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進了麻棍的辦公室,安冬沒有理會麻棍的讓座,直接說。
「安董誤會兄弟了,您想想,天一和媚四都在您手底下干活,我們找您麻煩不是找死嗎?這事真不是我所為,不過……」麻棍向門口看看,低聲說︰「昨天來了兩個人,說是九爺的朋友,問過您的情況。」
「哦?他們在哪?」安冬問。
「不在我的產業,不過可以讓兄弟們很快打听出來。」麻棍說。
「那好,你把人在哪告訴我,如果確實與你無關,你兄弟的醫藥費我出。」安冬冷冷地說︰「我等你電話。」
到底是在自己的地盤,麻棍很快給安冬打來電話,那兩人在寶麗金酒店,一個不起眼的快捷連鎖店。
安冬快速來到寶麗金,他沒有從廳進入,而是從後面沿著落水管,三竄兩竄到了三樓306室的窗戶邊。房間里燈亮著,一個人正在看電視,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估計另一個正在洗澡。
安冬手拿軍刀 的一聲敲碎窗子玻璃,一團身竄進了房內。
房內的人顯然是個高手,听到窗子碎裂的聲音,本能的就地一滾,躲到床的另一邊,拔出一把一尺來長的砍刀。
對方的反應不錯,但安冬更快,他根本沒有停頓,接著又是一個前撲,手中的軍刀對著對方的脖子就抹了過去。
洗澡的那位只套了個短褲就沖了出來。
躲在床邊的那位把手中的刀向同伴一拋,自己又從枕下抽出了一把,顯然是訓練有素的配合。
「叮」的一聲,安冬的軍刀和第一個漢子的砍刀撞在了一起,漢子只覺得虎口一麻,還好,刀沒有飛掉。
一踫之後,安冬立即翻切為刺,刀尖只指對方的咽喉,漢子一仰頭,另一個漢子的砍刀適時的填了進來,磕開了安冬的軍刀。
安冬快速騰挪至一邊,隨著挪的身形,一腳直踹對方小月復。
兩個漢子的刀法雖然比鐘磊高不了多少,但兩人的配合確實非常嚴密。但他們踫錯了對象,安冬把軍刀當成砍刀,兜頭向其中一個劈去。對方顯然沒想到軍刀可以當砍刀用,但如果被劈到,按安冬這強勁的力道,肯定也是腦袋開瓢,所以急忙提刀上撩。可正因為是向上撩,其面前出了一塊很大的破綻,安冬一拳就打了過去,正中他的月復部,漢子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
第一個漢子此時已經佔好身位,砍刀又一次向安冬頭上劈來,可速度還是慢了點,當他的刀還離安冬頭上近十來公分時,自己的手已經被安冬切上,安冬頭一偏,砍刀掉在了地上。
安冬上去一腳踢在漢子的小月復,然後一刀插在了第一個倒地漢子的腿上。
「啊」漢子大叫起來。
安冬撿起他的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為什麼要到我的華府鬧事?」
「你就是安冬?」對方問。
「不錯。」安冬冷冷的答道,「回答我的問話。」
「你離死不遠了,」對方沒有回答安冬,而是冷哼著說︰「你惹了白少爺。」
「白少爺?」安冬問道,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白功勛的兒子白樺?」
「混帳,你竟敢直呼白爺的名字,別以為吳爺罩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對方說。
「我從沒得罪過白爺。」安冬道。
「小子告訴你吧,顏如九是白少爺的人。」對方說。
「既然你們是白樺的人,那我告訴你,顏如九是我廢的,但前提是他得罪了柳婷玉柳大小姐,如果白樺要算帳盡管讓他來找我。」安冬可不能賣了天一和媚四,那樣也太不夠意思了。
「白少爺,甚至白爺都會找你的。」對方恨恨地說。
「對了,你們身手不錯,應該是白功勛身邊的人吧?」安冬問道,因為他覺得這些人的身手比鐘磊還要略勝一籌,估計和媚四差不多,但比天一要差一大截。
「我們是吳爺身邊的‘二王’,小子,栽在你手里,有種你就殺了我們。」對方都跟天一一樣是不畏死的漢子。
「二王,听說過。」安冬曾听媚四提起過二王,「既然是白爺身邊的人,我賣他老人家一個面子,不廢你們,回去告訴白少爺,別惹我,我只是個正經生意人。」
安冬說完,打開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