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雌威逼人
晚上九點鐘,岑寂回到了家里。(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目送揚剛和他老婆離開後,岑寂覺得自已究竟上哪兒消遣?這是個難題。
結婚五年了,當初期的熱情和新鮮潮水般漸趨漸遠,隨之而來的是平平淡淡的日子。而富于幻想和激情的岑寂,心中也漸漸滋生了不滿。
這就是曾經那麼盼望的二人世界麼?進門,關門,吃飯,睡覺,**,然後上班,各自東奔西走……
開始二年和老公上下班分手見面時,還要相互擁抱告別或親吻,不知什麼時候起,都覺得索然無味,漸漸也就免了。
第四年春天,岑寂不慎懷上了。
反應很大,整天就是嘔吐,嘔吐,吃什麼吐什麼,最後,吐得一塌糊涂,翻天覆地,似乎連墨綠的膽汁也吐了出來。
可王冠這廝怎麼說?「哎呀,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喝水吃藥?要不我扶你上醫院。」,氣得岑寂將他一推︰「上你媽的個,你個榆木頭,就知道感冒,喝水、吃藥、上醫院。」
婆婆來了,模模媳婦的額頭,又掰開媳婦嘴巴瞧瞧,不以為然︰「正常反應,我生王冠那年,不也照樣吐得一塌糊涂?忍耐忍耐,這幾個月過了,就好了」
實在吐得不行,岑寂只得給娘家媽打電話,老媽趕來,心疼的扶住女兒︰「女兒呀,這確是正常反應,你要忍耐住啊,幾個月後,就好了。誰讓我們是女人啊?注定要忍受**的折磨,沒辦法的事。」
老公呢,倒是誠心誠意和惶恐不安的在身邊說著哄著鬧著蹦極著,然而,折騰是在自已身上,那感覺,也只有生為女人的岑寂自已知道。
三個月後的一天,老公和婆婆上街為未來的孫子購買童裝小車,在床上蜷曲睡覺的岑寂,突感肚痛,便模索著下床趕往廁所,不慎一跤跌倒,當場流產……
也好,流了就流了,被孕癥反映嚇壞了的岑寂和王冠反而松了口氣。
只剩下如喪考妣的婆婆哭喪著臉,雖然強按壓著心頭的不快,沒像小說里所描述那樣,將不爭氣的媳婦和兒子數落著一頓臭罵,可也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半個月沒給小倆口一個好臉色看。
就此,造人這一偉大而光榮的事業,就慢騰騰的拖延了下來。婆婆多次勸告無效,也漸漸不來了。
岑寂倒落了個輕閑,免得瞅著婆婆那臉神心亂。小倆口繼續上班、下班、進門,關門,睡覺……到後來,連**甚至說話,都漸漸的少了……
岑寂嘆嘆氣,望望小飯館鬧哄哄的人們,付了帳,到了街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