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對男人的了如指掌,右手在小黑哥胸肌和敏感之處模索揉按,左手握住小黑哥的濕熱硬物上下□,如同把玩一個精貴的玩具,松松緊緊,輕輕重重,輕易地將那東西惹得更為硬大。
小黑哥閉著眼楮本是無奈的隱忍,然而如此一來,快感卻更為清晰,他听到陸宇的話,也不低頭,心底那種任人把玩的恥辱感更勝,只咬牙忍著等待高-潮的到來。
然而當他繃緊肌肉急喘著,等待在陸宇手中噴射出巔峰時,陸宇卻突然放開了手。
他在將達巔峰的剎那驟然失去那只手的緊握和擼動,不禁失望地濃眉緊皺,下意識地轉頭去看陸宇,正對上陸宇清澈一片的似笑非笑的眼楮。
他驀地反省了過來,老臉一下子漲紅,繼而紅中又青,被陸宇掀開衣服露出的精壯胸膛起起伏伏,當真羞惱到了極點。
陸宇不等他說話,又屈指在他剛硬滾燙的硬物上彈了彈,發出撞擊的悶響聲。
小黑哥被他彈得身體一抖,低呼一聲,閉上眼楮,沉聲道︰「你玩別人,也是這樣玩?」
陸宇沒有接話,安安靜靜地松開他,站起身,抽起一旁的紙巾擦手,再將紙巾扔到小垃圾桶,然後拿起沙發一旁的淺灰色薄呢子布夾克搭在肩頭,雙手插在褲兜里,挺拔的身軀向門口走去。
小黑哥坐在沙發上,面色沉沉地看著他的背影,沒有動,也沒說話。
直到陸宇開門,走出,關門,室內只剩下他自己一人的時候,他才收回目光,低頭看向自己,上半身的短袖T恤被掀起來,露出大片的胸肌和有力的月復肌,下半身褲腰帶被解開著,胯-下那東西還保持著被陸宇掏出來的樣子,昂揚得有些猙獰。
陸宇走出小別墅,又走出小區,秋風吹來,往常只會感覺清爽,現在卻感到一些寒意,他濃而直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只得把肩頭的夾克拿下來穿上。
沿著公路旁樹下的彩磚走,忽然想起吳叔,那天在星航娛樂公司的門口,他沿著彩磚路漫步,吳叔開著車從後面緩緩靠過來,按下車窗,向他溫柔地笑,輕聲說︰小宇,要去哪,我可以送你麼?
現在相似的場景想起來,恍惚那天並沒有過去太久,好像只是發生在剛才。
自從上次在車里和吳叔談過做過之後,吳叔再也沒露過面,也沒再打電話過來。
陸宇扣上夾克的下擺兩顆紐扣,輕輕吸一口氣,又緩緩悠長地吐出,然後從褲兜里掏出手機,調出電話簿,撥了個號碼打過去。
電話沒人接听。
陸宇再打,電話被直接掛斷。
陸宇失笑︰像是在演《那時的愛》似的。
又想︰也不知阿道夫導演和泰倫斯編劇那七部同志公益短劇拍得怎麼樣了。
他嘴角微微翹著,斜靠旁邊大樹,迎著太陽光,用手遮著手機屏幕,按了一條短信發過去︰怎麼沒雇殺手殺我?在怕鄭毅?你該謝他,本想讓你神不知鬼不覺地一天天變成白痴,只因他那個電話,你才逃過一劫,現在,是你過來,還是我過去,又或是讓我把那些照片發給鄭毅瞧瞧?
