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雨,你的衣服已經弄髒了,就月兌下來吧,待會我幫你找一件衣服。」
「恩!」安宸雨點頭,炙熱的目光看著莫縴,褪去身上的襯衫,露出了赤、果的胸膛。
望著這樣的安宸雨,莫縴的臉頰不自覺的漲紅了。
她,開始有些後悔讓他月兌衣服了。
他月兌掉了衣服,那完美的身材映入她的眼底,擾亂了她的心。
莫縴的心不受控制的亂跳著,她深吸了一口氣,趕忙低下頭去,慌亂的去醫藥箱里面取藥水。
安宸雨扯起嘴角,溫柔的笑著,他喜歡這樣的莫縴,這種感覺,又好像回到了以前。
她的眼底,永遠都會因為他而慌亂無措。
莫縴現在的反應,是不是代表著,她還在乎著他呢?
安宸雨沉默著不說話,就只是靜靜地看著莫縴忙碌著。
……
杜洛風把頭從床下移出來一點點,他睜大了眼楮,瞪著坐在床上的兩位。
汗顏!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子?
她竟然在讓安宸雨月兌衣服額!
雖然杜洛風知道莫縴是想要幫安宸雨上藥,可是上藥也不需要把衣服也月兌掉吧?
衣服髒了,也應該讓安宸雨穿著,孤單寡女共處一室,月兌衣服,這算什麼事啊,什麼事?
果然,他們兩人之間是很曖昧的關系。
杜洛風憤怒的咬著牙,他隱忍著想要沖出去把安宸雨丟出門外的沖動,繼續沉默的。
只是,杜洛風的牙齒間卻傳來磨牙的聲音,他恨額,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是什麼聲音?你房間里有老鼠?」听到了房間里傳來的吱嘎吱嘎的聲音,安宸雨疑惑的向房間的四周掃視了一圈,他的目光順便還向地下面看去。
「呃?有什麼聲音,我怎麼沒听到?」莫縴正在擺弄著醫藥箱里面的藥水,她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這房間里有特別的聲音。
杜洛風在床下汗了汗,還好他反應過快,把腦袋收了回來。
不過剛才安宸雨說什麼?
他好像有說過是老鼠吧?
這個討厭的男人,竟然敢說他是老鼠,杜洛風又狠狠地咬了咬牙,只不過現在他知道小心了,咬牙的時候,有注意到不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