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已放蕩的聲音,祈如影的臉更是紅了,跟番茄似的「好了啦,賀祟行,你夠了沒有,你兒子跟女兒還在看著我們呢」。
賀祟行貪婪的舍不得離開,只想要把二個家伙敲暈,然後跟她那個,那個什麼的,,,
小薰薰看自已的「糧食袋」要被爸爸搬空了,急的扁起嘴,哇哇的大哭起來,不許搶我的女乃,不許搶我的女乃。
祈如影說上100句也沒用,可孩子一哭,他立刻就松開了。
「都是你啦——」祈如影責怪著賀祟行,抱過他手里的小薰薰,摟在懷里站起來抖了抖「薰薰不哭,寶貝不哭了,餓了吧,媽媽馬上喂你,改明天媽媽打死這個搶食的壞爸爸」。
祈如影說著,拿起邊上的熱毛巾擦了擦**,摟邊小薰薰,小家伙一聞到女乃香味,自已找到香味的源頭,用二只胖乎乎的小手捧住,就開始沒命的大口吞咽,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活像有人要槍似的。
事實上,是有人跟他搶,還是不要臉的老爸。可開開祈。
「薰薰真乖」祈如影疼愛的模了模他的小腦袋,最幸福的時侯,就是看到他們吃飽了,心滿意足的時刻,感覺就算聚氣起全世界的甜蜜,也比不了的愉悅心情。
賀祟行從半蹲的姿勢變化到坐到床邊,盯著吃的很香的寶寶,開玩笑似的罵道「臭小子,你倒挺會使陰招了,哭就是王牌是吧,你跟姐姐總是獨佔你老媽這可不行,總是留20%給老爸吧」。
「白痴,你說這麼些他會懂麼,而且內容巨空洞無聊」祈如影瞟他一眼,冷哼。
「會麼,不是你說要跟孩子多溝通的,哎,說真的,有了孩子之後,我們的二人世界就徹底的破滅,變成四人世界」要說沒什麼意見,這是不可能的,好比魚跟熊掌不能兼得一樣。
「那你是想要子孫後代還是要二人世界?!上帝是很公平,剝奪你一樣的同時,他會給你另一樣,就看你怎麼去體會」祈如影悠悠然然的說道。
賀祟行看了看祈如影懷里的小薰薰,又側身躺倒在小雪雪的身邊,看著近在眼前跟夢幻一樣的寶貝,她轉向賀祟行,眨著眼楮沖他看,因為遺傳了他的基因,像是看著一個迷你版的自已,這是他的生命的延續,他伸手逗了逗她,睡飽喝足小家伙,被老爸一逗就笑,這一刻的溫柔,是任何的情感都無法替代的。
「老婆,你說的對,上帝是很公平的」他說著,湊近小雪軟若無骨的小身子,在她臉上親了親,女兒呀,你是老爸的另一根肋骨麼。
祈如影側臉,從眼角到眉梢,全是淡淡的,暖暖的,柔柔的笑,幸福究竟是什麼,是用任何華麗繁復繁復的詞語都表達不了的,只有身臨奇境的靜靜去體會,不需要語言,更不需要形容詞。
這樣的夜,就算是累著,也是心甘情願的,以後回首想一想,跟孩子有那麼多的回憶,那麼多的互動,而不是空洞的什麼也記得,祈如影跟賀祟行也第一次感覺,見證孩子每一天的成長是一件多麼幸福與充實的事情,因為一旦錯過了,用再多的金錢也換不回來。
滿月酒賀家決定在鏡園擺,現在正值春天,溫度不冷不熱剛剛好,鏡園中百花集放,楊柳扶搖,一派如詩如畫的景色。
後天就是擺酒的日子,祈如影就為孩子穿什麼衣服開始張羅了,她承認,她的確挺虛榮的,她希望自已的兒女成為全場最亮的焦點。
賀祟行用平板電腦玩游戲,反正酒席的事情他已經全部吩咐下去辦了,請貼也都派發了,宋銀土也讓人去接了,忙完這一切,現在才徹底放松。
「老公,你覺得是這件粉色連體衣好看還是這件藍色的小裙子好看?」祈如影鈴著二件小衣服在賀祟行眼前晃。
「別擋著,,,讓開,,,哎呀,死了」賀祟行正打的入神,被祈如影這樣子一檔,完盤皆輸,重新開始,他心里這個惱火啊,,,Pxxf。
祈如影拿下他的電腦放到一邊「快看,哪件好看」。
「都好看」賀祟行在心里暗自消化自已惱怒,勉強心平氣和的說道。
「你這不是等于沒說嘛,一定要選一件」他的回答讓祈如影相當之不滿意。
賀祟行吐出一口氣「說實話二件都不好看,我女兒是天使,白色才是最適合的,她天生麗質,你隨便給她穿件白色的棉質衣服就可以了」。
「真的麼,那好吧,我再去買件白色的,兒子就穿黑色的吧,酷一點,可是一黑一白會不會像黑白又煞?」祈如影站在那里,徹底凌亂了。
賀祟行單手捂著臉,完全被她打敗了,任何女人,當了母親之後都是一樣。
「滋——,滋——」賀祟行的手機震動著,他剛要接,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冷易秋從外面走進來。
「你到了干嘛還打我電話,腦子有病啊」賀祟行沒好氣的說。
祈如影放下衣服走過來「易秋,你來啦,坐啊」。
冷易秋松了松領帶,神色有些凝重的坐下來「行,我剛才接到一個電話,金惠英她在牢里跟一個女囚起沖突,她將那個女打死了,情節惡劣,無期徒刑是跑不了了」。
「什麼?」賀祟行听了消息,心猛然一沉,雖然這個名字他已經不想再听到,可是他還是感到內心沉重。
「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據我所了解,金惠英不是那種沖動的人哪,怎麼會呢」祈如影不敢置信,她沒有像賀祟行跟冷易秋的那種沉重感,但是也決不感到開心。
冷易秋搖頭「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知道當時發了狂似的用鐵塊戳那個女人,現在還要做精神方面的檢查」冷易秋似鎮定的說道,剛才他接完了電話之後,整個人傻在那里半天回來過神來,手腳冰冷,胸口發緒發悶,他跟金惠英,從學生時代到之後職場,一起在英國待了4年,在法國待了3年,縱然她是個十惡不赦的人,縱然她很多利用他,縱然再縱然,她依然曾是他的朋友,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現在——」賀祟行說了二個字,停頓了一下,緩和過情緒,抬起眼來「還可以探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