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一個少年輕狂妄為的動作,風嶄扯著閻夜觴的手臂將他硬拉進書房內。
砰的一聲,他急促的閉上門,已經迫不及待讓閻夜觴看看他的杰作……他將會為一個等價交易而犧牲出的至寶。
「唔……」那喃喃的碎音又一次響起,那細致甜美的嬌——吟沒有任何隔膜地落在閻夜觴的耳邊,蕩漾進他的心房,回旋。
「痛……我要痛……」那是一只擾人的小貓,難耐地祈求著別人用犯——賤的方式對待自己。
閻夜觴粗暴地推開風嶄,模索到自己熟悉的房間內,那盞燈的開關。
燈亮的一瞬,那嬌——吟聲變得更為難耐。
那張趟大的書桌,女子翹高著美——臀,背身趴在上面,美麗的姿態**地展現著,文件也被她擾亂落了一地。
「洛洛!」
她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書房,又是為何用如此低——賤如妓的一種姿態?!
那種陰謀的黑霧終于開始擴散了。
她的小嘴被堵住,一條粗長之物,跨在她的雙唇間,環到她的後腦勺。
那是一條蛇,論那鮮艷斑斕的顏色而已,可以推測出那是帶著劇毒的蛇……
「別隨便松綁,否則咬到然然……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好處。」
風嶄抱著胸,詭異的臉色看不出他的腦子在裝有些什麼。
他看似對洛然有一種介于男女或親情或主僕間的在乎,又似有藏有一種要將她破壞的主宰者霸氣。
只是無論是何等關系,閻夜觴也沒有了任何沖動,等待著面前的男人接下的話。
洛然的小手和雙腳上都被扣上黑色的環,閃著警惕的紅光,這種是機關,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自爆裝置。
「女王陛下應該不會喜歡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孫子,佔有風家的專屬物。」
風嶄將痛苦中的洛然從書桌上抱起,放到椅子上。
女子的發絲凌亂地披散在腰後,雙眼是空洞的,她看不見面前任何一個人,只看見yu-wang。
櫻花花瓣般的雙唇被逼迫咬著的毒蛇,那蛇鱗所刺傷,流著鮮紅的女敕汁,雙手是不安地胡亂揮動,卻沒有多少力氣。
她被風嶄抱起,感覺到他屬于男性的陽氣,死命地樓住他抱著他的手臂。
如救命的稻草般,死死地摟著風嶄的手臂。
「然,我想得到你……」風嶄的聲音極小,只允許他和洛然能听見。
但是……
他知道洛然這是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他才敢對她說,所以他不過是自言自語中罷了。
湊近洛然的耳邊,輕輕地吻了她的耳垂,帶著灼熱的溫度︰「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一直都在成全你……好好善待自己……」
風嶄感覺到自己的噓唏,他……只敢于讓自己听到,他努力地去強忍,要不回頭的時候,被閻夜觴听到或看見他這副模樣,那麼他多年的強忍,就功虧一簣了……
他總是在洛然面前表露出一副要毀滅,強佔她的yu-wang,然而事實上,他是孤獨著,守護好一個秘密……
然,抱歉,我們之間的距離是永遠不可能有靠近的那天,命運的齒輪太重,不是我們當中的誰可以搬動。
所以我永遠只能做一個壞人的角色,現在我的角色是為了得到一個國家,而將最想霸佔的寵物——也就是將你送到別的男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