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做夢都沒想到秦政居然會直接動手,無論從氣勢還是魄力上都將他徹底壓住了,此時他正呆呆的看著秦政,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樣子。
「你還打算不說,是麼?」秦政冷聲問道,俊朗的臉頰上宛若冰霜一般。
「我……」刀疤男面部抽搐,最終沒有選擇交代了事實。
在听完整件事之後,秦政臉色陰沉說道︰「果然是軒轅家族的。」
「我該說的都說了,所以你必須放過我,求求求求你……」刀疤男求饒到。
秦政見狀自然也沒在難為他,交代幾句之後便將他放走了。
等到刀疤男一走,秦政便收拾起行李來,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有任何人因為自己受到影響,此時的他唯有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收拾完畢之後,秦政同少婦告別,隨後便離開了這座居住了幾個月的小院落,依稀還能看見牆角的薔薇開了,只可惜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我打算出去一段時間,你好好照顧自己。」秦政在電話之中對李馨兒說道。
盡管內心舍不得,但卻懂事的點頭回答道︰「照顧好自己,我會在這里一直等你回來。」
多余的語言都是累贅,此刻的心情是任何文字都無法表達的,秦政坐在飛機上,頭頂著幾萬里的高空,此刻的心情無以言表。
先是失去了高深的道行,接著又遇見這樣的意外,但凡是任何人都不能接受吧,感情的失而復得,從有到無,包括關心,這些都無疑成為了秦政內心中最深刻的牽絆。
只是一切終究有重新開始的時候,因為不想再被牽絆,這次秦政特意將地方選在了沙漠地區。
一方面是為了之後艱苦的修心做鋪墊,而另一方面則是找尋那段記憶之中的東西,他隱約覺得上次的那個物品一定不會簡單,在這其中必然藏著什麼。
……
飛機在塔克拉沙漠附近的一個綠洲降落,機艙打開後幾個人緩緩走了出來。
一輛能夠搭乘至少百人的飛機,但可笑的是居然只有五個人不到的旅客。他們之中身份也各異,有醫生甚至有……
因為性格孤僻的關系,秦政並沒有選擇和這群人有過多的來往,剛下飛機之後便獨自問路去了。
「請問,這個地方怎麼走?」秦政將憑借著記憶繪制的地圖遞給當地人後問道。
那個當地人只是看了一眼便說︰「這個地方就在不遠處,你從這里走,然後過去,再行徑一會就差不多吧,不過那個地方是我們的聖地,你是去朝拜的信徒嗎?」說著,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
秦政也不辯解,直接道謝之後,在當地人的指導下購買了駱駝和水,便踏上了前往沙漠的旅行。
舉目望去,四周都彌漫著黃沙,別說人類甚至連生物都沒有,如果換做一般人早被枯燥死了。
但對于秦政而言,一切卻顯得那樣的習慣,仿佛多年之前的生活一般,作為修道者的他自然要能耐得住寂寞很多。
行走了大約一小時。♀
在沙漠中央找到一個洞之後,秦政緩緩將水壺等東西拿了出來,一次性吃飽之後,便閉目開始而來修行。
靈氣從丹田中的內核開始向外擴散,漸漸的秦政感受到了周圍的靈氣,盡管不算豐沛,但比起一般來說卻相對好了不少。
並且因為心無旁騖的關系,秦政修煉的速度也不由快樂很多。
漸漸的周圍的靈氣開始被逐步聚集,然後以每秒極快的速度朝心髒涌去,最終經過一個周天之後流回丹田之中,再內核,然後再循環。
日復一日,月復一月。
又一個月枯燥的生活過去之後,秦政察覺到自己已經突破了,順利將疾風奔雷練習到了第一級的階段。
雖說速度還不能達到字面上的意思,但一旦身法施展開來,日行千里也只是時間多少的問題,一般來說用來躲避或者強攻是夠了,對于這樣的結果秦政不甚滿意,但卻顯然已經很好。
吐出最後一口濁氣之後,秦政起身抖落衣服上的灰塵,這才緩緩走了出去。
一如既往的荒涼,整個沙漠散發著沒有人情味的死祭,但在秦政心中卻是祥和的,甚至說像極了當初洪荒的模樣。
