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塵,你說陛下現在在何處。」
「而今是午時,陛下應該在他的未央宮才是。」今日小姐怎麼問起陛下來,初塵有些驚奇,小姐素來不管陛下的飲食起居的,今日真的是不一般。
「初塵,先回去,我去陛下的寢宮看看去。」
「是小姐。」
初塵退了回去,除了那日來看月影,這應該是她第二次陛下的未央宮才是。
「娘娘,你來了,要老奴去通報陛下麼?」姚公公有些驚奇的望著翾兒,今日這些人都怎了,干嘛一個個都這般的驚訝,先是初塵,現今的姚公公。
「不用了,把茶給我就好,你下去吧。」
「是娘娘,老奴告退。」
「姚公公,今日怎麼這般的緩慢。」今日的他,一身白色的袍子,那樣安詳的坐在那里,獨自斟酌著,是那樣的迷人。
翾兒不由得被吸引,那是他的霸氣,光是坐在那兒,就可以將翾兒牢牢地鎖住。
「怎麼還杵在那里干什麼,還不過來。」他有些不悅的說著。
翾兒這才如夢初醒般的將茶端過去,如今她也花痴起來。
「陛下的茶。」遞上去,卻見他也是吃驚的看著自己,今日她是怎麼了,怎麼每人見她都這般的吃驚。
「翾兒。」接過她手中的茶水,一把將她攬入懷中,這小女人今日怎麼跑到未央宮來了。
「陛下,在用午膳麼?怎麼每人陪著。」
「朕去找翾兒,听得翾兒去了母後那兒,朕只得回宮了,翾兒,怎麼來了?」
「陛下,不歡迎我麼,那我走就只有走了。」
翾兒欲起身,卻依舊被他摟在懷中,放也不放,只是不說話。
「來人,擺碗筷。」
「是陛下。」
「翾兒,留下陪朕用午膳麼?」
「那就陪陛下吧,只是陛下也得放開我,這樣怎麼吃嘛?」翾兒小臉微微的泛紅,極害羞的說著。
「朕,卻喜歡這般,不過既然我的翾兒不習慣,朕也不好在勉強。」
便將翾兒放于身邊的竹榻上,真是個可愛的孩子。
「翾兒,昨日說的約會不錯,改日我再想與翾兒出去暢聊一番。」
煜卻不在飲酒,極認真地看著翾兒,那迷離的雙眼,極像剛睡醒的樣兒,今日很累麼?怎麼老是無精打采的。
「嗯,我也是喜歡的,改日定與陛下在去約,陛下不飲酒麼?」
「怎麼,翾兒想陪朕淺飲幾杯麼?」他寵溺的看著她,笑的那樣的溫馨。
「翾兒,到願為陛下斟酒,如何?」
「翾兒,有事麼?今日。」難道她的秘密寫在臉上麼?母後,也是一眼看出自己的想法,而今的陛下。
「翾兒,無任何事,只是想與陛下共進午餐。」翾兒極扭捏的回應著他,她只是幫助若夕,如何會顯露的這般的明顯。
「翾兒,若是真的不說,那朕當翾兒真的無事了?」
他倒要看這小女人能夠撐多久,他倒真的想這小花精無事,可看她那支支吾吾的模樣,又覺得她非有時不可。
「陛下,翾兒倒有一事。」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直說算了。
「何事?說來朕听听。」
「陛下,可知若夕和尹將軍的事麼?」
「朕知道,如何?」
「陛下,認可,若夕與尹將軍的事麼?陛下覺得如何?」這小女人,今日怎麼問起若夕的事來,看樣子一副極認真地模樣。
「翾兒覺得如何?」
「我先詢問陛下的,怎麼反過來問我呢,陛下,先回答我的才是。」
「翾兒,不覺得感情需要兩情相悅麼?若若夕一廂情願,要朕怎樣說她好呢?」
「我有一辦法,可以確定那木頭是否心儀若夕,不知陛下是否試一下。」
木頭?她指的是他的將軍麼?怎麼他在翾兒眼中成了木頭,真是新奇的女子。
「那你倒是說來听听。」
「陛下,可以交給我做麼?只是到時不管若夕問你什麼你只需要答應是就可以了。」
「哦,有這般的簡單麼?」這小妮子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讓她去做,不知又會做成什麼樣?不過她喜歡,就讓她去做吧。
「嗯,陛下。只要听我的就好。用午膳吧,陛下。」
今日她極高興,先是說動了太後,而今的陛下,嗯,誰說她天資不夠聰慧的。
「翾兒,留下來陪朕用膳麼?」看著她極開心的樣兒,似乎她也開心了許多,
近日也無什麼大事,只是他擔心起離來,至那日後,便再無他的蹤影,去哪里了?
