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說沐姐姐的傷勢,也是快好了的,她倒是想看看這蛇蠍般的美人,今日的境況如何了?
「初塵,帶上幾件陛下送的飾物,去軒雨閣。」小姐為何今日會主動去軒雨閣,這一去不是又是受苦麼?
可今日的小姐,似乎與往日不同,少了些許的怯弱,多了份高傲。
「小姐,太後娘娘,前些時日送了些禮物來,說是小姐過去的衣衫過于素雅,清淡了些,不如小姐今日挑一件吧。」
卻見宮里人,捧了些衣衫來,大多是大紅大紫的,甚是耀眼。
可卻中意那箭玫瑰紅的袍子來,不知那氣場,她能否壓住。但她卻莫名的偏愛。
換了它,看著銅鏡中的美人兒來,真的是她麼?竟也是如此的妖艷,魅惑,那襲紅衣仿佛有了生命來,張揚得如此耀眼。
「我家小姐真是個美人,連初塵都開始喜歡小姐了。」翾兒微微一笑,蒼白的臉色,竟然也有了些紅暈。
「真是個可愛的丫頭,不如跟了我算了。」翾兒打趣著初塵,這丫頭也竟也羞澀起來,今日心情不錯。
經歷了這些,她開始懂得,一忍,海闊天空,二忍,風平浪靜,再忍則尸骨無存。
「我們走吧,小可愛。」拉了初塵的手,便出了去,對了,她得護著這小丫頭,若是她在弱,下次鍋中的定是她。
「小姐,宮中人多嘴雜。」實則,這丫頭也是極高興的,小姐今日似乎真的很開心。
與王爺相處得時日下來,小姐真的開朗了許多,王爺本就是隨性,逍遙之人,與小姐相處,小姐自會沾染些。
這軒雨閣倒是離月吟宮倒是算不了多遠,只是這宮中的景色總是過于的呆板,人工雕琢的麼?到失了原有的美來。
「皇後娘娘,吉祥。」為何這般的大聲,倒是驚了翾兒,哦她認得這女子,那日護著沐姐姐的千草麼?
「起。」翾兒揮揮手欲打發這丫頭退了去,卻見她神色慌張,時不時的朝里張望。
看來她是真的來對了才是,料到陛下會在這里。
「讓奴婢帶娘娘進去麼?」
抬頭,竟有些痴迷起來。娘娘真的好美,往昔的清新淡雅,今日卻異常的妖嬈,舉止間透出的華貴氣息,讓她迷惑。
「不必了,我自會帶娘娘去,若無事你退了吧。」
「是。」
「陛下,翾兒好些了麼?我總說去看她,可總耽擱了下來。」那嬌滴滴的聲音,到果真是她,看來傷真的好了。
「沐姐姐,不必擔憂翾兒,我這不是來了麼?」她輕輕的踏進軒雨閣中,陛下到果真在這兒。
「翾兒。」煜不禁月兌口而出,這幾日她的冷落,已是讓他心痛不已,怕她依舊在責怪他。
听人說這幾日她到與王叔走得甚近,偶爾會听到那幽怨的簫聲。
「陛下。」那一句也道出了千言萬語,她低喚著他,眼中竟滿是柔情。
那是仙子麼?若不是為何會這得這般的不食人間煙火。
煜不禁迷醉,這幾日,真的快逼瘋他了,為何他的皇後他踫不得,走不進,連說話都覺得奢侈起來。
而她依舊甜美,可人,甚至多了分妖嬈。
不禁向她走去,想好想她擁入懷中,一吻芳澤。狠狠地疼惜一番。
「沐姐姐的傷好了麼?這些小飾物,請姐姐收下吧,我雖是皇後,可宮中也少有奇珍異寶,隨意挑了幾件,贈了姐姐。」
翾兒接了初塵手中的飾物,遞了沐姐姐。
卻見她木訥的接過,似乎有幾分驚訝,可隨即的高傲的對著翾兒笑了。
「怎會,翾兒送的禮,我哪有不喜歡的的理來,陛下這些真是好看。」
好看麼?那是當然,往昔他贈與翾兒時,她總是嫌那些太過貴重,華而無用,今日倒好,到拿來賞了她。
「陛下,日後不用給翾兒了,我總是用不著,拿了些給宮女太監,沐姐姐極喜歡,日後便都給沐姐姐吧。」
她欲上前,卻牽絆的裙裳,低呼一聲,便閉了眼。
「翾兒。」煜穩穩的接住她,還有有他,若不是,定會撞上那方桌椅。
「該死,怎麼這般的不小心,摔了怎麼是好,讓朕看看,哪兒疼麼?」他極輕柔的抱起她,攬入懷中,完全忘了沐卉的存在。忘了這里是軒雨閣。
翾兒淡淡的朝沐姐姐望去,微微的一笑,便埋進了煜的懷中。
她是故意的,想不到這柔弱的女人,開始向她報復了,陛下懷中的人兒應該是她,沐卉才是,哪來的裝溫婉的野丫頭。
她狠狠地瞪著翾兒卻得到翾兒微微得意的一笑。
「翾兒,傷著沒。」她微微的走來,那極魅的身段,看迷了翾兒,真是個禍水般的女子。
「陛下,有些頭疼。」瞧她那委屈的樣兒,他便開始頭疼起來,頭昏麼?怎麼會?