秦政喝掉水壺中最後一口清水後,身形移動,很快整個人便消失了。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回到了飛機場的位置,洗漱休息一番之後,便再次踏上了飛機。
這是他記憶中的又一次飛行,但此時的他卻明白,這一次自己終于能夠不再逃避,終于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決定。
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麼。呵呵,軒轅家族,現在該我來收割性命了。
……
重返故里,秦政沒有通知任何人便直接去了洪門。
雖說秦政離開之後那伙人似乎放棄了對洪門的打壓,但卻讓洪門損失不小,如今的洪門已經不復往昔,甚至連戒備都少了很多,跟自己老爸的那個時代完全不一樣了。
秦政此時站在洪門總部門外,看著幾個無精打采的小弟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之後撥通了廖繼歡的電話。
「繼歡,你現在什麼地方?」
「政哥?你怎麼了嗎?」
「沒什麼,洪門還好嗎,只是忽然想家了而已。」秦政淡淡的說道。
就在秦政提到洪門的瞬間,廖繼歡的臉色微變,目光深沉的往向空蕩的大廳,不禁想要嘆息。但為了不讓秦政擔心他最終選擇了隱瞞。
「幫里?幫里怎麼了嗎?一切都還好著呢,洪門這麼大的幫會能出什麼亂子,你就安心照顧好自己吧。」廖繼歡嬉笑著說道,眼眶卻不禁紅了。
短短一個月時間,洪門落敗,所有的場子被人收刮一空不說,連幾乎所有的正當生意都停了,就連洪門的一眾長老也被抓進牢中,然而對于他而言除了無能為力卻還是無能為力。
這難道就是宿命嗎,他廖繼歡年少靠拳頭打出來的威望,最終一步步成為幫主,可如今面對這樣的情況卻如同嘲諷一般,幾萬號兄弟走的走死的死,除了這個總部還留有曾經的記憶之外,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他到底應該怎麼辦,何去何從。此時的廖繼歡心中感嘆萬千,然而在門外的秦政又何嘗不是呢。
掛斷廖繼歡的電話之後,秦政一把推開了洪門的大廳。
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內回蕩著,主位上坐著神色淒涼的廖繼歡。
「繼歡!我回來了!」一句話簡單明了的宣布了自己存在。
廖繼歡不可置信的從座位上抬起頭來,當他看到秦政果真站在門外時,激動的淚水噴涌而出,一個熊抱將秦政抱住說道︰「哥!你可算回來了!」
「呵呵,是啊,我回來了,現在該是收利息的時候了。」秦政冷聲說道,環顧周圍一圈之後,若有所思的問道︰「人都走了?」
听著秦政的話,廖繼歡也不隱瞞,直接說道︰「兄弟們能換地方的都換了,不能換的也都走了,有些回家跟老婆過日子了,有的……哎,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吧,現在我要你把所有一切都重頭到尾告訴我。」秦政說道。
廖繼歡點了點頭後開口道︰「……」
一小時之後。
秦政面色更加陰沉起來,整個人由里到外透露著一抹煞氣,宛如一個收獲人性命的惡魔一般,就連廖繼歡也頓覺背脊涼起來。
雙眼擔心的看向秦政說道︰「哥!我希望你冷靜,大家都是為了你才這樣的,我們都不想你有事!」
「放心,我不會有事,而那些人必須得到報應。」秦政冷言正視廖繼歡問道︰「這一年你怕過嗎?」
「怕過?我廖繼歡從來不怕任何事,哪怕死!」廖繼歡說道。
秦政贊許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沒怕過,那你現在給我召集所有的兄弟,我們今天晚上殺回去,把所有的一切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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