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我的王
ps1︰本卷于這章結束……嗯，之後還有個卷末的結語，雖然目測過了一千字，但是我會把幾百字放在免費區，這樣正文的字數低于一千字，大家就不必花錢訂閱了——本章正文的五千字保質保量，章末結語是額外奉送，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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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4︰對了，群里四月一日要踢人，大家火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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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擅長離別啊。」凱撒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來來去去，真是讓人郁結。」
初音未來果然也預感到了什麼，但是少女似乎更不擅長表達什麼，只能在醒來的幾小時里拼命地黏著凱撒，輕輕地歌唱著，仿佛要凱撒記住她的聲音一樣。
「吶……凱撒……好困啊……看來不得不……分開一段時間了呢。」在最強烈的睡意到來之際，初音未來終于意識到時候到了，強撐著，露出了苦笑。
「好好睡一覺吧，我會在你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你身邊的……」凱撒撫模著初音的頭，笑道，「這可是我的承諾哦，雖然不能在你沉睡的時候守在你身邊，但絕對會在你醒來之前來到你的床前，這可是雷霆王的承諾哦，你可以要跟我一起幸福下去的。」
「是呢……一直幸福下去的……」初音也露出了迷迷糊糊的笑容，還有臉上的紅暈，「那麼凱撒……也會像書里那樣，將我吻醒嗎？」
「當然不是……我會獎勵你一個大大的手刀，‘貪睡鬼，居然睡了這麼久’，就像這樣。」凱撒嘿嘿地笑道，然後提起手刀輕輕地在女孩兒的小腦袋上磕了一下。
「真嚴厲呢……你這家伙，真是個沒有愛的野蠻人。」初音小幅度地揮舞著手，就像是抗議一樣，「不過，這就是凱撒呢，能一如既往保持著這種樣子，也是很不錯的呢。」
「嗯……如果你乖一點的話，手刀之刑到可以變成搔癢呢。」
「還不如手刀呢」初音嘟起嘴，隨即低笑道，「會是最後一次分別嗎？」
「如果你非要黏在我身邊的話。」凱撒做思考狀，「也不是不可以的。」
「分明是你拜倒在本小姐的裙下，一個勁要粘著本小姐才對呢」
「是是是，都知道你是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了。」
「哼哼……知道就好，我的騎士，不來一個吻別嗎？」
「很有創意的想法呢。」凱撒欣然從命，然後就是一個深深的吻，純潔得讓任何人都感到臉紅的，蘊含了也詮釋了太多東西的一吻，將彼此的心意緊緊地連在了一起——初音未來也輕輕地回應著，直到慢慢地，傳出了均勻的呼吸。
凱撒心中一嘆，唇分，看著帶著甜美的微笑進入夢鄉的初音未來，他莫名地笑了笑，下床，將少女輕輕地擺好睡姿，然後打開了門︰「可以進來了，你們。」
穿著女僕裝的少女們魚貫而入，先是對凱撒行了行禮，然後向初音走去，然後準備給少女換衣服，凱撒面無表情地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上，兩位少女正在等待著。
「如果有事情，那就通知我，V家族的勢力不小，找到我應該沒問題吧。」凱撒倚著牆壁，緩緩道，「實在不行就去找七聖地，哪個都行，一定有找到我的方法。」
「陛下放心，我們都是她的家人，對她的擔心和愛護是不會輸給您的。」說話的人叫巡音流歌，看樣子像是V家族的高級成員了，這次是特地來接初音未來的。
「護衛的力量夠嗎？要不就等兩天，我從北地調些人手過來。」
「足夠了……V家族雖然遠遜于戰神殿，但也不是別人能夠小看的，況且我們還請了‘機動六課’的魔導士們，旅途之中，應該安全。」巡音流歌指了指旁邊的栗色長的女孩兒，「這位是機動六課的高町奈葉會長，很可靠的女孩子哦。」
「很榮幸見到您天王陛下」還沒等凱撒說話，這個叫做高町奈葉的女孩子竟然立正敬禮大聲地問候道。
「……呃，你的法杖，似乎很眼熟啊，還有……我不認識你吧，為什麼會這麼激動？」就這麼說著，但凱撒突然就想起來了，似乎當時在黑貓的偵探所尋找線索時，很意外地看到了有關于「機動六課」的成立消息，似乎是天空圓頂的魔導兵器的試驗計劃，于是天王恍然大悟，「哦哦……你就是那個人間大炮高町奈葉啊……」
蹭的一聲，整個人都紅起來了，似乎有奇怪的水蒸氣往外冒著︰「這……這這這這……這實在是太失禮了這個奇怪的綽號人間大炮什麼的才不是呢就算是天王陛下您說的，我也不能無視掉的真是的奇莉婭殿下分明說，您是個很和善的人呢」
「奇莉婭……哦，你的法杖是奇莉婭送的啊，難怪這麼眼熟，這就是她那把旭日之心吧。」凱撒干笑了兩聲，果斷轉移了話題，「奇莉婭提到我了？」
