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想到過,會有一天從耶律璟的口中听到這麼絕然的話。
耶律璟竟然對他這個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十哥說,從此一刀兩斷,一刀兩斷便就一刀兩斷,從此,便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這件事不可否認他的確有錯,但是一大半的錯卻是在他們身上,如果不是他們將他逼到這種地步,他也不會這麼做。
他耶律月的愛情是驕傲的,雖然在他們的眼中看來有些卑鄙,但是他並沒有依耶律璟十哥的身份去裝弱,去佯裝可憐和手段,讓耶律璟感覺到愧疚,然後,將她讓給他。
這些他從沒想過去做,也不屑去做,他的確是用了一些手段,但是卻用的光明正大,不是嗎?
雖然,心有些疼,可時間總能抹去一切,他就當,就當從來沒有過十二弟就好。
原來,他和耶律璟之間也會走到這一步,眼楮中劃過了一抹嘲諷,耶律月的手一動,拿起一旁的酒,飲盡。
酒見了底,耶律月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像陣風般的出了御書房。
看到主子終于出了御書房,穆世林暗暗松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耶律月的聲音卻已經搶先響起,「母後呢?」
主子怎麼突然就問道太後娘娘了?疑惑的皺了皺眉,他道,「屬下讓人到慈雲宮看看?」
「去吧。」
穆世林向前還沒有走下兩步,那道聲音又傳進了耳中,「到凌雲殿也看看。」
「是。」恭敬的應了一聲,穆世林沒有了身影。
片刻功夫後,穆世林走進了御書房,「啟稟皇上,太後娘娘沒有在慈雲宮,也沒有在凌雲殿。」
沒有在慈雲宮,也沒有在凌雲殿,難道是被耶律璟帶出了宮外?
這樣一想,耶律月的眉皺了起來,臉色一變,對著穆世林道,「派侍衛守住宮門,不得任何人出入。」
腦海中閃過一道精光,穆世林突然想了起來,「皇上,有名宮女說看到太後娘娘和十二皇子一同去了柳園。」
「朕知曉了,你去讓侍衛守住宮門,沒有朕的令牌,任何人不得出皇宮。」
話音落,耶律月的身形一動,已經沒有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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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園。
氣氛一直很靜,想了許久,不僅沒有想到什麼,反而將她的腦袋想的有些痛了,申吟了一聲,墨暖心的雙手抱住了頭。
見狀,耶律璟的手落在了她的頭兩側,手輕輕的揉捏著,黑眸中有抹暗光,「想不起,便不要再想了。」
到底,十哥對她做了些什麼?難道只是失憶?
「你知道我忘記了一些什麼嗎?」墨暖心的身子一側,望著耶律月。
「不是很清楚」扯動薄唇,他輕描淡寫的道。
在沒有弄清楚十哥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之前,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並不打算告訴她,萬一萬一會刺激到她呢?
臉頰上揚起了一抹失望,墨暖心感覺到頭痛散了一半,可話說回來,今天這個死男人怎麼不正常,對她好像很溫柔,難道,他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胡思亂想著,她只覺得手有些冰涼的滲人,手一動,本能而又熟練的從那死男人的衣袍處鑽了進去,貼在他溫熱而**的胸膛上,明顯的感覺到手下結實的身軀立時緊繃。還過穆也。
墨暖心一愣,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時,她的眼楮不禁瞪大,**果的看著自己那兩爪子,恨不得一頭撞在牆上。
她她她這做的都是什麼事!
不好意思的干笑兩聲,她一邊陪著笑臉,一邊尷尬的將手向外抽,還一邊解釋著,「我一時發神經了,發神經了」
「既然已經發了,本王也不介意你發到底。」他睨了她一眼,將她快要抽出的手又扔進了懷中,眼眸中卻閃過了一抹欣喜的精光,不由抱緊了她的身子。
雖然忘了他們之間的事,可是,她對他仍然有感覺,那些親密的小動作,似乎都還留在她的心底。
听听,听听,這是人說的話麼?可誰叫她調戲人家在前呢?兩個字,她忍!
望著那眼眸中滿滿都是笑意的死男人,墨暖心微紅著臉頰,咬牙,恨恨的道,「再笑,再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聞言,耶律璟薄唇勾起的弧度又大了一些,像是很快活,俯身,出其不意的啄吻著她的唇。
「你你不要臉!」眼楮瞪的更大了,墨暖心一手捂住了唇,甕聲甕氣的憋出了一句,心底,對他的舉動卻奇異的沒有半分的不悅和厭惡。
而就在這時,一抹錦色帶著雪花的身影落在了兩人的面前,看著兩人的舉動,耶律月身側的手漸漸收緊,望著墨暖心喚道,「母後。」
听到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墨暖心迅速收回了手,站起身子,看著耶律月,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耶律月,你怎麼來了?」
「母後不是說要陪兒臣用膳嗎?」兩步,耶律月走到了墨暖心的面前,柔著聲音,沒有看耶律璟。
「我忘了,你還沒有用膳吧?」不好意思的,墨暖心暗暗吐了吐舌。
耶律月搖頭,「沒有。」
「那走吧。」
說著,她腳步一動,便向前走去,可才邁出了腳,一只胳膊卻被人硬生生的給扯住了,微怔,望了過去。
只見,原本坐在石凳上的耶律璟不知何時已經起身,此時,一手正抓著她的胳膊,眸光砸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
皺了皺眉,墨暖心一臉疑惑的看著耶律璟,「還有什麼事嗎?」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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