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回應顧心依的是冷呵一聲,便讓閻希雅和孫子一並離開。請記住我們的。
在離開G公爵家的時候,女王陛下冷笑對閻希雅問道︰「你是想那樣的女人成為自己孩子的妻子?」
「……不關你事。」
閻希雅的態度,沒有哪一分哪一秒不再表露自己對女王陛下的憎恨。
女王陛下並沒有所謂。
女兒是誤會自己了,那是她沒有辦法解析的。
但沒法反駁的是,是她自己,親自推自己的女兒成為政壇的娼——妓。
一切屬于她的錯,也是一切屬于她的……無可奈何的選擇。
來到在在外的車道,停駐了兩輛格調不一的車。請記住我w
一輛屬于皇室,不允許任何的不規矩;另一輛是追求者速度與享受,向往著自由。
零帝早就離開了,女王陛下讓閻希雅和自己一起坐司機開來的車,讓閻夜觴載洛然過去。
洛然坐上閻夜觴的車上,她變得冷清,甚至連眼尾也沒有看向他。
閻夜觴只踫過洛然那如小貓兒般黏人的一面,這樣冷清寡情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坐著的時候,便拿起手機發短訊,閻夜觴本是沒有去看,可還是不經意被他瞥見了她的短信收件人的名字︰風嶄。
他發現自己一點兒也不了解她,她和風嶄的關系,還有女王陛下為何會帶著她出現,甚至還說……自己要娶她。
他的不解,氣悶,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的戀人,她不能與自己相互理解將心比心……盡管閻夜觴不記得自己先拋下洛然,他們也不是什麼戀人。
但這種情感的驅使下,讓閻夜觴一時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低吼了一句︰「你和風嶄的關系就那麼好?」
他奪過洛然的手機,使勁地拋到車窗外,將車啟動……碾碎。
「你……我的手機!」洛然驚呼,她短信的對象不是風嶄,而是凌竺悠,手機被沒收,是在今天出門(正確說法︰離開那個鳥籠)時,零帝才將其交還她的。
她想告訴凌竺悠,父親還在……她不承認零帝是父親,也沒權剝奪凌竺悠可以知道的權利。
好吧,現在她和弟弟的唯一聯系被他所切斷了。
洛然的心情不好,她並不能像他們初見時的乖巧。
「瘋子!」她咒罵道,但天生聲線柔——女敕,她凶起來還是像一只小貓——毫無威脅力。
「……」閻夜觴專心地開著車。
上面提過,他第一次認識洛然這樣一面的性格,所以在他的認識中,他自動將其理解為——洛然是因為風嶄才變得如此!
醋意讓他嘴角上拉出一勒很深的邪佞。
「女王陛下說,你是我該娶的女人,那你是否就得服從著我,被我再次擁有著?」他霸氣地問道,停下的車,正巧經過無人的山腰間。
女王陛下和閻希雅的車,早就不知道行駛到哪里去了。
「夜……」他的佔——有——欲讓洛然頓時,在暗中,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有點兒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