「嗯，與其這麼說，六位殿下之中，提到最多的就是您呢」少女很明顯在小心眼報復，她數著指頭，斯條慢理道，「對任何事情抱有興趣又沒耐性，暴力狂，巨力狂，破壞狂，戰斗狂，酒量很差，酒品更差，而且會自然而然地釋放自己的h之魂……」
巡音流歌見勢不妙，已經溜之大吉了，可憐的炮擊魔導士不知大難臨頭，還很得意地數落著從奇莉婭那里得來的情報。
「我說高町奈葉啊，奇莉婭沒說過，我很小心眼嗎？」凱撒活動了一下十指。
「哦，對了，這個也強調過了呢，不過陛下您的……呃……」興奮著的女孩兒的身子陡然一僵，機械般地抬起了頭，凱撒的臉隱沒在光明照不到的黑暗里，只有眼楮露出了清晰可見的寒光，之後就是女孩兒的慘叫了，「咦咦咦咦……哇哇哇哇哇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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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著下一次再見吧。」事不宜遲，來接初音未來的V家族的護衛部隊很快就啟程了，高町奈葉獨身一人前來，因為據說她的隊友們都回天空圓頂換裝去了，反正要經過天空圓頂，就在那里會合了。
據高町奈葉所言，奇莉婭過得很好，正在主持某種魔導兵器的建造計劃，不過炮擊魔導士卻不知道御阪美琴的消息，果然是錯過了。
「雖然是想通了，但是分別的時候，果然還是很抑郁呢。」凱撒吐了一口氣。
「總會再見的，不必如此介懷呢。」十六夜夜站在他身邊，舉止都如最完美的女僕，當時開玩笑的說法變成了事實，十六夜夜說到做到，立馬就以凱撒的專屬女僕自居了，不過問題又出來了——之前可以肆無忌憚的調笑，但是現在看到了十六夜夜，卻隱隱有種下不了手的感覺了，真是奇也怪也。
嘛……反正日子還長，總會拿下的，哼哼哼哼……
「主人，我感覺到被猥瑣的眼光注視了……」
「誰誰誰哪個不想活的敢看老子的專屬女僕？」
「唉……」女僕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即正色道，「不過，主人您是戰神殿儲君天王，以前沒有人監督，以後可不能隨便對女孩子做些奇怪的事情了，我作為您的專屬女僕，會在這些事情上規範您的行為的。」
「咦咦咦咦？」凱撒疑惑地出了聲音。
「請做好覺悟吧一定會把您那不健全的價值觀和愛情觀扭轉過來的我已經做好覺悟了」十六夜夜的聲音透著無與倫比的堅定。
「喂喂喂喂」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貌似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吧……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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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死呢，果然命大，真沒白瞎你的血脈和力量。」凱撒看著倚坐在床上的麗安娜，撇嘴道，「當時的爪子還很硬，但是想要殺我，你還差一點。」
麗安娜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來干什麼？炫耀嗎？」
「只是看看你有沒有被打擊成殘廢罷了，畢竟你可是很重要的存在，要是出了點事情那可有些糟糕了。」凱撒微笑道，「千萬要好好養病哦……」
「這與你何干」麗安娜此時已經放下了捆扎住的頭，此時藍披肩，卻有另一分恬靜與溫柔的感觸，但她仍然疾聲厲色，看向凱撒的目光中也充滿了冷意。
「嘖嘖，真冷淡，果然仇恨是蠻不講理的啊，連對錯都分不清了。」凱撒哈哈笑道，隨即靠近了病床，湊近麗安娜的臉，眼神也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你那個便宜干爹是老子殺的，你那幾個便宜叔叔也是老子殺的，有錯就有罰，剝奪生命者必將會被人剝奪生命，這也許叫做輪回，也可能叫做報應，反正殺哈迪倫他們，我不曾有一絲後悔。」
他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少女︰「你現在太廢了，對我來說就是個廢物，當初花了那麼大的功夫生擒你是因為你還有用，如果想找我報仇，那你就努力變強吧，你變強的話可以找我報仇，我們也會因為你的變強而分析研究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你這個雜碎，出乎意料的有點用處呢。」
嗯……偶爾學學吉爾伽美什的口氣說話，感覺還真不錯呢。
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麗安娜，凱撒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對了，讓你變強，並不是我的建議，而是命令哦……畢竟雖然你的便宜干爹死了，狼吻還是被兩個廢物接管了，如果不想那個獨眼雜碎的最後一點心血莫名其妙地灰飛煙滅的話，下次見面時最好給我一個驚喜。羅丹會教給你變強的方法，下次見面大概是一年後，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知道後果的。」
