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刁在魔欲早見慣魚水之歡,但如此刻這樣顛鸞倒鳳的倒還是頭一回,只見高琪在床上是機盡輾轉承歡之能,嬌軀纏繞,申吟不斷,不住的催促李汝璜快一些。透過衣櫃的百葉縫隙,耳邊听著陣陣靡靡之音,劉小刁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恍覺臀後有樣東西忽然頂著了他。是的啊,此情此景,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而《魔欲心經》正是寄由人心情動之時才能擾人心機,遂率先停止了報復,手指慢慢放松,腳下重新放好。過了一會兒,毫無反應,劉小刁那知他這一番示好動作,李少卿全不理會,也不知道是這家伙過于沉溺眼前這場秀,還是故意如此,他站在前面,要想不弄出大的動靜觀察到這位李公子的臉,無疑是一件比較艱難的事情。于是他只能干點別的,吸引回對方的注意力。一把抓住身後的和諧,耳邊猛得傳來一陣吸氣聲,手臂被扭的更疼了,劉小刁微眯著眼楮,他知道這時候一旦認輸就徹底敗了,隨他疼痛,但幸虧嘴被捂住,他不必擔心自己會叫出聲,咬著呀用手指在那表面輕輕和諧。吸氣聲更粗重了,由于對方吐氣就在劉小刁的耳邊,那一進一出的喘息聲極其響亮,讓他真有些擔心會傳到外面,被人發現。又是一刮,身後的人渾身一陣顫抖之後,原本剛硬的軀體不由軟化下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手臂上的力道正在放松,呼吸也順暢了許多。此刻外面的兩人糾纏的更加激烈,高琪這時已經鬢雲亂灑,衣襟半掩,妝也掉了一半,恰好是一個雌雄莫辯的半妝美人!他將四肢撐起,俯于榻上,臀比頭高,□的衣服並未褪下,只將所著女裙撩于腰間,裙下兩條光潔白腿,似隱非隱,兩片圓臀則似露非露,誘人至極。李汝璜站在高琪身後□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的和諧聲不絕于耳,弄得高琪呻嚀熬叫之聲一浪賽過一浪。在這陣陣和諧聲中,李少卿的手臂終于放松下來,劉小刁無疑好受了許多,他同他站著斗了這麼長時間,身體早就又疼又累又酸,只是迫于環境不得不如此,如今普一放松,劉小刁當然不會繼續筆挺的站著,好在衣櫃夠大,足夠兩個人輾轉騰挪,于是他身體微微扭動,試圖活動一下。就在這時,李少卿呼吸微微一窒,雖只是極短的時間,但還是被劉小刁察覺出來,他照著剛剛的動作重復一遍——果然如此。古人常說︰「食色性也!」真真是至理名言,之前幾次見面,劉小刁只覺得李少卿這個人,出身不凡,武功不俗,個性灑月兌豪放,又能收能放,確實是一位極出色人物!只是這麼一個出色的家伙,一旦被人攥住了和諧和諧子,照樣也得乖乖的束手就擒。捏著那物什輕輕和諧,劉小刁能清楚的感覺到扭住他手臂的力道重了又輕,輕了又重……最後終于漸漸放松下來,僅僅只是將他制住,卻不會造成更多的痛苦了,這一刻劉小刁知道,他終于掌握了主動。「汝璜,和諧和諧和諧汝璜……啊!……和諧……和諧啊!」高琪原本底下的頭猛的太高,兩眼上翻,腰桿同時挺直,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抖動,隨後兩腳似乎再支撐不了自身的重量,屈膝跪了下來。可李汝璜卻似乎並未想就此放過他,就著兩人原先相連的姿勢,他也半蹲下來,只是一只腳站在床下,一只腳跪在床沿,越發勇猛的進攻起來,嘴里還開口罵道︰「和諧和諧,和諧完了,和諧點。」說罷朝底下的翹臀重重拍下一掌,用力和諧,打得原本俯首喘息的高琪立時仰頭哀叫了一聲。「對!就是這樣!」李汝璜似乎覺出了趣味,舉起手掌不輕落下,直打的高琪哀叫連連,每一聲叫喚都引得衣櫃中的兩人血液中的沸點上升一些。劉小刁不停的扭動身子,兩腳夾緊,同樣只恨自己沒有第三只手,忍受了這麼久,他也已然情動,在魔欲內功的催化下不停折磨著他的心智,好在他之前是慣常忍受這種折磨的,所以尚能保持自己的清醒。