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魔教弟子 第三十章 緋色

作者 ︰ 教主2

京城高府酉時剛過,一場晚宴臨近末尾,客人們熙熙攘攘的返回各自的房間,高府的僕人一陣端茶送水,忙碌過後總算得意短暫的休息,是輪到他們開始享用今天的晚餐了,一時間廚房成了聚集人數最多的所在。高家作為外戚,在京城是佔據了好大一片住宅的,而高家人口眾多,也確實需要這麼大的房子用來安置,只是最近幾年,朝廷在西北用兵,高琪的父親也奉召前往,隨他同去的高家族人甚眾,府邸一下子空閑了許多,像今天晚上這樣熱鬧的聚會,已經許久不曾有過了,久而生疏,那些僕人難免有些懈怠,但好在他們這次招待的客人蠻荒粗鄙,並未見過什麼市面,即便受了輕慢也毫無所覺,所以整場晚宴下來,並未有人遭受懲罰,所以晚宴結束以後,僕人們並未散去,反而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談論起那些客人,不時還有些笑聲傳來。劉小刁等的便是這一段松懈的時候,此刻他身上套了一件尋常家丁才會穿的麻布衣服,手上拎了一只長嘴的茶水壺,低著頭光明正大的往客房走去,由于這幅打扮實在太過尋常,換班下來的其他僕人又趕著前去吃晚飯,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客房的位置,處在高府較為偏僻的一處院落,劉小刁一到達院子門口便看見居然有一位東瀛武士打扮的家伙守衛。這讓他微微一愣,原本他以為來的倭人人數不多,潛入以後殺掉即可,可沒想到居然還有護衛。看門的武士一見劉小刁的打扮,並未說些什麼,倒是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進去。劉小刁順勢走了進去,院子之前本是座有些荒廢的花園,所以樹木生長的有些茂密,待穿過這片花園,眼前的景色忽然為之一變,仿佛漂洋過海置身于另一個國家。幾棟在建中的日式木屋,和式的池塘,竹取,地上還有編制了一半的榻榻米,原本應該是廚房的地方此刻居然建起了一座火爐,幾名年紀最長地位看起來最高的倭人正盤腿坐在火爐旁喝著茶,看見劉小刁到來,立刻熱情的用倭語招呼他過去。很幸運,口音不重,劉小刁大部分能夠听懂,但他還是微微遲疑了一會兒才走了過去,提起水壺為他們添水。他的動作很慢,因為此刻那幾個倭人並不忌諱他在場,依然自顧自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著。最先開口的是一位年輕武士,雖然沒穿盔甲,但他的腰間別著象征武士身份的武士刀︰「安綱先生,東京城果然如傳聞中一樣,繁華無比!」「源君,你忘記了你前來唐土的目的了麼?」另一名比他年長的武士嚴厲的喝道。「當然沒有忘記,我此次前來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奪回家族的傳家寶刀童子切。」「源大人不要激動,听高大人說,奪去寶刀的那人名叫李少卿,是東京城高官之子,他不單到過我們的國家,還曾遠赴南海,為他們的皇帝進獻了無數珍寶,還差點因此受封賞爵呢。」這次說話的地位明顯較低,所以當他說完之後,那名年輕武士立刻冷哼一聲。「大不了,我就向他挑戰,就如他從我父親手里奪去童子切一樣。」「源大人說的對,不過我更感興趣的倒是那位傳聞中的石先生,據說他能夠一眼分辨出兵器的好壞,甚至于煉制的方法。」被稱做安綱先生的人終于開口說道。「高大人已經為我們下了拜帖,明日安綱先生同我的願望便可以實現了。」……劉小刁之後又在倭人的院子逗留了一會兒,直到茶水幾乎空了才退了出來,院子里總共有近四十多個倭人,其中有差不多一半作武士打扮,原本的刺殺計劃理所當然的被他取消,即便他能一舉干掉那名叫做安綱的鑄刀師,他也沒把握能在二十幾個憤怒的東瀛武士手中逃月兌性命,更何況他絲毫沒有為他人擦的興趣。眼前這些倭人,分明是李少卿那個家伙所引來的。正當劉小刁想著別的辦法,打算離開的時候,高府原先有些懈怠的下人忽然間變得嚴肅起來,不時有幾個舉著火把匆匆而過,好似在搜尋著什麼,而在各個院落入口,也都派遣了專人把守,只要有人通過,都必定要被查驗一番。劉小刁初開始還不怎麼在意,但一連繞了幾次路,發現整個高府都是如此,所有出入的通道都被嚴加把守,並且原本四散的僕人一個個被召回。在府邸里走動的人開始慢慢減少,劉小刁知道,倘若他再不躲藏起來,被識破只是早晚的問題。