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總好!」小毛開門看到文雅在安冬的房間,連忙叫了一聲。
原來,小毛剛睡著,有點迷迷糊糊的,覺得好象是有人敲門進來了,可又半天听不到人聲,所以起來看看。
「你好。」文雅應了一聲,臉象紅透了的隻果,用手一模,好燙……。
好在小毛睡得迷迷糊糊的,什麼也沒察覺,去了趟廁所,回來,關上自己的房門繼續睡覺。
文雅看著安冬,安冬看著文雅,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但四目中卻交織著欲的火焰。
「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星星要我帶個話給你,有空讓你去畫廊玩。」文雅站起來,她怕自己再一次陷入,所以趕緊找個話題。在看到安冬輕輕點了點頭後,再也不敢看安冬熾熱的眼神,逃也似的離開了安冬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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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雅上身穿了件低「V」領開衫,細長白皙的脖子上扎著個藍紫相間的絲巾,絲巾與衣領間露著一段雪白。由于開衫的領比較低,兩個鼓脹的半球象被人用手擠推著,夸張的向前突起,隨著文雅的邁步而上下顫動,而那深深的溝壑就象是一道迷人的幽谷,令任何看到他的男人都有曲徑探幽的沖動。
深棕色的皮草短裙下包裹著肥美的臀部,在腳步的一起一落間,那種緊繃著的充實感,讓人很想伸手去模一模,哪怕只是一下。
修長的雙腿上黑色的打底褲非常的薄,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皮膚的肉色,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更容易勾起人進一步窺探的。而外罩的長呢風衣卻又時不時的遮擋一下那似露還遮的大腿,我想就是柳下惠在世也會忍不住去做一回裙下之臣吧。
顯然安冬看得有點呆,兩次都差那麼一點,總是在臨門一腳時,象中國足球一樣功虧一簣,讓他對勝利的渴望讓到了極限。
「看什麼呢,小壞蛋。」文雅笑著問。
「姐,你真漂亮。」安冬由衷地說。
「別哄姐了,要是姐真那麼漂亮,你……」文雅突然住了嘴,安冬並不知道她第一次是清醒著的。
「想去哪吃飯?」文雅轉了話題。
「我隨便,」對于吃飯,安冬真沒什麼要求,只要能填飽肚子,那怕是幾個白鏌頭也行。
「那我們今天去吃燒烤,吃完了,你陪我去跳舞。」文雅顯然興致很高。
「吃飯行,跳舞,嘿嘿,我不會」安冬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去了就會了。」
兩人邊吃邊喝,等到酒吧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你喝什麼?」文雅問。
「還喝?」
「客人來酒吧不喝酒,老板要窮得當褲子了,」文雅開玩笑說。
「那,我隨便。」安冬還從沒來過酒吧,根本就不知道這里有什麼酒。
「來一杯伏特加和一杯烈焰之吻。」文雅對服務生說。
本來就已經喝了不少的文雅,剛呡了一口,就月兌掉風衣加入了瘋狂搖擺的人群中。
文雅平時看起來很端莊、文靜的一個人,可一進入舞池,立馬象變了個人似的。她隨著音樂瘋狂地甩動著披散的頭發,扭動著水蛇一樣的腰肢,胸前緊裹著的飽滿胸脯隨著身體的搖擺,進行著令人心慌的律動,讓人擔心那活潑跳躍的兩只大白兔,會不會一不小心給蹦出來。
皮草短裙下,穿著黑色打底褲的修長雙腿,律動著的豐滿緊繃的臀部向外散發著一種成熟美艷女人特有的誘惑。
因為喝酒而緋紅的臉色,就象在白色的牡丹上染上一抹嫣紅,迷離的雙眼似開似合,傳遞著一種*的激情。
幾個在舞池里跳舞的男人擠到文雅的身邊,他們圍著文雅,跳著、叫著、吹著口哨,有的甚至貼著文雅的臀部跳了起來。
安冬先開始還在欣賞文雅的舞姿,當看到幾個男人圍著文雅的時候,他就皺起了眉頭,當有人貼著文雅跳舞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沖進舞池,把衣服往文雅身上一套,拉著她就走。
「哎,哎,干嘛呀?」圍著文雅跳舞的幾個人叫著。
安冬瞪了幾人一眼,拉著文雅快速的出了酒吧的大門。
「你干嘛呀?」文雅甩開被安冬拉著的手︰「我正在跳舞呢。」
「我不喜歡你在這里跳舞,更不喜歡你跳這樣的舞。」安冬氣呼呼地說。
「為什麼?」文雅看出安冬是在吃醋。
「你是我姐,我不喜歡那些男人圍著你跳舞。」安冬說。
「僅僅因為我是你姐?」
「我……」安冬不知該怎樣回答,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嗎?還是僅僅因為她是自己現在最親的人?
「好了,你不喜歡,姐就不跳了,走,我們回家。」文雅沒有再執著于剛才的問題,她心里真的希望能听到安冬說喜歡她,可真的要是安冬說了,自己會和一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小男人在一起嗎?自己的答案顯然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