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討厭的男人,竟然敢說他是老鼠,杜洛風又狠狠地咬了咬牙,只不過現在他知道小心了,咬牙的時候,有注意到不發出任何聲音。
安宸雨向四周看過了之後,沒有任何發現,听到莫縴說沒有聲音,他笑了笑︰「呵呵!那可能是我的酒還沒有完全醒,應該是幻听了,或許這只是窗外刮風時,刮動著樹葉的聲音吧。」
莫縴抬眸看向安宸雨,和他那炙熱的目光對視著,眼底隱藏著淡淡的哀傷。
安宸雨的酒是還沒有完全醒,如果他是清醒的話,他剛才就不會賴在保安室里不肯走。
近距離的坐在一起,可以聞到安宸雨身上傳來的酒精的味道,那味道聞起來很濃,他喝得大概不只是一兩瓶吧?
「宸雨,我先給你清理傷口,這消毒藥水涂上去的時候,可能會有一點痛哦,你忍一忍。」莫縴把棉簽沾上藥水,小心翼翼的涂在安宸雨的傷口上。
在藥水觸踫到他的傷口時,安宸雨微微皺眉。
「不好意思,我會輕一點的。」莫縴尷尬的笑了笑,她還是第一次給別人上藥,安宸雨會皺眉,可能是她用了太大力氣,弄痛他了。
安宸雨笑了笑,手臂突然抬起來,握住了放在他胸前的手︰「莫縴,你現在為我上藥,是不是代表,你原諒我了?」
莫縴微怔,慌亂的把手抽了回來,別過了頭去,她不想對著他的視線,說出違心的話︰「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我從來都沒有怨過你。」
「沒有怨過我的話,就回到我身邊吧,這次回來我不會再離開了,我會守在你的身邊,補償我的罪過。」莫縴不看著他,安宸雨就抬起手,把她的腦袋搬回來,逼著她和他對視著。
「宸雨,我們還是不要談這些了,你還有傷,先讓我幫你擦藥吧。」莫縴把安宸雨的手拿掉,她害怕去和他談那個話題,她選擇逃避了。
杜洛風皺眉,他看得出來,莫縴還是很在乎安宸雨,只是他很奇怪,為什麼明明喜歡著,卻還要堅持的把他推開?
他沉默著藏在床下,繼續偷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