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如影在床上彈了二下,腦子發懵,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賀祟行,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一個之前費盡心機娶她的男人,怎會變的如此暴戾與粗魯。
「當成什麼?」賀祟行譏笑,扯開自已的領結,在黑暗中彎腰捏起她的臉「你是我老婆,我花了這麼功夫把你娶進賀家,你說我上你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祈如影臉色僵白,他的故意侮辱,讓她的心一步步的往下沉「夫妻之間的房事我不會拒絕你,但請你不要用上這麼難听的字眼,你承認我是你老婆,你侮辱我,也等于是在貶低你自已」。
「你除了伶牙俐齒之外,還非常的不要臉,既然你說不會拒絕我上你,那我不客氣了」賀祟行大掌伸進她的禮服內,用力的捏起她的豐盈,敢拐著彎罵他,今天晚上,他就會讓她嘗嘗逞口舌之快的下場。
「等一下」祈如影心驚,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屏息說道「要做,也總該先洗澡吧,忙了一天,身上很髒的」。
「你本來就不干淨,洗了也沒用」賀祟行諷刺著,狂妄的撕下她身上的禮服跟內衣,沒有任何的前奏,就狠狠的佔有了她。
祈如影吃痛的皺起了眉「啊——,好痛,賀祟行,從我身體里出去」。
「你真是不上道,我可以讓你們祈家明天就全都流落街頭,有本事,在說一個不字」賀祟行像野狼般,咬住他胸前的柔女敕的肌膚,牙齒陷入皮內之內。
了
空氣中,飄散著甜膩的血腥味。
祈如影剎時沒有了聲音,他拿家人來威脅她,這是他最好的籌碼,在沉默中,她的雙腿慢慢的環住他的腰,讓他們結合的更是徹底。
「呵呵——,這才夠浪,夠賤,我喜歡」賀祟行舌忝了舌忝嘴角的血,嬉笑著,在她體內發狠的撞擊著。
她咬緊牙關,接受他這種發泄似的運動,越痛就越是干澀,這不是她想像中的新婚之夜,但是她明白,從她嫁給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們之間不僅僅簽署了婚姻契約,還有關于到祈家命運的契約。
她沒得選,但是她仍舊不會說後悔,不會向命運屈服。
心冷的沒有一點的溫度,眼淚再多,也咽進肚子里,她絕對不會,讓它卑微流下來。
在他怒吼聲中,一股白色的濃稠液體,噴向她的臉,帶著一股子生腥氣,讓人作嘔。
她正想動手擦掉,只听溫潤篤定的聲音響起「不許擦,吃下去」。
「神經病,變態——」祈如影腦中騰起一把火,不理他的威脅,一把抹去臉上的污跡。
賀祟行從她身上下來,大步的跨下床,把燈打開,走到她面前「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手舌忝干淨,不願意的話,二天之內,你都不用吃飯喝水了」。
祈如影狠狠的瞪著他「你娶我,就是為了要滿足你這變態的嗜好麼?」
「現在你是我案板上的魚,我想清蒸還是煎炸,隨我高興,吃還是不吃」賀祟行悠然的說道,鳳眸內雲淡風輕。
祈如影從床上起來,走到他面前,把手上的粘膩物抹在他身上,微笑道「這麼營養豐富的食品,你留著自已補身體吧」她寧可餓死!
賀祟行鐵青著臉,額頭上的筋一根根的暴起「祈如影,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嘴硬,明天起,直到你求饒為止,別想吃一口飯,喝一口水」。
「我期待著!」祈如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她的自尊,不是這麼容易被人踐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