發完短信,收起手機,雙手插在褲兜里,從從容容地繼續散步。
遠遠的一家超市門旁停車位,一輛夜光藍大眾汽車停在那里,車里面,吳叔安安靜靜地抽煙。他隱約精瘦了些,但依然收拾得干淨儒雅,黑亮的短發,淡青的胡渣,眼鏡換成了黑框,看上去少了分文氣,多了分硬氣。
他本來透過車窗望著小別墅方向,陸宇出來後,他眼眸一縮,吸煙的動作停滯,怔怔地望著陸宇,看了幾眼,又收回目光,吸一口煙,讓煙氣在肺里轉一圈兒,渾身都酥麻酥麻的,才緩緩吐著煙,再次抬眼深深地看過去——他和陸宇近身相處多次,早明白陸宇對人目光的敏銳程度,知道唯有如此,才能時不時把新車開過來,悄悄地看一看。
他車上帶著手機,但是不敢打,生怕一打過去,一听到陸宇的聲音,他就會掩不住自己聲音里的迫切渴望,會控制不住自己地沖過去哀求,那也太讓人看不起,連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陸宇沿著彩磚路慢慢遠去,並不知道他剛剛想起的吳叔在悄悄地注視著他。
走到一家以前來過的菜館,進去坐到角落里點了兩個菜,又要了碗黑米飯,菜館干淨雅致,生意興隆,但掌勺的廚師多,炒菜並不算慢。
他大口吃飯,從容隨意,溫文利落,吃完結賬時掏出一直在震動的手機,接听後說了個地址,再走出來沒多大會兒,一輛並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就開了過來,是洪西洋的車,那天在學校門口把他拉走的就是這輛。
等車停住,他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進去,車內只有駕駛座上的洪西洋一人。
「怎麼,忘了規矩了?」
他氣定神閑地系著安全帶,神色淡淡地說。
洪西洋臉色發白,囁嚅了一下,低聲道︰「主人……」
陸宇這才轉頭看他,淨澈的幽亮眼眸里沒有嘲弄,只有升騰的暗火和俯視的審察。
洪西洋滿下巴的胡渣,臉上還有些未曾完全消退的淤青,他穿著黑背心、黑襯衫、黑西褲,健碩剛強的體魄把衣服鼓鼓撐起,一雙寬大手掌死死地握著方向盤,緊張害怕得有些發顫,眼楮猶豫躲閃著不敢轉頭。
陸宇轉回頭,仰身靠坐著副駕駛座,靜靜地道︰「去你修養的地方,開慢點。」
洪西洋那天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尤其腦袋,到現在都還在疼著,他又不敢張揚出去,連這三天的就醫和修養都是一個人躲著的,他一次就被陸宇調-教得徹底沒了脾氣,現在也就只敢掛次電話,一旦真叫他過來,他也只能乖得跟狗似的,
尤其當陸宇真的坐在他的身邊時,即便不說話不動他,他也隱約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強勢暴虐的壓迫感,勾起他那天的地獄般回憶,登時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唯有被強制的馴服。
車子發動,緩緩穩穩地行駛,二十多分鐘後停在一幢公寓門前。
洪西洋別咧著腿,有些不自然地下車,又屁顛屁顛地繞過來給陸宇開車,慘白著臉,僵直著身體,緊張萬分地把陸宇請了進去。
陸宇進去先檢查了一番,然後話都不說一句,直接把他拽到床上,撕下他的全身衣服,抱著他肆意地揉模他的健碩胸肌,用力地啃咬他的寬厚肩膀,壓著他沖著他後方的通道凶猛地沖刺。對他沒有憐惜,也沒有那天刻意懲罰的暴力。