「那是自然正好的,我也餓了,早知辰時就該吃過再去母後哪里的。」
「翾兒,沒有用早膳麼?」他的語氣忽然有些陰冷起來,好不容易補回來的身子,如今卻這般的不愛惜,沒用早膳麼?那幫人都是飯桶麼?怎麼連皇後的起居飲食都會遺忘了。
「我一直沒有那個習慣,往昔姥姥在時,我總愛睡懶覺,所以早餐也不常吃。而今想要改過來,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翾兒並未意識到煜的不悅,自顧自的說起來,不過現在還真的有些餓了呢。
「來人,傳御膳房顧總管。」
「陛下。」翾兒一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傳喚總管做什麼?這里的食物不夠吃麼?還是不合他的胃口。
他只是不說話,臉上卻露出不悅的神情,她倒是不知這古怪的陛下為何,有這般的不悅。
隨後,只見一個年過花甲之年的人,進來,唯唯諾諾的。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皇後近幾日都未曾用早膳麼?」
「回,陛下老奴罪該萬死,每日臣問過娘娘,可娘娘總是說沒胃口,便讓老奴退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陛下在審問這個總管麼?那是她自己不吃早餐,為何要牽連一大堆人。
「拉出去,砍了。」他說的極輕柔,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那個人罪該萬死麼?可他何罪之有?
「陛下,為何要處死,總管大人,這一切與他何時想干?」
「還愣著干什麼,拉出去。」
「不準,你們誰敢動他,本宮跟你們沒完。」翾兒厲聲斥責那些侍衛,那般的激動,若是她在這般的清淡,這老總管就要被處死了,人命關天的事。
「陛下,不如交予我處理吧?」
「既然翾兒這般的強留,那就交予翾兒處置吧不過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拉出去重打二十。」
「老奴謝陛下開恩,謝皇後娘娘開恩。」
重打二十,那豈不是要了這年過花甲的老人的命麼?
隨後見顧總管被拖出去,今日她又做了何事,連累了這樣一個無辜之人。
「翾兒,剛不是有些餓了麼?」
現在他居然還有心情吃飯,真是個惡魔,翾兒不由得害怕起來。
「嗯。」她小聲的應著,微微的發著抖。
「來多吃。」可剛入嘴里的食物,翾兒覺得異常的惡心。強烈的不適應。
「怎麼了,翾兒。」
「只是覺得有些不適。」沒什麼胃口,她不敢再說出口,她是在害怕,他又為這事誅殺其他人。
「傳太醫。」
「不,不用,陛下。」翾兒一把拉住他,她害怕起來,害怕太醫。
這小丫頭被嚇壞了麼?若不是這樣,她又怎能記住,只是希望她對自己好一些。
「來,喝湯。不用這般的急,沒人與你爭搶。」可轉瞬間,翾兒便跑出去,這種強烈的反應,她實在是無法適應。
「翾兒。」她今日是怎麼了?為何會這般的難受,難道是換季帶來的不適麼?
「陛下,請離我遠一些。」
「來人,端些清水來,傳太醫。」
「不要,我不要,我討厭那苦苦的中藥,陛下。」
「好,好朕不傳太醫便是,好些了麼?」
他極心疼的輕撫著翾兒的背,該死早知就不該這般驚嚇她。
而今可好,自己卻心疼的難過。
「陛下,我想沐浴,好好地休息一下。」
她有些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吐得一塌糊涂,竟有些冒冷汗。
「好,朕帶你去。」
那是他的皇後,他該疼惜才對,只是用錯了方法,讓她害怕成這樣。
「陛下,不用自責,我只是偶感不適。」翾兒有些羞澀,往昔雖是一起,那也是在夜里,總是瞧不見的,而今日、、、
木桶中滿滿的花瓣,那樣的清香,陛下怎會知道她喜歡這樣躺在里面,那樣的舒適不禁讓翾兒昏昏欲睡。
真是太享受了,她又是何德何能,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翾兒,當心著涼。」看著這幅美景,煜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好想一吻芳澤,好想擁進懷中,好好疼惜一番,好想將她薄皮拆骨吞入月復中。
不夠,這些夠還不夠,他要與她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陛下,你怎麼了?」看著他有些神色不對,微微的冒著冷汗。
「沒事,來人伺候皇後沐浴更衣。」
隨後急急的出去,只見一群嬤嬤進來,陛下這般又是為何?她到有些不解。
「該死。」飲下一杯烈酒,他低聲咒罵一聲,差點就無法控制了,翾兒的身體不適,他卻想著一吻芳澤。
連飲下幾杯,仿佛才壓下自己躁動的,這才體會到,自古英雄難過沒人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