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現形記(一)大意失荊州 (二)城市之惑一、情花多刺

作者 ︰ 大山老狼

獨自坐在涂丹靈位于外灘聯排別墅的天台上,賴士厚似睡非睡,江面上來來往往的輪船,燈火通明,與城市亮麗的燈飾把江面涂抹得花一塊白一塊,像畫家隨手丟棄的五顏六色的畫布,最昏暗的一筆像極了妖精的眼楮,勾引著無數困惑的心靈。他只感到一陣本能的恐懼,直覺,越來越陷入到深邃的夜色里。

「睡了嗎!怎麼不開燈呀」涂丹靈打開天台立柱上的宮燈,讓躲藏在一片黑幕里的賴士厚,眼楮受到燈光的突然襲擊,自然而然刺激得想用張開的五指來抵御,眼楮像暫時失明樣反而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涂丹靈看見賴士厚如此的反應,立馬關掉光源,一陣風一樣輕盈地從椅子後面摟住了賴士厚的脖子,說了聲「老賴」就把自己溫暖的臉緊緊地貼在賴士厚吹得冰涼的臉頰上,賴士厚聞到一股似蘭似麝的芳香,刺激得馬上一個噴嚏,頭朝前面猛的一撲,涂丹靈摟緊脖子的手,使得賴士厚頸動脈被壓迫,氣都差一點憋不過來,好在只是一瞬之間。慌得涂丹靈用手輕撫賴士厚的胸前,像給他疏通順氣一樣,連聲說「哎喲,哎喲,對不起哈」。賴士厚拉過放在胸前的手,讓涂丹靈在自己的大腿中間坐下來,用雙手緊箍,力度大得讓涂丹靈直叫「輕一點,肚子受不了啦」,說完頭朝後移,緊緊地把自己的臉和賴士厚的臉磨蹭了幾下叫道「胡子好扎人喲」,說罷,反而更用力摩擦了幾下。賴士厚向上移動雙手進行反擊。讓涂丹靈只感到自己的飽滿之地被一雙大手逮住了,好在厚厚的羽絨衣抵消了幾層力度,伴隨疼痛感的火辣刺激襲來,涂丹靈不知是痛苦或是痛快的意味更多一些,整個身子陷入賴士厚身體的最大伸縮性里,真正地成為密不可分的共同體。這種滋味尚未結束,涂丹靈渾厚滾圓的臀部直接接受到下面的強度,像破土的春筍壓迫得越緊,突破的力度越大。涂丹靈大叫「要死呀」,用一只手模索著從臀部的縫隙間插進去,用手去觸模這份剛強。使勁一捏,讓賴士厚痛得馬上投降,放松了力度,把一切化于無形之中,使黑暗中潛藏的絢麗風光比外邊的燈光更盛……

兩人就這樣靜悄悄地坐著,突然,燈光再一次亮了,小梅看見兩人這樣坐在一把椅子上,很看不慣以酸不溜秋的語氣說道︰「哎喲!好親熱喲」,兩人同時回轉頭,涂丹靈接口說︰「同學聚會,這麼快就回來了呀,為何沒有一個男同學請你去喝咖啡呀」。小梅跑到兩人的椅子邊坐在扶手上,身子也朝兩個人的身上緊靠,一只腳把尖尖的皮鞋踢落,說聲「哼!哼!~那些小屁孩,還不入老娘的法眼」,說完伸出手來模了模老賴的頭發,「嘿!沒有一個比你這個老男客優秀,悲劇喲!」。涂丹靈見小梅回來了,輕聲地問了問老賴「這會吃點宵夜吧,恐怕,小梅也是光喝酒應酬,沒吃什麼」,說完,起身走了。

涂丹靈還沒走開,小梅就移動身體,一也坐在老賴的身上,反過手來摟住老賴的脖子,在老賴的嘴唇上淺啄了一下︰「哎喲,為何不乘此良機,跟媽媽親熱,反而坐在這里數星星」。老賴不言不語一只手伸進了小梅的衣服里,偷襲珍珠港,被小梅一把打掉,「討厭哈,別動手動腳的,老娘今天很煩哈。」,老賴問道「是不是因為沒有男同學在追你呀」,小梅沒有回答,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在言語。老賴也陷入沉思,讓江上偶爾的汽笛聲變得更加刺耳,兩個人呆坐著,驟然讓氣氛視乎變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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