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這些個工具、這些個招數都是跟誰學的呀?」
「芬姐,你要放開點兒,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家那個是我親眼所見,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我是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就那麼放得開。」
「有的當然是老溫教我的了,老溫是見多識廣的人。」
「老溫要是知道你在外邊有人,老溫生氣不。」
「芬姐,那你怎麼不問,他在外面那麼多人,我生氣不?想開點,淡定一些吧。」
這時,杜芬妮已經把房間里床鋪上了被褥,白曉晴看見一切準備工作已經做完。
就出門去牽被蒙著眼楮拴著繩子的王經緯。
一拉進門,白曉晴就對杜芬妮說︰「姐姐,妹妹是最仗義的人了,今晚睡覺的方案有兩套供你選擇︰一是跟我一張床,二是跟這貨一張床,你自己選吧。」
杜芬妮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妹妹,你就別鬧了,再開一間房,讓這貨到那間屋睡行了,你這房子這麼多屋,也不缺那麼一間。」
可白曉晴就跟王經緯耗上了。她拉著王經緯的手,也不征求王經緯的意見,一把就把他推進了被窩。
這房間有兩張床。王經緯躺過的那個床,白曉晴是不會鑽的,她躺到了另一張床上。
「芬姐,你自己選擇台,在哪張床上睡,不要不好意思了!」白曉晴沒心沒肺地笑了笑。
杜芬妮無語了,猶豫了半天,怎麼也邁不動腳,最終還是擠到白曉晴的床上。
王經緯終于舒了一口氣。
這時候,更讓杜芬妮無語的事情發生了。
白曉晴突然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女流氓——
「來,讓我模模……」「嘻嘻,好柔軟哦……」「哇,手感太棒了……」
杜芬妮顯得不知所措,十分慌亂,幾乎是哀叫了,「曉晴你干嘛……啊,你這死妮子……」
「這算什麼呀?」王經緯還被綁著雙手躺在床上呢。
「我說那個男人,你是男人吧,我怎麼覺得你是無能啊!」白曉晴天不怕、地不怕,啥話都敢說。
白曉晴回過頭,笑眯眯地看著對面床上的王經緯,說︰「我就是要饞死這家伙,哼!喂,我可事先告訴你啊,你要是還沒反應,等會我和姐姐做了什麼,引起了你的沖動,你可不許以我們兩個美女為幻想對象,私下搞什麼猥瑣活動!」
王經緯哼了一聲,我早就發過戰斗檄文了,「哥從來就不搞那種活動,向來只知道真刀真槍的!你要是再挑釁,小心我爬到你床上去跟芬姐一起配合,做了你!」
白曉晴惡狠狠地盯著他,「來呀!當我白曉晴是嚇大的是吧,哼,不敢過來的是太監!」
「靠,你還來勁了是不是?」王經緯呼的一聲坐了起來,向前走了五六步遠,又左跨了一步,雙腳互踩,月兌掉皮鞋,然後輕輕伸腿,那腳便靈活地宛如手臂,在牆上挪了兩回,準確地關掉了房間里的開關。
然後,這貨更加準確地朝這兩朵花躺的床邊走來。
于是,人事局長的杜芬妮嚇得花容失色,把頭悶在被窩里嬌呼了起來。
而這該死的王經緯還高喊著,「開弓沒有回頭箭,戰士就要勇往直前」,硬往這已經躺了兩個人的單人床上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