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蟬寺後院廂房的屋頂上兩道人影縱橫交錯,一人手持 大開大合,每一踏步便要踩碎大量瓦片,而他對手則手無寸鐵,只在其周身不停游走。「淙青!納命來!」持 人雖身形高大,但行動卻甚是敏捷,恍論淙青如何騰挪閃躲,他總能將其牢牢鎖定,一步一步的將對方的空間壓縮至屋檐一角,趁勢一陣猛攻,玉女教主一時間左支右拙。正當此時,從屋檐下方突然又殺出一道人影,赫然正是為淙青趕馬駕車的那名車夫,他手持一柄樸刀從側後撲上,眼看就一擊得手,卻不料持 人反手一揮,看似平凡的一招,兩件兵器一觸之下那樸刀竟一下斷成兩截, 余勢不減攔腰將其打落,擊得那人在半空中便噴出一大口鮮血,落在地上,就再沒有起來。站在屋下觀戰的劉小刁心里一陣心悸,論武功戰力,那車夫當是不弱的,在那人手里竟就這麼被一 拍死了!「啊呀,啊呀!又是我師兄欠下的風流債呢。」站在劉小刁旁邊的李少卿一臉淡然的評價道。「風流債?」劉小刁不明所以。李少卿轉回目光,攬了劉小刁的腰身往回走,邊走邊為他解惑道︰「那人名叫華萱,江州華府之主,華家乃江州世家,至今已有過百年的歷史,幾乎每一代的華家當主都是江南武林的盟主,他手上的那柄 專克刀兵,尋常刀劍擊之即斷,世人送了他個外號——‘霸王 ’。」「霸王 華萱!江南白道武林中首屈一指的人物!」劉小刁心下微驚,但卻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物跟秋懷玉怎麼會扯上關系?所幸李少卿並不吝于講述故事,見了劉小刁的表情便微微一笑接著說道︰「當年我師兄藝成,獨自游歷江湖,途徑江州,由于缺少盤纏,便冒了一名江湖新秀的名字進華府騙吃騙喝,華萱那時還是個毛頭小子,被我師兄耍的團團轉,兩人甚至還祭了日月神明結拜成了異姓兄弟。只可惜好景不長,師兄的身份之後被人拆穿了,于是華萱因愛成恨,滿江湖追殺我師兄,他那時功夫差勁的很,好幾次都落在我們手里,不過每次師兄都會把他放掉。」說到這時他頓了一頓,忽然補了一句︰「你跟楚一如若繼續待在一起,恐怕最後也是這個結果,只不過你多半是被抓的那個啦。」劉小刁听了臉色一滯,但卻無法反駁,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李少卿被他瞪了個正著,不怒反笑,趕緊摟著他一陣搓揉,嘴里開心的道︰「你不要再瞪啦!你這樣子……哈哈!」劉小刁被他弄的完全沒了脾氣,知道這人腦子聰明,但平常的行為處事大條的很,便也不跟他計較,用了點力氣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繼續詢問。「接著呢?」李少卿這才收斂笑容,繼續說道︰「再後來麼,就是三大教圍攻玉泉宮了,華家那次損失頗為慘重,一路從玉泉宮敗退下來,偏偏當時魔君下令四府封鎖了玉泉山下進出的通道,華萱的父親兄長都死在了那里,華萱因為留守江州幸免于難,父兄死後自然是他繼承家業,接著苦練武功,再然後麼……」說到這里,李少卿的臉色微微露出一些古怪,似乎是回憶到某些事情,讓他一時沉迷。「再然後你師兄落到了華萱的手里對不對?」劉小刁于是說道。李少卿順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以示夸獎,但後者毫不領情的將他手打掉了。「之後的事情我並不十分清楚,那會兒我還在海上漂那!不過多半就是如此!」李少卿用一副不負責任的口吻說道。劉小刁還想再問,卻猛然發現自己隨著李少卿一路走來,剛剛跨過寒蟬寺的小門,來到寺外,一輛馬車早已經等候在外面,看見他倆出來,車夫不用吩咐,主動為他打開了車門。「上去,他會送你回去的。」「你不走?」李少卿灑然一笑道︰「江南武林盟主來了,作為四府之一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可你師兄……」劉小刁還待再說,身體卻被李少卿推卻著上了馬車,臨末了還咬著他的耳朵說了一句︰「魔欲焚情膏的效力只能維持三個時辰,你那里已經可以取出來啦!」劉小刁听完臉色大紅,趕忙躲進了車里,剛一坐下就差點叫喚出聲,皺著眉頭微微調整了個姿勢,听著車外傳來的笑聲,他朝著車門外憤恨的想——這個混蛋!