「來,讓朕揉揉。」撫上她的太陽穴,這小妮子而今也向他撒起嬌來,面對她,他總是無能為力,總是超出他的控制。
他眼中只有這嚷著頭疼的女子,她只是恰好利用他的寵愛,演了場戲而已。
「陛下,有些口渴,不知沐姐姐宮中可有菊花茶。」
「卉兒,給朕泡杯菊花茶來,記得不要太燙,也不要太冷。」翾兒的胃總是不好,平日里總是嚷著要喝茶,喝了又開始犯胃疼,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的女人。
「是,陛下。」沐卉憤憤的退了去,她低估了這柔弱的女子,原來偽裝這般的完好,同是蛇蠍,可洛翾卻更勝一籌。
初塵早已退去,而今看著沐姑娘這般狼狽的模樣,還真是大快人心。
「翾兒,為何這幾日總是躲著朕。」
「誰讓陛下吃了我的小兔的。」翾兒略帶撒嬌的說著,但也能听出其中的心酸來。
「那翾兒想怎樣處罰朕?」
「嗯,讓我想想。」
她抬頭,直勾勾的望著他,原來陛下真的很帥,高高挺挺的鼻,總讓她淪陷的深眸,有些面癱但又極帥氣,只是過于的冷淡。
「想好了麼?」
環上他,覆了唇,略生澀的吻著他。
「丫頭,這算懲罰麼?」
「不算。」
煜吞沒了翾兒言語,真是個小妖精,只不過是生澀的吻,他便如此的激動,亦如年少時的血氣方剛。
而今他只想好好地疼惜這女子,不讓她再受半絲的委屈。
「咚。」听得那聲脆響,杯盤滑落,翾兒只是微微的一疼,而今她亦是如此,可隨讓她殺了她的小兔。
「沐姑娘,出什麼事了?」宮女急匆匆的跑進,卻見沐姑娘臉色蒼白甚是嚇人。
煜極不願的放了翾兒,何事可以打破他與翾兒的親熱,真是該死。
可見那摔碎的杯盤,便知曉樂些。怎麼則還麼不小心,隨後嘆息一聲。
「卉兒,沒傷著吧,無事,讓人清干淨就是。」卉兒淚水漣漣的望著陛下,那是怨,翾兒知。
「沐姐姐,傷著沒?」
翾兒推開陛下,便上前去,卻硬生生的被拉了回來,剛嚷著頭疼,如今四處走動。
「謝娘娘關愛,卉兒無事,不過是個杯子,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她緩緩地起身,弱柳扶風,那嬌滴滴的美。
「陛下,送我回宮麼?我有些頭疼。」她偎在他的懷中,低語,那眼神,讓她覺得害怕。
「好朕,送翾兒回家。」抱起她,又給沐姐姐說了幾句,便出了軒雨閣。
「陛下,覺得我壞麼?」
「怎麼說,翾兒?」他明知故問,明知今日她是為何報復沐姐姐才與他這般的親密,他卻仍舊配合著她。
「沒、、、沒什麼,陛下要納側妃麼?」
「小傻瓜,真怎麼舍得我的小美人呢?」煜依舊固執的抱著她,即便宮中的人個個都下掉了眼珠,他就是要讓這些人之,這是他的後,不是隨便的人都可以觸踫。
「陛下,若夕的事。」這幾日他只顧這自己的事來,忘了若夕的事來。
「無事,朕自會解決,翾兒只要乖乖的待在朕身邊就好。」
「陛下對我太好,沒了你,我會不習慣的。」
她喃喃自語,若有所思的說著。
至今她都無法確定她的王。
「那就待在朕的身邊,哪兒也不準去。」他霸道的命令著,可依舊那般的溫柔。
她是他的。誰都不可以踫,誰都不可以沾染。
「翾兒與王叔應保持距離才好,宮中人多嘴雜。」
「可是我與王叔自是清白,陛下也不相信麼?」她有些負起的推開他,他怎麼與那些人一樣。王叔又是她的朋友知己,又豈會是他們想的那般,不堪。
「怎麼了生氣了。」
「才不是,翾兒只是在想,好容易有的知己,也硬生生的給別人說了去。」
「好了,隨你去吧。」
他總是相信這女子,相信她定是不會背叛他的,可他卻不確定王叔。
他的眼神,他的言語,他的表情,統統都不對,極少見王叔會對哪個女子這樣的柔情。
他得多加的注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