相比較而言,李少卿的情況卻比他差的多了,劉小刁清楚的感覺到手里的東西又大了整整一圈,在他不停的撫蹭摩刮之下,前端已經浸濕了衣物,並且整個兒熱氣騰騰鼓脹欲出,李少卿除了能守住最後一絲清明不出聲不動作之外,兩眼已經閉上,張開嘴巴呼吸,仿佛修煉內功到了緊要之處與心魔斗爭。他之所以還沒有繳械投降的唯一原因,那就是劉小刁擔心做過了頭,動靜太大,會讓人發現。所以每每好事臨頭,劉小刁那只和諧和諧和諧手,就會立刻轉變成阻擋李少卿獲得快樂的惡魔之手,掐阻折斷之法被頻頻使出,讓人在痛苦中永遠也無法獲得滿足,偏偏痛苦過後他又會帶來新一輪的刺激,尤讓人棄之不舍,如此循環往復,似永無盡頭。李少卿都快要瘋了,作為男人來說,像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無疑是最為痛苦的一件事,他覺得他上了一個大當,不該開始的時候手下留情,應該一出手就將他打暈,他錯就錯在以為事情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被他那張臉給騙了。思來想去,李少卿都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的折磨仍然在繼續,懷里這小子似乎把這當成了一種游戲,亦或是報復自己扭疼他的手臂,但無論是什麼都好,他只知道胸中憋了一股悶氣,不發泄一下,他早晚會忍耐不住。就在這時,下巴處掠過一塊軟肉,觸上去微涼,低頭一看——原來是這小子的耳朵。小小巧巧的,透著光線,不用細看也知道哪里白白女敕女敕的一片,讓人有忍不住嘗一口的沖動,于是他伸出舌頭,就那麼輕輕一舌忝……劉小刁原本正逗弄的開心,心里面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卻不想樂極生悲,自己的軟肋突然遭到襲擊,沒有人知道,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其實是耳朵。一股顫栗從上到下麻痹了自身,要不是緊靠著李少卿,他腳下一軟就會跌倒,手上也沒有把握好慣常的節奏,一不小心就讓人給泄了出來。交了貨,那物件理所當然的軟化下來,只在原處留下一點粘濕的痕跡。又過了一會兒,待身後的人呼吸平穩之後。劉小刁的耳朵又是一陣顫栗,這次持續的時間更長,所以對他的刺激也更加激烈,偏偏更可惡的是,原本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居然開了,不單松開了,還沿著頸下,劃過鎖骨塞到了他的衣服底下。「嗯!」他終于忍不住出聲了。幸運的是,外面的高琪和李汝璜剛剛開始了第二輪,正是高琪在上,李汝璜在下的體位,雙方激戰正酣,俱都沉迷,這點微小的聲音並未能夠傳入到他二人的耳中。李少卿同樣害怕被人發現,所以听見劉小刁出聲,立刻停止了動作,暫時放過了他的耳朵,待歇了一會兒,確定沒有被人發現後,這才繼續動作起來。偶爾劃過劉小刁胸前的凸起,便引來一點點新的刺激。被人控制在懷里,並且毫無反抗之力的任人猥褻撫模,這對劉小刁來說無疑是一件相當屈辱的事情,他等待著時機,倘若對方想要有進一步的動作,必然會露出破綻,到時候他就給他狠狠的來一下,保準他永生難忘。可左等右等,李少卿就只是在他胸前流連往返,仔細注意一下,才發現還挺有規律——這家伙居然會想到在他胸前寫字,這個發現一時間讓他又羞又怒,但一時間似乎並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停……!」辨清楚第一個字,劉小刁立刻向後輕輕一拍,點了點頭。隨後李少卿又寫了個「手」字,劉小刁趕忙將空閑的一只手露了出來,並且舉起分開手指,以示自己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小動作。誰知李少卿一下將他背後的那只手也放了開來。