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要化了……再用力一點兒……啊!」
劉小刁嗚咽著並攏雙腿,臀股極力聳起,仿佛是想盡量躲避雲非駱凶猛蠻橫的無覺沖撞,魔欲宗的魅惑之術果然神妙,雲非駱剛剛擺月兌鬼宮的失神之術,神智重又墜入一片迷霧之中,身體除了本能的尋找快樂,只苦了劉小刁不能動彈,只能在運功的同時默默承受。
「還差一點……差一點……」劉小刁心神內視,不停的在心中默念,體內的陽丹再次緩緩動了起來,如先前一樣,所過之處經脈暢通無阻,功力慢慢恢復,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之際,身後之人雙手又是一陣緊繃,差點勒得他喘不過氣來,然後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又要來了!劉小刁心中著急,因為穴道依然沒有完全解開。
「等等……等一下!……我還沒有……嗯!啊!」
一陣長長的低鳴,劉小刁盡量壓抑住了自己的聲音,怕那些小鬼發覺,感覺到又是一股滾燙的東西在身體內部彌散開來,隨著腦中一條白線劃過,他的前端同樣也一泄如注,短暫的失神過後,他喘著氣,雙眼迷蒙望天,又是差一點點。
短時間內連續做了兩次,體力幾乎被榨干,正當劉小刁猶豫著是不是要再嘗試一次的時候,身後的雲非駱突然重重吐了口氣,尚且埋在他體內的凶物竟又膨脹起來。
這貨到底憋了多久?就是獨孤烈那頭驢貨都沒他恢復的這麼快的!劉小刁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也不想放棄這最後一次機會,雖說是用了藥,能短時間能連續做三次的男人也是不多見的,更何況要來第四次的話他也受不了。
陽丹再次從丹田啟動,真氣流轉,由于已經有過兩次經驗,這一回速度快了很多,劉小刁閉著雙目,眉間忽然一喜,終于解開了!正待運功真開身上束縛的繩索,誰知沖開最後一道關卡的陽丹突然不受控制起來,他慌忙收功回流,可體內深處傳來一股異常強大的吸力,功力隨著陽丹如開閘的流水一般一瀉而空。
眼前白光一閃,劉小刁失去了意識。
「好累!」劉小刁蘇醒以後的第一感覺就是周身無盡的疲憊,似乎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眼皮沉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周圍的情況。
此刻他跨坐在雲非駱的身上,衣衫凌亂,上下的繩索倒是已經全都解開了,褻褲掉在踝間,□□,兩條大腿之間濕的一塌糊涂,各種□交相籌措,汝濕的難受。丹田內的真氣十不存一,劉小刁修煉《魔欲心經》時日已然不短,清楚的明白他此刻身體的狀況顯然是遭受了一輪霸道的采補,對方不單將他辛苦培育的陽丹佔為己有,還將他體內大部分的真元內力吸噬一空,如今他剩下的功力也就跟一個入門弟子差不多而已。
雲非駱年紀輕輕即成為黑榜第一殺手,功力之深跟他差不多年紀的江湖俠士幾乎望其項背,常人多謂之武學奇才,如今劉小刁算是明白了,這那里是什麼武學奇才,同他們魔門三宗一樣,也是個竊玉貪珠之輩,采補術霸道如斯。
穴道雖然解開了,但情況比之未解開之前還要糟糕,想到今後如何在險惡的魔門內立足,劉小刁不禁悲從中來,但可惜的是,他現在就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偏偏眼前的人獸行依舊,絲毫不顧他的死活,眼看著眼皮越來越重,頭昏腦脹,即將再一次昏厥過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醒醒……」事到中途,雲非駱意料之外的清醒了過來。
他驚訝的望著倒在自己胸前的劉小刁,觸手肌膚冰涼,氣息微弱,忙伸手渡了些真氣過去,誰知剛一運功就發覺體內真元洶涌澎湃,內力暴漲五成不止,恍惚驚訝,遂更加急于了解之前發生過的事實真相。
「快醒醒,你……我們……你……」張了口,卻是難以啟齒,眼前的狀況實在讓人尷尬。
劉小刁得了一股真元補充,悠悠轉醒,身子也稍稍有了股力氣,兩個人的軀體尚還緊貼在一起,當他抬眼看見雲非駱一副凶逼狠迫的架勢,以為他還不肯放過于他,嚇得往上一竄,原本深買體內的那物件順勢一滑,發出些許婬魅水聲,劉小刁此刻哪兒還受得了這種刺激,兩腿一軟復又一坐到底。
「啊!」
這一坐坐得雲非駱同樣心神一晃,喉中低叫一聲,兩手下意識的扶住劉小刁縴細的腰肢,適才兩人才沒有跌倒,耳中是懷中少年發出那一聲濕潤的媚叫,他臉卻是突然紅了,隨後仿佛想到了些什麼,慌忙想月兌身而出。
劉小刁卻是以為他又要換姿勢花樣,嚇得趕緊求饒,兩手死命將他摟住,就是不讓他起來。
兩人推搡掙動,交HE的部位自然又是一輪輕抽猛送,盡根直抵,雲非駱還好,只是覺得劉小刁不願放開他有些驚詫莫名。劉小刁卻是已經快被折騰了一宿,加上又失了陽丹功力,幾近半死不活,要不是有剛剛得的一股真力吊著,那真是動都動不了,此刻也是眼間淚如泉涌,語帶哭音,不停的告饒道︰「別動了,求求你別再動的,我真的不成的……要死了……啊!」說完身體緊繃,在兩人的胸前遺出些許薄精,復又昏死過去。
雲非駱沒得到答案,被這一輪狀況整的雲里霧里,剛剛那一陣快感又直沖腦門,胸口急促起伏,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伸手將懷中的人微微抬起,他算是第一次仔細的觀察眼前少年的面容,此刻他雙目緊閉,眼角掛著淚花,臉色蒼白無血色,口唇微張,腦袋如月兌線的女圭女圭般無助仰起,長發垂落至耳後,上身□出來的部位淤血齒痕遍布,堪稱一片狼藉,胸前的兩粒紅點微微腫起,上面覆著一層薄薄的冷汗,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低頭品嘗一口。
雲非駱趕緊搖了搖頭,他這是在干什麼?他之前到底干了什麼?其實這個問題根本無需思索考證,他的那根「罪證」此刻還掩埋在少年的體內,他心里一片混亂,深覺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溶洞的遠處腳步盈盈,在這深更半夜本是不容所覺,但雲非駱剛剛功力暴漲一截,便是更加細小的聲音他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只听一個清朗無邊的男音說道︰「你邀我來這兒,到底想讓我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