府邸的東面燈火通明,相反西面卻一片黯淡,劉小刁沒有一絲猶豫,直接選擇了東面,這個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事實上也的確如他所料,高府的東面是主屋所在,雖然燈點的晝亮,可巡視的人卻極少,劉小刁挑了其中一間最大的潛入進去,關好門,四下一掃,房間里燃著一股燻香,地上鋪設了厚厚的地毯,周圍的陳設也極盡華麗,看樣子屋子的主人是一個頗懂的享受的家伙。房間正中擺著一張矮榻,上面點綴了幾幅拼盤,里面裝了些時令瓜果,听了一陣屋外的嘈雜,屋外一連經過了幾撥人,都沒有停留,劉小刁終于確定不會有人進來,安了下心,膽子不免大了起來,從地毯上走過朝著那張矮榻走去,期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在即將到達的時候,門外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真是一群飯桶,養你們到底干什麼吃的?」高琪這時站在自己房間的台階前,對著下首的高府管家一陣破口大罵,剛剛護院飼養的幾條狼犬一齊騷動,看守的家丁以為有賊潛入,結果弄一陣雞飛狗跳,連跟毛都沒有搜到,唯一的結果便是攪了高琪的興致。劉小刁沒想到自己無巧不巧,竟然闖到了高琪的房間里面,心中一陣苦笑,如今門外全都是人,現在出去無異于自尋死路,只能選擇就地躲藏了。高琪不愛睡床,房里只有兩張暖炕,大約為了冬天方便取暖,這便沒有了床底可鑽,偌大的房間,便只有靠牆的巨大衣櫃可供藏匿了。通常情況下,躲藏在衣櫃里並非是一樣理想的選擇,因為你並不知道,主人什麼什麼時候會想要換衣服,除此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完全無法預先知道,里面是否有人捷足先登。「你!……嗚!……」高琪終于罵的累了,終于推開了房間大門,劉小刁這時只能十分郁悶的停止掙扎,身後的李少卿一手捂住他的嘴外,另一只手還反扭了他一只右手在身後。而劉小刁除了用空閑的左手掐著李少卿的大腿外,右腳的腳後跟還不住的在用力研磨著他右腳的腳趾。李少卿的手很大,除了能捂住劉小刁的嘴巴之外,順帶能照顧到他的鼻子,所以他呼吸的很不順暢,大家都知道,呼吸不暢是會覺得相當難受的,他一難受便會更加用力的伸手去掐,腳底下研磨的力道也會加重。李少卿的腿很疼,漸漸的,他覺得那塊肉好像已經快要從他的身體分離出去了,他想阻止,但很可惜此刻並沒有第三只手能夠照顧到哪里,他的腳趾同樣也不好過,仿佛被兩塊沉重的鐵氈夾在中間,並且這兩塊鐵氈還不停的左右摩擦,而他偏偏不能跳起來一腳將胸前這個家伙踹開,于是他只能右手更加用力,將那條縴細的手臂扭曲到一個更加詭異的角度。劉小刁手臂吃疼,他覺得那里即將折斷,于是更加用力的施行報復,這種無法開口用語言化解的糾紛無疑演變成了一場惡性循環,兩個人都互不相讓……無聲的爭斗就這樣持續著。屋子里的高琪也沒有閑著,先是命令僕人將中間的矮榻撤走,搬來浴桶,隨後在僕人伺候下開始沐浴,這讓在衣櫃中的兩人不約而同的緊張起來,因為洗完了澡,必定是要換衣服的,這讓他們原先的爭斗也變得舒緩起來。「好了,你們都下去!」高琪如此吩咐道。一眾僕役紛紛告退。透過衣櫃的縫隙,兩人能清清楚楚的看見高琪從浴桶里面出來,然後向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來。一時間,劉小刁急的心髒都好似要跳出來了,而後面緊貼著的那堵胸膛,同樣也傳來一陣劇烈的跳動。幸好,高琪只走了三步,便拐了個彎,在靠牆的架子上轉動起一只玉瓶。滋滋滋,三聲,牆壁塌陷翻轉,並非密室,而是一種環形衣架,衣架能夠轉動,但這並不是讓劉小刁最感驚訝的,最讓人沒想到的是,那環形衣架上的衣服——竟然全是女裝。宮裝羅裙應有盡有!高琪認真的挑選了幾件,然後將衣服扔在榻上,這次由于角度的原因,看不清他做了什麼動作,只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床榻的右側不知什麼時候竟多出一張小姐的梳妝台,高琪便坐在台前,細心的為自己打扮起來。額眉細粉,點絳朱紅,每一筆每一畫都是極用心的,光潔的面容,略微紊亂的鬢發,不一會兒便修飾的整整齊齊,對著鏡子孤芳自賞了好一會兒,高琪才滿意的起身。率先拾起床上的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粉色肚兜,先是比了比,似乎覺得大小合適便穿戴了起來,隨後是一件淡紫色的羅裙,純白蠶絲制成的披肩,片刻之後房間中再尋不到之前「高公子」的影子,有的只是一位如花佳人。