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皓軒皺眉,「月兒,這毒應該不會有什麼其他的癥狀吧?」
白月正在一旁的蠟燭上面烤著針,微微一笑,「怎麼?你還怕有什麼癥狀麼?不是有我在嗎?管它有沒有毒,奴家照樣可以替你解了。」
「嘖,月兒,你還真敢這麼說!」凌逸灃狠狠的模著兔子的毛,恨不得那一模就是一拽兔毛,氣死白月得了,一想到以前的那些日子被這女人不知道奴役多少次,他就恨得牙癢癢,還有就是……她的那群動物!
她涼涼的瞟了凌逸灃一眼,「我怎麼就不敢說了?還有……逸灃哥哥你要小心一點喲,要是奴家的寶貝兒掉了一地的毛,小心你賠!」
他打了一個寒顫,想到了當初就是因為惡作劇,白月自己研制了一種藥粉,弄在一個想要調戲她的大漢身上,結果瞬間皮膚變得通紅,身上也起了不同程度的小疙瘩,有些膿留了出來,奇癢無比。
「月兒,專心點!」看著他們兩個打打鬧鬧的,冷熤有些沉不住氣了,白月一听乖乖的閉嘴了,專心的去看龍皓軒的傷口,將他的血先給止住了,因為倒刺傷到了骨頭,她不好太重,看著龍皓軒已經變了的唇,她的額頭上開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這次……該死的,沒有那麼簡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到了晌午,可是白月卻還是在醫治當中,凌逸灃也皺著眉頭,手上一用力,差點就把兔子給捏死了,冷熤看著也是焦急。
「怎麼樣了?」
白月咬了咬嘴唇,「還差一味藥,必須得回宮里面拿,昨晚逸灃哥哥也沒有跟我說清楚,所以我只是帶了一些常用的,覺得就算再怎麼受傷也不會太難,可是誰知道,這不僅受了傷!還中了毒!」
「那不是我跟你說了情況危機嗎?」
白月瞪他一眼,「你有說清楚嗎?」
「別吵了!這樣……逸灃你跟著白月回宮里面去,路上好好的照看著軒,這里的事情我來解決!」他吩咐道,眼里的嗜血一閃而過。
「但是!」凌逸灃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冷熤打斷了,「沒有可是!你跟著月兒回去!」
凌逸灃撇撇嘴,表示默認,他本來還打算今晚就弄死左丞相呢!白月也是老大的不開心,「唉,什麼嘛,奴家本來想想來京城逛逛的,可是誰知道就出了這麼個事情,又得回去,風哥哥啊,你不知道,都把人家給愁壞了!」
「把軒醫好了再回來,反正你多的是時間!」冷熤冷哼一聲,這白月從來都是隨心所欲的,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有些事情對她是沒有限制的,不僅因為她是女人,更重要的是她那性格,本來就不是一個喜好安靜的女人,隔三差五都往外面跑,索性就由著她了,但是每一次一到關鍵的時候她卻是很認真的。
「風哥哥,你真的那麼無情啊?都不留奴家一下,人家很傷心的嘛!」
「……」冷熤不語,越理她越得瑟,走了過去,龍皓軒已經暈了過去,看來這一次傷的確實是厲害。
凌逸灃也站了起來,一把將懷里面兔子扔給了她,冷哼的學著冷熤走了過去,看著龍皓軒現在的這副樣子,真是,好好的一美男子怎麼就這樣了呢?
「我先走了,你們趕緊的出發!」冷熤突然這麼說道,凌逸灃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嘿……你是怕樂梓擔心吧?」
「管你什麼事?」
「哼,明明就是,還狡辯什麼,啥都做過了!難不成你還想害羞來著?」凌逸灃毫不避諱的開口,結果這些倒是惹起了白月的興趣,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什麼啊?風哥哥樂梓是誰啊?是哪個賤女人居然搶了你啊,啊喲不行,我得砍了她去,居然乘奴家之危!太不厚道了!」
凌逸灃一下子笑噴了,這真是極品啊,「人家怎麼不厚道了,你家風哥哥可是明媒正娶的她啊,月兒我可告訴你,那女人可是很好玩的,你們倆都屬同一種類型!」只是表面不同,樂梓是屬于那種大大咧咧可愛,但是白月卻屬于妖嬈嫵媚的,雖然兩個人的樣子有著極大的反差,性格卻是一樣。
「一種類型?」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些凌逸灃,「你可不會是眼瞎了吧?這普天之下怎麼可能會有跟奴家為之姘美的人?哼……奴家可是獨一無二的!」
「是啊是啊,獨一無二!」
「你們還廢話什麼呢?還不走!要等到什麼時候!」冷熤暴怒,這倆人,也不分個場合!
「好好好,走走走!馬上就走了,我說你也別那麼著急,軒這麼強的一個人,哪能說死就死了?沒事兒的,再說了,沒瞧見月兒也在這兒嗎?如果軒死了,讓她陪葬就是!」
「哼,你舍得奴家死?」
「怎麼不舍得?」
「哼,奴家沖去你家,把輕兒給 嚓了!」她威脅道。
「你倒是試試看,是誰把誰給 嚓了!」凌逸灃也不惱,臉上掛著痞痞的笑意。
冷熤直接拂袖而去,理都不理這倆人,結果他一走,白月跟凌逸灃就哥倆兒好的樣子,勾肩搭背的,「誒我說,他真的娶媳婦兒了?」
「怎麼?你不相信?老實說……你是不是還覬覦?嗯?」
她拍了他一下,「亂說什麼呢?不是一開始就說了嗎?那些不過是我隨便玩玩的!」
「好吧!不過等把軒醫治好了,你去瞧瞧,那女孩子特別的好玩的。!」
「真的?」
「騙你干嘛?」
「唔……走吧,我怕時間久了,軒哥哥可就真的命喪黃泉了!」然後差使著凌逸灃把人給扛出去,罵了一陣子,他還是乖乖的當勞工去了,誰叫他是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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