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徒弟?」殘鳶這才恍然大悟般的看向艾淺。隨即又一臉疑惑的看著月歌︰「你什麼時候收她做徒弟了,本君怎麼不知道?」
艾淺也驚訝的看著月歌,她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成了月月的徒弟了?不過,轉念也就想明白了,月月定是想要個救她的理由。若她只是個不相干的人,月月明目張膽的闖入魔宮來好像說不過去。
「這個……需要向魔君報備嗎?」月歌也微微挑起眼角,露出困惑。
「本君只是有些奇怪,真沒想到從來不收徒的紫月門主居然也會破例收徒了。真是令三界意外的消息。」殘鳶一彈手指,滿身邪氣,笑的意味不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相信了月歌說的話。
「以前沒收,那是跟他們沒有師徒之緣,不表示在下就不收徒了。」月歌清清淺淺的開口。
殘鳶一听,來了興致︰「這麼說——門主是跟這個小美人有師徒之緣了?」
「是。」月歌淺淺一應。
師徒之緣?艾淺直勾勾的盯著月歌,這話是真是假?她真的跟月月有師徒之緣?看月月說的一本正經,好像是真的,可是之前沒听他說啊。艾淺糾結了,轉念一想,做月月的徒弟也不錯,讓月月親自教她仙法。本來她想進紫月門就得拜師,與其認個莫名其妙的半路師父,不如就認月月為師。這麼想通了,艾淺不僅不糾結了,還一掃陰霾心情豁然開朗起來。
「哈哈……」殘鳶笑的邪肆,如一朵正在盛開的罌粟花︰「本君也算出這小美人與本君有師徒之緣呢,不止有師徒之緣,還有夫妻之緣。這個,可怎麼辦呢?門主是不是算錯了?」
跟這個魔君有師徒之緣、夫妻之緣?艾淺一听,頓時驚了。「誰跟你有師徒之緣,夫妻之緣了?你別胡說,毀本小姐的名聲。」
「本君有必要胡說嗎?」殘鳶笑意深深的反問,看著艾淺要跳腳的樣子,忍不住又伸手戳了戳那醉人的小酒窩。
艾淺先是一愣,繼而揚眉,可惜她的眉毛現在動不了,面部還是那麼僵硬︰「很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