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工業基地搬遷的總體思路出台後,開發區作為承接的落戶地,任務一下就壓很重。王東明作為常務副主任和總工,一天忙著搞規劃和方案的修改和比對,讓方倩心中一天一天失落。王東明早出晚歸,中午根本就不歸家,晚上也是應酬很多,不喝得爛醉就不回來,回來也是爛醉如泥,很少時間陪同方倩,方倩原來喜歡王東明就是因為王東明忠厚,是一個可以和自己長相廝守的如意郎君,但自己的付出,卻換來如此的結果,大出自己的意外,直嘆自作孽也。
直到有一次一天一晚不歸家,王東明的手機始終處于關機,或不在服務區的提示。其實是王東明被這些搬遷企業的老總灌得爛醉,自己稀里糊涂被人架到賓館,半夜尿漲醒了,頭昏腦脹半醉半醒地爬起來解決問題,回來鑽進被蓋,一個柔軟的身體爬了上來,把冰涼光滑的感覺帶給王東明久違的觸覺里,一張甜甜的小嘴主動伸進了王東明饑渴的嘴里,那里嘴里的龍涎直灌心田,何況那柔軟細膩的雙手不安分地騷擾王東明敏感的部位,王東明醉了,但心里明白,一個香艷的故事將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想到方倩,很想推開誘惑。但那濕潤的所在放棄中原,直取王東明的老鷹岩,叫王東明一下放棄了抗爭,心甘情願地失守戰略重地,發揚自己特別能戰斗的拼搏精神,那嬌女敕的聲音不停大叫;「死了,死了」,直到王東明牙齒咬的緊緊地,把滿腔的熱血一下傾瀉。兩人的身軀任然抱得緊緊的,久久纏綿在一起不肯離去。清晨,王東明爬起來,才看清一頭娟秀的長發披散下半掩的臉龐,仍清晰可辨稚女敕的面容,閉著眼還沉睡在夢中,讓王東明情不自禁吻了吻那小姑娘光潔的額頭,才逃命似的離去,生怕被公安抓住後,有口難辨幼女的嫌疑。回到家里,方倩已經上班走了,但王東明自己躺在床上興奮得像喝了幾杯咖啡或者用了一點麻古,頭腦中反復放映昨天晚上自己能夠記憶的片段,不免自己讓自己站在陡峭的山峰,讓清風拂來,才昏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