里不太喜歡來這種地方,這里四周都是一片虛偽的面孔,看上去一個文質彬彬,風度翩翩,可是摘去這些表面的偽裝,眼前的這些貨絕對是不如的所在。
麻痹的,虛偽,一群岳不群柳岩暗暗的鄙夷著面前來來往往的「紳士」們。
若是讓柳岩選擇的話,柳岩還是寧願去大排擋。
雖然環境差些,但最最少柳岩看到的都是真實,而不像眼前的這副上層社會的丑惡嘴臉。
不過有一點,柳岩不得不承認,在這里能夠見到大票大票的美女,這一點大排擋那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所以柳岩在心中徹頭徹尾的批判了一番上層社會後,剩下的功夫全都落在了一個又一個美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