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很快就要來了,田田也幾乎不下山了,存了些糧食,現在就等這陣子過去了。雖沒經歷過戰爭,可在現代看的電影電視劇不少呀,那可不是好玩的,打打殺殺太嚇人了。水王的勢力听說是四王中最強的,都說金王一定會敗的。還是躲在這山上吧。
「紅塵多可笑,痴情太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得半世
逍遙。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消,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驕傲,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一個小小少女在山上歡唱著。
她就是田田。官兵打仗真的沒到這山上來听說金王和水王又大打了一場,跌破眼鏡的結局水王敗了下落不明。田田在這個世界來了3年了,今天最開心。今天天氣好,娘的生日就是明天,田田在山上想找點好的藥材給她炖鍋補湯。現在就覺得好幸福,就這樣下去也不錯。心情好啊︰「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好風光。蝴堞兒忙蜜蜂也忙————‘
不遠處,兩個20來歲高俊挺拔的身影,黑衣男子對白衣男子說道︰「爺,那里有個姑娘,要不要去問問?」白衣男子轉過身來。只見此人居然比女子更媚,一雙迷人的丹鳳眼,鼻子又高又直,嘴角總是感覺上揚著,皮膚白女敕得讓女人嫉妒。整個人看過去是那般的媚,身高有一米八,整個人看過去很瘦,卻又散發出陽剛與霸氣。如此矛盾卻又巧妙的集中在一人身上。白衣男子向田田看去,只見田田身穿綠色衣裙,像是山中的精靈,唱的歌如黃鸝,雖從未听過這種歌,卻很好听。
在男子打量田田時,田田也發現有人在看自己。田田有些怕,這個山上除了幾個農家上山砍柴,從未見過任何外人。田田拿著采藥的小筐子擋在胸前,瞪大了眼看著男子︰好漂亮的姐姐?還是哥哥?!
男子走近了。近看田田更可愛了,白白圓圓的臉,大又圓的眼,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再上現在身高只有150公分,整個一句話就是可愛,像只受驚的小兔子。男子看田田隨時準備逃跑的架勢,微微一笑︰「小妹妹,請問這山上可有能借宿的地方麼?」
他的聲音好有磁性,田田看他不像壞人︰「山下又要打仗嗎?你們要到山上躲嗎?」。
男子又笑了,風情乍現︰「是呀,在下水生,還望小妹能指個明路。」
好美的人喲,田田看呆了,這樣人到現代絕對是天王級的帥哥呀。田田臉有點紅︰「山上只有我家一戶人家,這山上很少來人,我家好小,住不了你們。」
水生又道︰「我們有點渴了,可以去你家喝點水麼?我們自己找地方住。」田田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回家的路上,水生介紹那黑衣男子是他的遠親,叫趙忠,也是投奔他來的,可這邊又要起戰事,只好躲山上來了。田田覺得趙忠雖冷冰冰的,可對水生的態度很是恭敬,看來水生是個大家公子呀。
趙忠心里很納悶:「爺一向不喜歡與人多說話,今天怎麼這麼多話?還一直笑著,以前爺也喜歡笑,可總是笑在臉上,今天不同,爺看上去很開心,笑也有了溫度了,而且看那個自稱田田的姑娘眼中竟不再像以前一樣冰冷,有了一絲溫柔在里面。
到了田田家,付如很高興的接待了他們。付如留他們吃飯,叫上田田去廚房幫忙。水生見她們出了屋,對張忠說道︰「現在歐陽鑫一定很是得意,他現在是最強的了,放信叫內應挑唆他去打火王。還有,今天下午我們倆在這家邊上空地再建個草屋,我們就‘躲’在這里了,呵呵。木王那邊也要盯著,最好讓他家里那些小老婆們給他找點事做,讓他沒時間去理火王的求救。」
「是,爺。」張忠說完就出去了。
下午趙忠和水生競在短短的時間里建了個漂亮的草屋。田田看了贊嘆不已,想當初她和娘剛到山上,還是請了三個工人花了兩天時間才建好這麼兩間破草屋,現在人家兩人半天就建了間漂亮的。真是厲害,田田心里就納悶,他們的木料稻草是那里來的,那麼快。
付如見了眉頭皺緊,心道:看來他們不是普通人。再看他們的氣度,越來越擔心,不要打擾我們平靜的生活呀。