黑發如雲,眉眼如畫,肌膚白里透紅水靈靈的,那個那個嘴唇小小的紅嘟嘟,劉小刁從未想到,高琪生做男人並不出色,眼楮太小,嘴唇太薄,個子也不挺拔,可一旦船上女裝,這些居然全都變成優點,居然連他也有一絲心動,趕緊搖了搖頭,他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李少卿同樣亦震驚的無以復加,要不是劉小刁先動,他同樣也不會這麼快醒過神來,方察覺自己放松了警惕,手上趕忙重新用起力來。這麼一來,劉小刁自然又難受了,手上使勁,腳下用力,一場停歇了片刻的戰爭重又燃起戰火。叮鈴叮鈴,屋內一陣風鈴聲響起,但卻沒有風。高琪剛剛打理完自己,聞聲立刻露出笑容,轉動機關,剛剛將衣架等收回,相對的另一面牆壁上一道暗門即時打開,人影未至,先聞其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美人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依舊帶著那柄扇子,依舊一副放蕩的微笑,李汝璜緩緩的走了進來。「李郎!」高琪欣喜,幾乎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李汝璜生得高大,倒也將他接個滿懷。同樣是折扇挑顎,李汝璜這時的動作比之前白天在綺紅館時下流了十倍不止,劉小刁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覺得高興還是悲哀,原來白天這家伙竟還算克制的了。只听他戲謔的說道︰「美人兒,等很久了罷?」高琪也掩去了平時的常態,一反先前的狂傲,輕輕將扇子推開,柔聲細語的回應道︰「討厭!」假意回身欲走。李汝璜一把勾住他的腰將他攬回,繼續笑道︰「還想跑!」扔掉礙事的扇子,一手固住高琪的腰部,一手捻住他的下巴,作勢要吻。卻意外的被高琪推開,這讓李汝璜很不高興,還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他問道︰「怎麼了?」「今天下午,你去了那兒了?」高琪錯開兩步,一個轉身問道。「哦,我去了綺紅館,你知道我是哪里的常客。」李汝璜一臉的不以為然,作勢要抱,卻依然沒有得逞。「我可听說,你還救了一個人。」高琪在床榻上橫依下來,擺出了個誘人的姿勢。李汝璜同樣躺了下來,一個翻身將高琪壓在身下,直視著他的眼楮答道︰「順手罷了。」「我還听說,裴小侯的近況是李賢妃在給太後請安的時候……」言語消逝在一個深吻里,輾轉反側,幾乎要將人吞沒,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李汝璜才微微抬起身體,此時的高琪不停喘息,已微有些意亂情迷。李汝璜順勢而下,沿著他的唇角一路親吻,臉頰,耳後,及至喉線,微微啃咬,帶起片片顫栗,兩只手同樣也沒有閑著,不知什麼時候已解開衣帶探入羅裙,往那胸前的紅纓輕輕一捏。「啊!」的一聲,高琪微微弓起身子,卻在李汝璜的壓制下重新平復,發出的聲音也瞬間埋沒進兩人粗重的鼻息之中。待到底下的人已經衣衫半露,他才在耳邊輕輕低訴︰「你怎麼知道的……」「是我姑姑身邊的人告訴我的……你……你快些……」李汝璜自然不用催促,飛快的解開腰帶,褪去長褲,露出精壯的□,重又俯身而下,與高琪交纏撕吻起來。劉小刁只听了一半便氣的熱血上涌,鬧了半天,原來全是眼前這兩個家伙搗鬼,他真恨不得現在沖出去,一劍一個,殺了干淨,可偏偏此刻身後還有個李少卿,這里一個侯爺,一個太後佷兒,他想要殺,這個家伙是必定會出手阻攔的。思及至此,他不由狠狠的踩了下底下的腳趾。李少卿身體一陣緊繃,劉小刁幾乎能從掩在他嘴巴上的手傳來的力道,感受出剛剛他那一踩有多大威力,讓人佩服的是,即便這樣李少卿也哼都未哼。還沒來得及佩服完,劉小刁的右手就突然被反折到一個之前從未達到過的角度,那幾欲糾折的痛苦疼得他瞪大眼楮,眼淚都出來了,渾身更是冷汗直冒,要不是此刻嘴巴被人堵著,他一定會慘叫出聲。「啊!疼!」與此同時,衣櫃之外的場面同樣也風雲突變,李汝璜忽然起身,極其強勢的抓緊了高琪的頭發,讓其不得不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身下,並且就這個姿勢為自己服務,經過起初的些微反抗之後,高琪仿佛認命一般前後動作起來。李汝璜輕嘆一聲,臉上露出點點迷醉之色,手上的力道漸漸放松,並且隨手一抽,將原本固定高琪頭發的發簪拔除,然後微微整理攥在手里,仿佛駕馭駿馬一樣,強迫他加快速度。「嗯……嗯……」屋子里,開始不停的回蕩起陣陣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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