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現形記(一)大意失荊州 (二)城市之惑九十二普吉島6

作者 ︰ 大山老狼

接下來的幾天假期,上午睡到自然醒的狀態,下午幾個男人有時湊到一塊打打麻將。或者到海岸線彎而細長的卡龍海灘戲水,這里水清沙細,是游泳、滑浪、潛水的理想地點。幾位擁著美女,在沙灘、海面盡情嬉戲玩耍,忘記了時間的長短,往往流連到天黑才踏上歸程。這里還有一些起伏很大的沙丘,一行人玩起了彼此小時候都樂此不疲的游戲,打沙仗。分別率領各自的粉紅兵團參戰,到最後一通亂戰,往往是陷入三國一樣的局面收場。卡龍海灘這邊,海岸的縱深處,生長著密密麻麻高大的松樹林,幾位打鬧夠了,曾凡仁有時提議一起到密林間走走。擺談的目標,經常會是常務副市長和濱海分行行長。三人一起到樹林里享受負氧離子很高的天然氧吧,一起聊天詳談,有時涉及到某一些細節,還要叫上中國區子公司的小曾。

有時玩膩了,又到著名的卡瑪拉海灘附近野炊,這里與蘇林海灘相鄰,海面風大浪急,岸邊山峰陡峭。夕陽西下時,摟著心愛的美女,心曠神怡地觀看新海岬的日落,這里可是普吉島上又一個觀賞日落的好地方。常務副市長和中行濱海分行行長倍感生活的樂趣,享受著國內難得的閑暇和放松,在談論彼此感悟的人生體念時,感慨萬千,大嘆有次一次,也不枉來到人世一遭,只把喜悅化作晚間隆隆的戰火,回到別墅和美女一起嬉戲歡悅。

常務副市長為了此行,以母親生病需要回北方老家為由,推掉了行程早定的日本東京之行的城市考察任務,因為他知道,這里才是他獲取精神和物質雙豐收的豐碩之地。曾凡仁的為人他很清楚,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彼此的不放心,也只有通過密切的接觸和了解來相互獲取信任,特別是他與老賀的特殊關系,讓他必須保持必要的警惕,不然今後被人賣了,還在傻乎乎地幫人家數鈔票,甚至是應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典故,那可是不明不智。曾凡仁這個人怎麼樣呢!看來他這次是破壺沉舟之舉了,根本就不在乎小結,直奔主題,相當老辣,他的身後正是自己的同盟軍和直接上司,自己的分寸必須拿捏到家才是。

中行濱海分行行長通過這一段時間的頻繁接觸後,知道曾凡仁願意下血本,他也知道沒有中行的20億做後盾,一切都是空中樓閣,無從談起。但自己這邊,分行可以行使權威,通過專家組的項目可行性評審,只是一個項目涉及如此大的一筆金額,必須通過總行的審批,自己一個人根本就玩不轉這個輪盤,要賭也必須借助濱海地方的力量。對總行方方面面,雖然平時關系也很到位,但這次關系重大,必須早下手做工作,提早運作,免得臨時抱佛腳。想通這些關節後,他的情緒釋然了,一把抱起伏在自己身上,辛勤工作,埋頭苦干的一位小美女,仔仔細細觀看這幾天來自己的努力是否有效,忍不住對準那線縫緊緊、潔白無瑕的方寸之地一陣狂咬,直叫懷里的這位嗷嗷直叫,嚶嚶地哭了起來,眼眶也包不住,眼淚滴了下來。分行行長一看,這一位已經受傷倒下,又抱起另一位仍然在埋頭工作的小妞,仔細扒弄一番,不知是自己工作不到家,或是太小,看了自嘆,變化不大。看來回到國內,自己還得拿錢包養起來,再通過一年半載的天天觀察,掌握第一手資料,直到開始成熟的標志性雨季到來,像自己大學時在顯微鏡下研究昆蟲一樣,一點一點分析透徹,也許這就是潛藏在自己心里的那個魔,不為外人所道樂此不疲的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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