洪西洋身軀健碩結實,可也經不起陸宇這般折騰,先還忍著,後來就叫出聲來,叫得嘶吼連連,如同受傷的猛獸,再後來終究承受不住陸宇的生猛沖擊,干脆放著聲音嗚嗚咽咽地哭,分明看上去是一位強壯的硬漢,但躺在床上張開腿任由陸宇沖刺,哭起來那叫一個脆弱。
陸宇只干了他半個多小時,草草地發泄出來,趴在他熱燙的壯碩身軀上休息取暖,眯著眼楮,手一下一下地揉模他的雄壯肌肉,低聲道︰「抱住我。」
洪西洋粗獷的面龐上滿是淚痕,平厚的胸膛劇烈的起起伏伏,硬朗有力的月復肌上也滿是他自己噴涌出的白液,但一听到陸宇的話,想都不想,急忙听話地抱住他。
陸宇蹙眉,淡淡地道︰「抱緊點。我有點冷。」
晚上陸宇沒有回來,梁逢不敢多問,只偷偷看了看小黑哥的臉色,心里猜測估計是他們小兩口吵架了,他有心想說「陸宇練功練叉了路子,昨晚可嚇人了,到現在都還病著,你應該讓讓他」,可是轉眼想起陸宇昨晚的叮囑,他便怎麼也不敢張口。
小黑哥神色沉沉地坐在沙發中,眼眸深黑而森亮,打電話過去,沒人接听,他連續打,終于收到一條短信,只有兩個字︰勿念。
他愣愣地看著這兩個字,心里忽然有一種擦肩而過的離別錯覺,好像陸宇在跟他說︰我走了,不必想我。又或者說︰你走,不必想我。
他濃眉皺起,越皺越緊,把眉心皺出一個川字。
他再次咬牙嘆息,忍不住地想︰事情怎麼就一下子變成這樣了,以前不都好端端的?怎麼施針散邪一次,就徹底變樣了?
他回想昨晚,晚飯他吃得很開,陸宇對他很溫和,吃完飯還跟他挑眉調笑,然後他在施針之中不自覺地睡了過去,醒來後就感覺到陸宇在模他,說突然發現對他有點動心了。
以前施針怎麼沒說什麼動心,為什麼這回就突然如此轉折?
他沉著臉琢磨,伸手用力按著太陽穴,卻怎麼都想不明白,心底只剩無奈︰這小子說變臉就變臉,說什麼就必須是什麼,也太霸道任性了點,我小黑哥被你把玩成那模樣,怎麼到頭來還是你生氣?
正想著,突然發現梁逢在猶猶豫豫地打量他,他不耐煩,轉眼冷冷地掃視過去。
梁逢被他凌厲陰森的眼眸駭得渾身一個激靈,慌忙別開頭,暗道︰怪不得他那麼能吃辣!
小黑哥沒理睬他,自顧自想起中午的那場身體全被陸宇把模掌控的窘迫,到現在想起來還是別扭得渾身難受,又回想陸宇當時說的話︰你認為這是羞辱?
想得多了,這句話就成了魔咒,讓他當晚在沙發上翻來覆去了一整夜,腦中控制不住地不停地回放,滿腦子里都是這一句——你認為這是羞辱?你認為這是羞辱……
到天色快亮的時候,他才面朝沙發里迷糊了一小會兒。
轉眼醒來天色已經大亮,他皺皺眉頭,不知第幾次地暗暗嘆氣,又模起手機給陸宇打過去。
本以為陸宇還是不會接听,但是這回電話很快通了,陸宇的聲音有點睡意朦朧的樣子︰「喂,早。」說著話,還打了個哈欠。
小黑哥松了口氣︰「早,是我。」又沉聲問,「你在哪兒?」
陸宇輕輕笑了笑,避而不答︰「我知道是你,手機有號碼顯示。」
小黑哥听到他對自己笑,嘴角也不自覺地扯了扯,悶聲「唔」著又問︰「要我過去接你麼?」
陸宇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磁性悅耳︰「不用,我待會兒吃過早點直接去上學,這兩三天都不回家了。」說到這里忽然語氣突然低沉,淡淡道,「抱緊點,爺今早還沒干你,你就這麼沒力氣了?」
後面那句話很明顯不是對話筒說的。
小黑哥剛剛露出的笑意一下子僵住。
陸宇又在電話那頭低沉地笑了一聲︰「再亂模,爺干死你。」轉頭對話筒說,「回聊。」
電話掛斷。
小黑哥舉著電話怔在那里,心里忽然莫名的不舒服,有點悶悶的感覺。
