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柱他們還沒痊愈,剩下的幾天,安冬怕再有人搞事,只好自己天天盯在華府,連飯都沒回家吃。
上午十點,手機響了,估計又是阿蠻的電話,每天這個時候,許阿蠻都準時打電話來問安冬回不回家吃飯。
「姐,」安冬看都沒看,接通就叫了一聲。
「哈哈……,終于承認我是你姐了。」電話里傳來一個女人開心的笑聲。
「哎喲,老婆啊,昨的?想老公了?」安冬哈哈一樂。
「滾,你不貧能死啊?」方梅在電話那頭嬌嗔著說。
「能,特別沒你在的日子,」安冬說,「說吧,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明天晚上有空嗎?」方梅問。
「有什麼事嗎?」
「你有沒空吧。」方梅說。
「要看你什麼事了,如果光是卿卿我我,還真走不開,咱老夫老妻的也不在乎在這一兩天,如果有重要的事,那就只好把這邊放下了。」安冬皮笑著說。
耿天柱傷了,他還真得在這頂班,馬上就要過年了,好多訂了年夜飯的客戶,要這時再來一兩個操蛋的,華府直接關門算了。
「那算了吧。」方梅有點失望。
「別呀,什麼事你說呀,再說了,老婆的事是頭等大事啊。」安冬開玩笑著說。
「唉,還不是我老爸老媽,就怕我嫁不出去,天天催著我找對象,催了N遍了,上次他們催急了,我說年底之前一定把男朋友帶回家,不然就接受他們安排的相親。可直到現在,俺還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後天就是年三十了。我三十要值班,所以我們家二十九吃年夜飯,明天晚上要再不帶個男朋友回去,過了年我就得遵守約定,沒完沒了的參加他們為我安排的相親,暈,一談起這個我就頭疼。」方梅無奈的說。
「原來是見丈人丈母娘啊,早說撒,明天幾點,一準到。」安冬笑著說。
「你願意幫我?」方梅詫異地說。
「老婆的命令敢不听?」安冬沒一句正經的說︰「說吧,要帶什麼孝敬老丈人丈母娘?」
「滾,流氓,再說不要你去了。」方梅假裝生氣地說。
「不要我去?嘿嘿,我毛遂自薦去,說吧,需要帶點什麼禮物?」安冬問。
「禮物不要你帶,你到時幫我演一下就行了。」方梅如釋重負。
「演什麼,別要演什麼激情的啊,人家還是個處呢。」這貨,咋就這麼沒皮呢。
「滾,」方梅沒再應他的話,直接給了個最明確的對白。
說是什麼都不用帶,臨出門時,安冬還是拿了兩瓶茅台和兩條中華。到樓下一看,方梅買了好幾個禮盒。
「不是說了不讓你帶禮物嘛。」方梅說,「多少錢?」
「錢?情意無價噢,再說,哪有見老丈人空手的?」安冬笑著說。
「滾,」方梅伸手捏著安冬的腰間就是一擰。
「啊。」隔著這麼多衣服,再加上方梅根本沒用勁,所以一點不疼,但安冬卻夸張的叫了起來,「別非禮我啊,不然我要反擊了。」
說著還把手向方梅的腰間伸去,甚至有意的偏點方向,那方向可就是那啥啥了,感覺挺誘人、挺豐滿。
「滾,」方梅一打安冬有其老祖先安祿山式嫌疑的爪子,轉身把東西放進後備箱,兩輛車一前一後向方家馳去。
方梅家是幢簡單的三室一廳,由于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所以家里裝修的也比較簡潔。
「伯父,伯母好!」進了門,安冬禮貌的跟方梅的父母打招呼。
「哎呀,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來,快請坐,快請坐。」方梅的母親看到女兒的男朋友,一表人材,也里非常高興。
「媽,這是安冬的一點心意。」方梅趕緊把安冬擺在前面,意思要告訴父母,我有男朋友了,下次別再張羅相親的事了。
正說著呢,從一個小房間里跑出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她一眼看到安冬,張大了嘴巴︰「你……你是安冬,安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