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艾淺一見是月歌來,興奮的提起腳就要奔向月歌。
殘鳶手一伸,抓住艾淺的衣領,就輕松的阻止了艾淺的動作。
艾淺怒,抬眸怒瞪殘鳶,恨不得眼神能殺死他︰「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殘鳶邪笑︰「本君能做什麼?」手一松,放開了艾淺。
艾淺以為自己得了自由,又要再次提步離開,卻在下一秒僵住了身子。
殘鳶手一揚,掌心黑氣升騰,再是一揚手,一道透明的黑氣罩住了艾淺。艾淺只感覺自己身子似被凝結了般不能動彈,但是能看能听能說。
居高臨下的欣賞艾淺的怒氣,殘鳶眼底的邪意更深。
月歌坐在輪椅,臉上平靜了,卻能看出他眼底的怒意。只是他不能表現出來,要冷靜,冷靜的救出丫頭。
「門主真是厲害,竟然能只身入了我魔宮。」確定艾淺不會再搗亂了,殘鳶才再次看向月歌,丹鳳眼一閃而過的殺意。
「你這破魔宮,誰不能進?快點放開本小姐。」身體被限制了,艾淺焦躁的想破口大罵,而她也真的罵了出來。
殘鳶听到這話卻是不痛不癢,當著沒听見,繼續與月歌對峙。
月歌看向艾淺,眼神幽深如海。艾淺一接觸到月歌的視線,竟然就平靜了下來,靜靜看著,心底相信月歌能救了她。
滿意艾淺的反應,月歌再是輕輕一笑,淡雅如水︰「要進這魔宮的確很容易,魔君不也很輕易的進了我紫月山?」你能隨意的進我紫月門,我就不能隨意入你魔宮?結界又如何?只是能攔住那些沒用的廢物。
「門主說的甚是有理。只是不知門主今日不請自來我魔宮所為何事?」殘鳶勾起薄唇,裝著不知的問道。
月歌淡定,清雅開口︰「只是想來接小徒回家,總不能讓她一直叨擾魔君。」
「小徒?門主的徒弟是誰?」殘鳶配合自己話的四處張望,像是在找人。
「被魔君施法定住的就是在下的徒弟。」月歌不緊不慢的開口,淡定的看著殘鳶做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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