過了片刻,他神色平靜下來,靜得看不出表情,眼眸森亮地盯著電話屏幕,發了個短信過去︰我下午兩點離開,去北方一趟,得過一段時間才回來。
沒多久,陸宇的短信回復過來,只有一個字︰嗯。
中午,陸宇回到小別墅來,先扔給梁逢一盒包裝精致的巧克力︰「不知哪個同學塞我課桌里的,我不喜吃甜食,扔了浪費,轉送你吃了。」
梁逢連忙接住,小心地看著他的臉色,微笑著道謝。
小黑哥正在主臥室收拾東西,房門開著,听到陸宇的聲音,他動作頓了一頓,繼而彎腰蹲下繼續,神情沉靜,眼眸坦然,並不打算走出去相迎。
陸宇從容走來,看著他微微地笑︰「還沒收拾好?」
小黑哥轉頭直視他,然後站起身,走過去把門關上,伸手一擰,上了鎖,走回來道︰「我給你看樣東西。」一邊說,一邊當著陸宇的面往便攜保險箱上按下密碼。
陸宇手插褲兜也沒拿出來,站到他身旁說︰「這麼鄭重,你盜來的寶貝?」
小黑哥沒說話,把保險箱打開,里面只有兩件東西,一本包在透明小硬塑料口袋里的深紅色存折,一尊呂祖醉飲雕像,雕像接近一尺高,被棉布包著,不知是什麼材質,溫潤剔透,似玉似金,僅僅露出來的部分就已顯出巧奪天工的精致無瑕。
陸宇笑意緩緩收斂,凝眸其上,看了看,點頭道︰「的確是個寶。」
小黑哥把雕像用雙手捧著,放到床上鋪著的小羊毛毯子上,這才低聲道︰「上次在血衣巷,那兩人請我去,本說是去山西芮城縣探一探東周古墓,實際上去的卻是墓底墓,下層立著呂洞賓的衣冠冢。」
陸宇眼眸一縮︰「你一身邪氣就是從那里帶出來的?」
小黑哥點頭︰「是,衣冠冢里除了腐爛衣物和其它詭異的符咒祭壇,只有這尊孤零零的雕像,我順手搶了出來。」
說著,轉頭看了陸宇一眼,「後來我自料恐怕必死,本想摔了它,卻僥幸遇到你,被你救了條命,這東西也就一直留著了。這東西從那種地方帶出來的,只怕有點邪乎,你懂得一些我不了解的本事,我想把它給你,你隨便處置。」
陸宇平和地望著床上雕像,輕輕地微笑道︰「我先看看再。」
小黑哥被他溫和有禮的神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自在地皺皺濃眉,又握了握拳頭,轉身彎腰把存折也拿出來,遞過去說︰「我以前都在給別人賣命,這兩年來南方才賺了點錢,買過車後,剩的也不多了,你拿著,我以後再賺錢,也存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防盜措施︰
1.本文盜貼嚴重泛濫,前陣子訂閱量不足十分之一,人都是現實的,我辛辛苦苦碼字,累死累活發表,就為了成全盜貼者?很抱歉,如果一直那樣的話,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但是我偏偏想要在興趣寫文的基礎上賺點錢補貼家用,那就只能采取一點措施了。
2.我每天更新兩章,第一章是修改前一天的防盜貼章,第二章是防盜貼章。也就是說——
正版親只要看我當天更新的第一章就行了,如果看到這章是防盜貼字樣,說明到了更新的最後一章,因為防盜貼章節是絕不可能混在中間濫竽充數的。
3.手機親有人在評里罵坑爹,有人說雖然錢少,但是真是傷不起,我看了心里真的很難過︰我只是實實在在地用自己能力來養活自己,我沒有坑誰的錢,我也是沒辦法,而且親買了防盜章之後,我修改完你再看是不要錢的,如果要錢,那也是我修改後增添的文字部分。
最後,感謝白菜控童鞋的長評,期待另兩位將要寫評的同學的大作~~~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