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干嘛要到這來跳舞?」上了車,安冬仍沒從剛才的氣氛中緩解過來,也許這麼長時間以來,文雅是跟他關系最近的一個人,他的心里已把她當成與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不懂的。」文雅沒有正面回答安冬的話,而是悠悠的嘆了一聲,然後發動車向家的方向馳去。
我不懂?安冬還真不明白文雅是什麼意思。
在小區門口,安冬沒有象往常一樣下車,而是側著臉,盯著文雅,一路上他就這麼盯著,好象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見安冬不下車,文雅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把車向前開,一直開到自己的別墅前。
開門,進屋,安冬跟了進來。
這是安冬第二次來文雅的家,想到第一次,安冬的臉有點泛紅。
文雅的家簡潔,大方,一點不象有點別墅里富麗堂皇的模樣。
換上鞋,把安冬讓坐到沙發上,文雅給自己和安冬分別沖了一杯咖啡,然後坐到了安冬的旁邊。
「冬子,你最怕什麼?」文雅問?
「我……?最怕什麼……?」文雅的問很突然,自己最怕什麼呢?毒蛇?猛獸?這些自己都不怕,那自己怕什麼呢?安冬思索著。
「你沒什麼怕的是嗎?年輕真好,」文雅再次悠悠的嘆了一聲,然後說︰「但姐怕,姐怕孤獨,姐怕每天一個人回來面對空蕩蕩的房子,怕黑暗中只听到自己的呼吸,怕四周靜得只有自己的心跳,怕……」說著,文雅的臉上淌下了淚水。
「姐,」安冬伸出手,摟著文雅的肩頭,拍了拍。
文雅順勢依到了安冬的懷里,「冬子,你知道姐為什麼常常深夜才回家嗎?姐就是不想回來,在外面吃著、喝著、玩著、鬧著、笑著、跳著,姐可以把孤獨拋到腦後,只到自己累了,累得再也不想爬起來,然後回家倒在床上就睡,這樣我就不會害怕。」
安冬把摟在文雅肩頭的手緊了緊,他不知道怎樣去安慰文雅,女人的內心他還不懂,但孤獨,對他來說早已是一種習慣,每次爺爺出去,他就得一個人呆在大山里半個月,甚至一個月。
他用另一只手擦去文雅臉上的眼淚,手在文雅的臉上婆娑著,文雅抬起頭來,用兩手緊緊箍住了安冬的腰,嘴朝安冬的唇貼來。
四片久渴的唇,兩條靈滑的舌,緊緊地,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安冬已不再滿足于撫模文雅那嫵媚的臉蛋,他把手從低「V」領伸了進去,一下就握住了那結實的豐盈。
「嗯。」文雅發出了低聲的申吟。
安冬的手笨拙的在文雅的胸脯上撫模著,也許是力氣大了,也是是他的撫模讓文雅更加的焦渴,文雅的申吟聲越來越大。
「嗯,啊……」配合著這申吟,文雅象很難受似的在沙發上扭著自己的身子,雙腿一會緊緊並攏,一會又張開發出微微的顫抖。
她騰出手,沒去解安冬的腰帶,而是直接拉下安冬褲子的拉鏈,伸進去。
困獸的解放讓安冬想急切的完全釋放自己,他再也忍耐不住,在文雅的幫助下,急切地、笨拙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進入。
久違的*把文雅一陣陣的推上雲端,她粗重的喘息著,拼命的叫著,直到安冬把一顆顆生命的種子深深地埋進她肥沃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