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從寒蟬寺離開的馬車絡繹不絕,透過車窗,劉小刁能看見一群手持刀兵的漢子站在路旁,人數不少,不遠處還豎起了一面旗幟,上面是一個大大的「盟」字,想來就是江南武林盟的人馬了,看樣子那個華萱也並不傻,帶足了後援。趴在車上,後早已經麻木,劉小刁倒是很想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看看是不是真如李少卿所說,但想想這一回去馬上就要面對何步堯,倘若讓何大宗主知道了他私下取出來過,顯然十分不妙,所以想想還是不要再節外生枝了,趴著趴著竟胡亂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馬車剛巧駛進何步堯所在的院子。這時天色未晚,由于午飯是在寒蟬寺吃的,所以劉小刁此刻倒並不覺饑餓。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間,發現原本的那些白袍僕役此刻都不見了蹤影,他心下略有些奇怪,但也沒過多在意,直到推開自己的房門,意外的發現宸風正在里面等他。「你怎麼在這兒?」劉小刁問了一聲。「宗主讓我來幫你。」宸風答了一句,隨後便站起身,端來臉盆毛巾,放到床邊的架子上。劉小刁听完臉上又是一陣白紅,憤聲道︰「出去,我才不要你幫!」宸風卻是不為所動,徑自在臉盆里擰干毛巾,展開以後立在床邊等他,一言未發,只用兩只眼楮眨也不眨的望了過來。宸風的眼楮黑白分明,似乎能看破人心,劉小刁其實也不敢違逆何步堯的命令,剛剛只是發泄,此刻被他一看,渾身像泄了氣一般垂下,認命似的爬上了床,開始寬衣解帶。劉小刁月兌的憤慨,一件衣服只要月兌下來便往宸風的頭上招呼,宸風表面倒看不出是否生氣,頭上被蒙上一件衣服他就伸手取下一件,偶爾落到了地上他還會立刻撿起來抖兩下,隨後在另一邊床上放好。很快劉小刁便月兌得一絲不苟,一身的細皮女敕肉都露了出來,並且還誘惑似的對準宸風抬起雙臀,上前挑釁似的豎了豎。「快點,你不是來幫忙的麼?」此時劉小刁雙膝著地,兩只手撐起上身,回頭催促道。宸風很快伸出了手指,剛一踫觸,劉小刁就叫了起來。「你輕點,想弄死我麼?」宸風再動,小刁再叫……「疼啊……混蛋!啊……疼……」宸風在一陣咒罵聲中歪頭、皺眉,然後開了口道︰「你用力把它排出些。」說完臉不紅,心不喘的等待起來。劉小刁這時臉色通紅,幾乎要把頭整個埋進被里,聞言只得咬著手指開始用力,他那里經過這差不多一整天的折磨,早已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再加上那東西此時已入的極深,一時半刻還真無法可想。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終于微微冒出個頭,劉小刁卻是支持不住,氣息一泄,那東西就又縮了回去,如此往復了三次,只覺得□一滑,一股濡濕的感覺沿著大腿根部蜿蜒而下,身體內部突然空落了起來,便听宸風說了句︰「好了。」這才讓他松了口氣,大口喘息起來。溫熱濕軟的毛巾貼了上來,覆上肌膚的感覺讓劉小刁一陣舒服,卻也有些月兌力,任由著宸風將他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兩腿之間那黏濕的感覺不再,頓時清爽了許多。「把腿打開,讓我給你上藥。」宸風依舊沒什麼感情的說道。藥!劉小刁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發現宸風一手拿著藥匣,一手取了棉棒,匣中的藥物是晶瑩的白色並非是焚情膏的紅色,這讓他舒了口氣,因為他那里多少還有一些刺痛,于是乖乖照做。上好了藥,劉小刁只覺得體內一陣清涼,不適的感覺被緩解了許多,至少已經不影響他日常的行動。宸風又為劉小刁取來一套緊身的靠衣,待他穿戴完畢,才開口說道︰「你出來!」?!劉小刁起初還不明所以,直到蕭遙低著頭一臉不好意思的從屏風後面緩緩的挪了出來才恍然大悟,指著他對宸風大吼道︰「他……他他怎麼在這兒!?」「宗主吩咐過,你回來以後我倆就帶著他一起去盤龍窟跟其他人匯合。」宸風面無表情的答道。隨後不顧劉小刁的驚愕,提起隨身的寶劍,繼續說道︰「好了,我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