被反扭了這麼長時間,力道又大,手腕處果然是一道明晰的手印子,並且又癢又疼,幾乎動都不能動,費了好長時間,劉小刁才有些習慣,可無論他怎麼搓揉,手腕上的那道印子總消散不掉。于是,李少卿又在他胸前寫了個「欠!」字,劉小刁依舊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之前還滿腦子的惡毒想法,頃刻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不要了,不要了……汝璜和諧和諧和諧饒了我……不行了……快給我……」房中的戰事已經進行到了第三輪,體力不支的高琪已經開始不住討饒,只可惜李汝璜這時仍然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此刻他上身精赤,露出姣好的肌肉線條,很難想象這樣一位靠裙帶關系得來的侯爺,月兌了衣服竟會有這樣一副好身材,並且在床上還如此勇猛。 啪聲重復響起,很快淹沒在更響亮的哀求尖叫聲中……眼看著那兩人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停歇的跡象,李少卿又繼續寫了個「等」字,劉小刁同樣點頭以作回應,兩人就這樣靠著,俱不出聲,好似在共同觀看一場□電影。只是經過先前一場,劉小刁再不敢燃起戰火,規規矩矩的等著散場。李少卿同樣也是如此,只是奇怪的是,寫完那個「等」以後,他的手也未離開,仍然觸模著那一片緊致的肌膚,稍稍移動就可以踫觸到那微微一點,劉小刁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覺得心底內剛剛熄滅的□之火重又燃起,偏生又無法搞清楚對方是什麼態度,只能一邊忍耐一邊煎熬著等待著時間過去。高琪同李汝璜的私會並沒有持續一整個晚上,他倆都自重身份,這樣的關系自然是無法昭示天下的,所以午時過後,兩人在床上又一番廝磨,李汝璜便通過暗門離開,稍事休息的高琪自然不會在如今一片狼藉的房間中安歇,不久便招呼僕人,換了房間。待房間真正無人,劉小刁同李少卿才雙雙從衣櫃里出來,不約而同的吸了口氣,衣櫃里實在是太憋悶了。兩人離開都沒有選擇正門,不約而同的觸到了機關的那只瓶子,李少卿故作謙讓,劉小刁轉動瓶口,之前李汝璜使用過的那扇暗門被重新打開。那是一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的半地下通道,中間有一段路是從一座假山園林中穿過,出口則是設在內外城交界的牆墩處,距離內城門不遠,不像是為私會偷偷設計的,倒像是用來逃生的。「難怪常有人說,雲陽侯在外城包了外室,每次繞這麼大一圈路回去,也真夠難為他了。」高府距離雲陽侯府幾乎可以說盡在咫尺,李少卿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待離開通道,看見出口附近那兩條明顯的車碾印子,他這才語帶諷刺的大聲說道。這時由于天色尚早,內城門附近半個人影都看不到,劉小刁雖然明知道這是對他說的,但卻懶得理會,昨天晚上他幾欲勝利,卻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說不上吃虧,卻被佔了點小便宜。直覺告訴他李少卿不是尋常的江湖菜鳥可比,一般的謊言根本騙不了他,最好的辦法無疑是離他遠點。理了理身上被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效果差強人意,便也懶得再管,抬腿便要離開。「站住!」李少卿一個閃身便攔阻到劉小刁面前,這讓劉小刁微微一驚,這人好快的身法。「李公子有何見教?」劉小刁正色道。李少卿這時又露出他那一副招牌似的微笑,微微湊近前來,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昨晚去高府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