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鄰國的國王陛下來臨磋商,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嗎?」
風嶄依然背著閻夜觴,談起一件長遠而不關己的歷史般,他嘴角露出一抹很深很深的笑容。
閻夜觴記得那是六七年前的事兒,擎蒼帝國的無論是軍事、經濟和政治都和鄰國保持著一種友好的距離。
所以無法聯想到風嶄提起這件事的含義。
只是依稀記得那次的到訪,鄰國國王陛下離開的時候稍有不滿意,但又像被什麼才填補了那份怒氣。
「然,你該是用你身體去答謝‘恩人’的時候……不過,你的身體似乎早就送給他了。」風嶄自言自語般,手中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幾只針管。
閻夜觴看見,敏捷的步子躍上前,可惜了,他並沒有來得及阻止風嶄落在洛然身上的針。
閻希雅的話,緊緊地牢記在自己的腦中,她不允許他對風嶄無禮。
母親曾說過︰她若不能為父親報仇,就不活了。
所以仇恨是支撐她生存的唯一動力。
他親眼看著母親如何從一個柔弱女子成為一個屹立在職場男人中都覺得彪悍的女強人。
看著母親以淚洗臉,哭沙了聲帶,屢屢割脈的威脅。
他容忍下母親的自私。
他的心還沒有到底五毒俱全的地步,母親的自虐,痛苦全是自己的心。
洛然和閻希雅兩個女人當中,他不能辜負母親,母親比洛然更可憐。
她的靈魂早便死了,在父親死去的那一刻跟隨著離開,仇恨,讓她的**無法超月兌,留在人間,行尸走肉般……痛苦下去。
「絕望和黑暗」成為唯一能形容她的世界的詞匯。
「這些藥物不會傷害到她……不過是讓她的精神更痛苦,哈,曾經也試過如此的玩法……這次的量也不變,只是加了一些對性——需要極為興——奮的玩兒。」
風嶄將針筒拋進垃圾桶里,他對這間辦公室的熟悉程度,讓閻夜觴懷疑他不是一個客人,而是母親藏著的另一個私生子。
當然,那個是絕對沒有可能的玩笑。
「唔……唔……」洛然的精神開始崩潰了……
在她的體內,注入大量讓精神扭曲、壓抑的藥物。
她害怕孤獨,恐懼著陌生,不安,恐懼,讓她連呼吸都害怕。
害怕呼入五髒六腑里的陌生空氣,害怕這具沒有安撫的身體會在常溫中融化。
不僅僅是如此,她的下——體開始了膨——脹的疼痛,劇烈得像要裂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