就這麼冷笑著走出了房間，羅丹等在房間外，低笑道︰「要是剛剛的語氣不是你的偽裝而是本性流露，我覺得伊拉斯會放心不少。」
「是嗎？我可不會這麼想。」凱撒挑眉道，「吉爾伽美什是吉爾伽美什，凱撒是凱撒，龍族都是賤骨頭，強者為尊，不打不行，但是獸族和野蠻人也不一樣啊，王也不需要什麼孤高……好了好了，不說了，一切就先拜托你了。」
「其實，不必做到這種地步的。」羅丹似笑非笑。
「她總要有一個變強的理由和活下去的動力不是？而且這麼做的話，也是皆大歡喜吧。」凱撒擺了擺手，「仇恨可是一個很奇怪也很有效的東西呢。」
「是嗎？或許吧。」羅丹推門而入，麗安娜仍然怔怔地坐在床上。
「究竟是他傻，還是我傻？」麗安娜默默地說，手卻抓緊了床單。
「這是個值得思索的問題，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傻，雷霆王聰明著呢。」羅丹想要點根雪茄，然後現床上還有個病號，尷尬地笑了笑，揮滅手指上的火焰，「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的記憶並未被修改？坦白的話，情況要比現在好多了吧。」
「不必了……我還是按照他的願望，努力變強吧，這些徒亂人心的話，現在說了也沒什麼意義。」麗安娜低聲道，「我會努力成為他的臂助的，變強的方法……告訴我吧。」
「我要帶你去魔界，找一個人，你需要做的，是努力讓她把你收為弟子——努力吧，她這輩子多少萬年都沒收一個弟子呢，不過如果凱撒相信你的話，相信你也會努力回應他的期待的。」羅丹的表情嚴肅起來，「在我和雷霆王的計劃中，你將成為這個世界的第一位惡魔獵手及他們未來的領袖，這個決定甚至關乎到世界未來的局勢……我希望你有所準備，並做好這一覺悟，因為從凱撒決定全力救下你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已經改變了，為他而活著吧。」
「我要成為誰的弟子？」麗安娜抿了抿嘴唇。
「魔界第一劍士，叛逆公爵。」羅丹轉身離去，「努力吧，你未來的命運。」
「我的命運……已經被人毫不講理地決定和注定了呢。」房間里傳來了麗安娜的低笑，或者是嘆息，「本來是很反感這種如傀儡般的操縱的……可為什麼……我絲毫不覺得憤怒和悲傷呢？」
大概是這樣的吧……大概是記憶沒有被篡改的原因吧。
能夠保留著對他的感謝和銘記而變強，這種事情……真是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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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凝視著昏黃的天際，又是一天過去了，平淡的日子，刺激的日子，時間永遠不會停步，黑貓站在他身邊，顯得很局促，手指無意識地波動著衣角，再也不想見面時那麼淡漠。
「你……我欠了你很多，但是無以為報呢。」黑貓終于扭扭捏捏地開口。
「哈哈……沒什麼，不過所有該死的人已經死了，你我也已經相見，就沒什麼遺憾了。」凱撒笑著模了模黑貓的頭，「所以以後好好活下去，就是對我的報答了。」
黑貓眯著眼楮，就像是一只享受著撫模的小貓咪一樣，她紅著臉道︰「你……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比殺人的時候要好看多了，所以以後要多笑呢。」
「是嗎？」凱撒模了模臉，無所謂地一笑，「其實放下了也好，雖然懷著罪孽的人個個該死，但是懷著仇恨活下去的人也很可憐呢……寄托了親人們活下去的那份心意，卻把自己泡在了血腥里……可是不報仇也不是個事……哈哈，這個世界也挺復雜的，雖然只有對和錯，但有些事情遠遠不能用對錯來一概論就呢。」
他看了看有些詫異的黑貓的臉，現放下了陰森森的偽裝的詛咒師竟然也可以這麼可愛，就連眼角的那一顆淚痣也散著奇異的魅力——然後他才現了，對方竟然換上了一身白色的裙裝。壓下了心中的詫異，凱撒緩緩道︰「去北地看看吧，這幾年沒回到也沒怎麼回去吧，那里畢竟是你的家，雖然有些親人已經去了，但還有更多的親人在那里。」
「嗯？」黑貓有些愣神，也有些傷感，往日的回憶，確實不能輕易忘卻。
「去北地看看吧，我覺得那里會是個幸福的地方，因為我是他們的王，王代表著臣民的意志，王幸福，臣民也會得到幸福。」凱撒輕笑道，「我做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幸福，所以他們也一定幸福著的，因為王的願望也是臣民的願望，王的目的是對臣民的恩賜，我們都幸福著，整個北地，因為我是他們的王，他們是我的臣民，讓他們幸福不是我的願望，而是作為他們的王的命令，所以……你也要永遠幸福著，因為是我守護著你們呢。」
看著凱撒的笑容，黑貓仿佛看到了北地的藍天萬里，冰川連綿，天王站在聖山之巔，衣袂獵獵如飛，笑容在陽光下是那麼得燦爛，燦爛得仿佛會融化所有的積雪。
她慢慢地露出了笑容，握住了凱撒伸過來的手。
我願意跟隨著你，我的王，和你一起，幸福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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