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會有這張照片?安逸怎麼會和你在一起?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見他的麼?!」
看看那唯一一張照片,項漠天也覺得可笑——兩人相隔估計有兩米呢,那說話也不好說的,要說是偷情卻是太過勉強了!
剛剛看到這些八卦緋聞時,他確實是氣得不行,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件事的真實性、可信性,只是一腦子想著回來治這個壞女人的罪!
現在再看這個封面大照片時,腦子清醒了不少,一下子便判斷出事實來了!
根本用不著看里面的內容,但憑這張照片更加看不出兩人有什麼問題,就是規規矩矩地在說話而已……
可他怎麼肯放下面子,至少她是答應過不再見安逸的,就憑這點她就得給自己一個清楚明白的解釋!
再者,就算他們現在什麼都沒有吧,誰能保證將來呢?
安逸這個臭小子什麼都敢做的,誰保得準他那天神經答錯線直接跑到他面前要人呢?!
他這個身為丈夫的,把自己妻子看緊一點怎麼了?
他這叫「防微杜漸」,將一段「奸情」扼殺于未萌芽的狀態!
「那天我在畫畫,安逸也恰好在那片海灘,所以過來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便走了!我答應過你不見他便不見,可你也沒說要我躲著他呀!難道你還要我看到他、便扛著畫架在沙灘上逃跑呀?!」
看來這個該死的項漠天還要跟她糾纏下去,艾菲爾便沒好氣地將事情敘述了出來。大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死男人不僅霸道,而且還蠻不講理!
一想到連續兩次被這樣陷害、卻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她的心里就很不好受,哪里還有心思跟這個神經答錯線的死男人解釋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啊!
艾菲爾越想越氣,事實上她就很委屈嘛。
被別人陷害冤枉,這個死男人不體諒也就罷了,還一回來就審犯人一樣地審問她質疑她,難道她就不能有脾氣嗎?!
而且她踫到安逸又不是事先設計好的,難道人家要和你說兩句話,你夾著尾巴逃跑不成?!
又不是帝國主義,又不是牛鬼蛇神,干嘛要夾著尾巴逃跑啊……
豈有此理!
該死的項漠天!
「噗!」
扛著畫架在沙灘上逃跑?!
虧她想得出來!
項漠天忍不住笑了。大
這個死丫頭還真有你的,說的話總能時不時來兩句逗趣滑稽的!
不知不覺間,他的氣消了一大半——不,其實是心中的怒火已經沒有了!
眼前只有艾菲爾那個因生氣而漲紅了臉的可愛模樣,還有她那些只有她才能說得出的趣話兒……
本來想忍住笑的,可最終還是忍不住!
哎,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無奈……
艾菲爾也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但還是很氣,便狠狠瞪了項漠天一眼。
這個死男人還敢笑?!
有什麼好笑的?
不就是自己說話說的有點兒、有點兒過于形象而已嗎?
犯得著這樣笑嗎?!
可恥,可惡!
「那你這個項家少女乃女乃真的沒有背夫偷漢?」
看到艾菲爾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項漠天心里更覺得又好笑又無奈,但這次他倒是忍住了笑。
他心中當然是不希望艾菲爾背叛他的,得知事情的真相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但是每次吵架自己都佔不到便宜,好像是故意冤枉她一樣……這怎麼行?!
再說了,這個丫頭現在似乎有些得理不饒人的痕跡了,再不施點兒威風嚇嚇她,以後還會把他這個丈夫、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里的?!
于是他一把捏起她的下巴,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別那麼無聊了!這些八卦雜志就憑著這麼一張根本沒什麼的照片便眾口一辭,我都覺得很有問題,難道你不懷疑?!」
艾菲爾很不耐煩地掙月兌了項漠天手指的鉗制,她正在仔細地思考如何揪出那個幕後黑手,才沒心思回答他的無聊問題呢!
有問題?!
項漠天心里一驚,看看那幾本八卦雜志,基本和上次刊登艾菲爾和安逸的是同幾家……看來還真有問題,而且問題不小!
這樣想著,不由得轉頭看向艾菲爾。
幾番掙扎,包裹著她的睡袍已被扯開了不少,那玲瓏浮凸的身材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前……
誰說女人胸大無腦的?看來這話也不盡然嘛!
項漠天听到艾菲爾這麼一句有思想有深度的話已是欣賞,再看到她的美這樣呈現在他眼前,身體的某處早已不听使喚了……
「你看什麼?」
艾菲爾被他盯得很不自在,趕緊警惕地扯上那件浴袍。
「我離開這麼些天,你想我了麼?」
項漠天一把握住她正扯上浴袍的小手,湊近她耳邊呢喃道︰「我可是很想你哦!」
他很想自己?!
艾菲爾睜大眼楮,不敢置信地看向已經俯子的項漠天,來不及反應,浴袍已被一下子扯掉扔在一邊,整個人被他抱緊了……
她的唇瓣下意識地微微吐出一個「想」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