田田沒想那麼多,她覺得有鄰居很好呀,在山上有點無聊。所以她很熱心,幫忙找了好多可用的家什。水生笑眯眯的看著田田跑來跑去把自己家沒用的盆子,椅子等等全搬了過來。好不容易忙完了,水生看到田田頭上的汗水,競用自己的袖子給她擦了擦。這一動作讓張忠愣了好久。
田田雖是現代人,但這個舉動還是讓她的臉紅了。水生說道︰「以後我們是鄰居了,我就叫你小田妹吧?你可以叫我水生哥。」田田點了點頭︰「好,水生哥。」付如在門外看見叫道︰「田田,回來了。」心想︰這個叫水生的太過漂亮,又一副精明的樣子,背景又還不清不楚,田田可不能喜歡上這種人呀。
田田回到家,付如把她叫到跟前︰「田田,你不要和水生他們走得太近了,人家是什麼人我們都不知道。」田田看了看隔壁方向,說道︰「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只是把他們當哥哥,當朋友,不會怎麼樣啦。我看他們不像是壞人,我們又沒什麼人家可以圖的,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吧。」
付如笑了笑︰「我是叫你千萬別喜歡他!」田田臉刷的紅了︰「我才多大呀,娘!人家水生哥看去都二十多了,怎麼可能。誰會想那些有的沒有的。」看著娘還在笑,田田想到前世的那些事,大叫道︰「我這輩子不嫁人,一輩子就在這里和娘在一起!」舒不知這草屋的隔音可不好呀,隔壁那兩位有武功的听得一清二楚。
「一輩子都不嫁人麼,呵呵!」水生低頭輕笑。張忠看著主子說道︰「爺,您今天似乎很開心啊?」「對,我今天很開心,從沒這麼開心過。我找到了只小兔子。」
趙忠一頭霧水,不過他可不敢問。又听爺自言自語道︰「小兔子還很小啊,我是不是有變態的潛質?」張忠心想︰爺,您已經很變態了。這麼想著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
水生抬頭看了一眼趙忠︰「今天我們沒床怎麼睡呀,把你的衣服都拿出來鋪地上。明天記得再砍兩棵樹做兩張床,去山下買點生活用品回來。順便叫流雲武士都分散入三王軍中去當兵。找五弟的人,要逼一逼,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辦事不利的就沒用了。」趙忠一听只能說︰「是!」天啦,這一笑讓我明天要累個半死啊。還好付如知道他們沒有被子送了兩床來。
在離這里不遠的玉縣王府別莊,一黃袍男子高坐椅上,背對著跪在地上的黑衣蒙面男子︰「那死人真是水王麼?這次大戰怎麼不見他最得力的流雲武士?」
跪在地上的男子回報道︰「那死尸確是水王,水王太過自負,只帶兩個隊長在身邊,兩個都已死。剩下的流雲武士成了無頭的蒼蠅,四處流竄。」
「好,哈哈哈哈!」男子大笑著轉過身來,此人劍眉高鼻,眼楮很大,不失為一個美男,只是眼神凶煞,一看就知道是個愛爭強斗狠的主,嘴薄顯得有些薄情寡義。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也低頭詭異一笑,大聲說道︰「恭賀金王除去了最大的對手,現在就是火王驍勇善戰,不好對付啊。而且他與木王是一母所生,對付他木王定會幫手,不過現在我軍士氣正勝,現在也是對付火王的最佳時機啊。」
「哼,木王算什麼,他也想要皇位,絕不會幫火王多少,頂多只會保火王一條命。我是不想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再看看吧。先休戰一段時日。紫玉,這一年多的戰事多得有你,你也好好休息一段日子吧。」黑衣人原來叫紫玉。紫玉抬頭又說道︰「為王爺辦事萬死不辭,只是這火王在我們和水王一戰乘機攻下我們兩座城池,就這樣算了麼?」「讓我再想想吧。你下去吧。」紫玉只得起身告退。
紫衣回到自己的住房,不久從房中飛出一只信鴿。
夜已深了,田田突然驚醒,又夢到現代的事了,田田想︰難道我還沒有忘記嗎?實在是睡不著,又想到水生和張忠二人,直覺水生是個危險人物,可又有些想靠近,畢竟心理年齡已有二十多歲了,那樣一個風華絕代的人怎會不動心?不過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是配不上那樣的人物的,前世的錯誤絕對不可以再犯受傷的只會是自己。不斷牢牢的提醒著自己,田田始終沒有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