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芬妮說︰「其實,我真的都不想蒙你的眼楮了,我覺得沒有意義,反正你什麼都能看見。」
「芬姐,你錯了,其實我什麼都沒看見。」
「那你怎麼知道杜芬妮就是我,你是神啊!」
「有神也是女神,愛神,哪里有我這樣的神,我能記得你,只是因為一種香水CHANEL香奈兒五號」
「僅憑這個,你就能確定?」
「能確定三分之一吧,一個城市用這種香水的人也沒幾個吧。」
「那你又是怎麼樣在那間房子里蒙著眼楮還能行動自如的呢?」
「很簡單,那一排房子的隔局都一樣,我從門口走進去測了一下,大概十步,我每步是標準的七十五公分。」
「哇!你也太神了,我都有點愛上你了,你以後要進了黨政機關還得了?經過幾年的鍛煉,不成妖孽才怪。」
「可惜,我只能去收垃圾。」
「那不一定,你這麼年輕,事在人為。你未來的機會多著呢?」
「那,那我全仗二位姐姐提拔了!」
杜芬妮轉過臉來,「你怎麼知道,我們會提拔你?」
「連你們都不會提拔我,我哪里還有報效祖國的機會。」
白曉晴,從倒車鏡里看了杜芬妮一眼,「行了姐,認栽吧,咱們遇到神人了。」
說完二人相視而笑。
白曉晴說,「提拔你事兒小,關鍵看你怎麼表現了。」
「歷史的經驗一次次告訴我們,春從來不是叫出來的,春那是真刀真槍干出來的。如今的社會,耕地靠牛,點燈靠油。日復一日,娛樂靠球。我知道,二位姐姐寂寞無聊,而我是堅強的戰士,在哪張床上躺下,就從哪張床上爬起來。我願意英勇獻身,舍生取義,精盡人亡!」
「你在干嗎呢?表白忠心嗎?」杜芬妮問王經緯。
「不是,我在寫一個退伍兵進入官場政界的戰斗檄文。」
「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前面開車的白曉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有才,你真有才,誰要是讓你撿垃圾,那他才是真正的垃圾。」
這時,王經緯的眼已經被蒙了個嚴實,車子開進了深山老林里的一坐別墅。
王經緯雖然看不見東西,但他能听得見聲音,他知道到了一道兒鐵門,然後,白曉晴下去了一趟,之後車就駛進了院子,停下了。
王經緯知道,今晚可能自己要栽了,能不能全身而退,只能看自己的運氣了。
通過幾次的接觸,王經緯早已揣摩透了杜芬妮的心思。
他明白,杜芬妮這女人在出軌的懸崖邊上,她是有出軌的心,可是沒出軌的膽。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王經緯覺得,總有一天杜芬妮會出軌了。
而白曉晴則絕對是個猛女,絕對是敢想敢干的主兒。
「芬姐,你看你一直都放不開,才讓這廝佔盡了便宜,你還沒得到他,居然就給了他兩萬,也太虧本了,今天,無論如何,你得把這個損失補回來,今天,咱們來個一夫伺二女,姐姐我要看著你把這貨拿下,不能讓他白拿了那兩萬塊大洋。」
白曉晴還不算完,還把王經緯的雙手緊緊地綁著,拴了一條鏈子,拉得老長,像拉一條寵物狗似的,把王經緯拉進了別墅。
杜芬妮緊緊跟在白曉晴的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滿臉羞得通紅。
(不要走開,下章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