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幾輛黑色子彈頭行駛在市區內,以每秒一百二的速度向前行駛著。♀
光看車隊的架勢就知道,人數之多,沒有幾萬也得幾千吧,一些好事的人群很快便主動探查起來。
當然因為行動的保密性,很少有人知道秦政在里面,更不會清楚這些車隊的歸屬,居然就是這段時間內短期沒落的洪門。
誰都不會想到,一個被打壓那麼久的幫會,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卷土重來。不得不說這除了需要勇氣之外,更需要的是魄力,以及……
而秦政足夠為他們帶來這樣的存在。
城市的某個角落里,黑色子彈頭內,秦政眉頭的微皺看著窗外的景色似乎在思考什麼的樣子忽然朝廖繼歡說道︰「看來今天不太平了。」
「是啊,的確不太平了,」廖繼歡繼歡點了點頭說道︰」可利息總要拿回來不是。「
秦政對著煙猛吸一口,忽然拉開車門走了出去,轉身怒吼道︰「兄弟們,給我干!是時候收租了!」
「吼吼吼吼!」眾小弟興奮的叫道,手里的開山刀閃爍著寒冷的光芒。他們都是跟著洪門最久的人,也因為這個他們更清楚洪門對于他們而言是什麼,不只是一個幫會,這的更是一種榮譽,一種男人應有的血性。
望著這些人不斷踐踏著自己的榮譽,踐踏著一切的驕傲,這些真漢子早就摟不住火了,此刻在他們腦中不記生死只記得︰「殺!殺!殺!殺!」
一時間,寂靜的黑夜里喊殺聲四起。♀
廖繼歡提著開山刀帶領洪門兄弟朝金獅夜總會沖去,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便將夜總會圍了個水泄不通。
見著浩浩蕩蕩的人群殺來,幾個保安面難色,抄起手機正準備通風報信,但沒想到這些人一個個都殺紅了眼,壓根就不給他們機會。
死了,幾具尸體冰冷瞪在門外,地板在瞬間被鮮血所染紅,如果是直接被砍死的便也算了,可悲的是這幾個出頭鳥直接被發怒的洪門兄弟剁成了肉泥。
在千萬刀之後,連骨頭都變成了粉末,紅的白的混在一起,殘忍極了。可見洪門兄弟等這一天是等了多久。
「啊!」四個美女迎賓高聲尖叫著,剛準備喊救命時,其中一個對上了廖繼歡的眼楮,那寒冷的眼神直接涼到心底,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
「別吵,我們不會傷害你,滾吧。」廖繼歡冷冷的說著,一腳踢開夜總會大門之後,揚聲道︰「里面的人給我听著,不是這里的人給我滾出去,否則後果。」
「噗嗤!嘩!」兩聲巨響之後,開山刀直接將一個台位切成了兩段。
畢竟不是在道上的,來這單純只是找找娛樂,真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事情。眾人看在眼中都是錯愕,甚至膽小的直接給嚇尿了,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起來,原本玩鬧的人群開始朝門外涌去。
雖說洪門兄弟已經殺了紅了眼,但作為人道他們不會殺害那些無辜的人。
眼瞅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人離開,這才囂張的把夜總會進行了重新裝修。
「活動」剛開始沒多久,幾十個人便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為首一個藍毛高聲叫嚷道︰「草泥馬的,你們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這里也是你們能搗亂的?別他媽逼我滅了你們。」
「哈哈,歡爺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麼滅了我的,兄弟們上!給我砍死他媽的,殺一個一萬,殺兩個三萬依次類推,他們老大的頭十萬!多殺上位!」廖繼歡喊道。
原本便殺紅眼的洪門眾人,此時殺氣更重,為了高額的獎勵以及各種仇恨,他們宛如小惡魔般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鐮刀向前砍去。
伴隨著第一排人被放倒,陸續更多人也被放倒了,一時間殺得對方連連敗退,而洪門兄弟則越戰越勇,憑借著膽識和魄力,在廖繼歡的領導下,幾人很快將樓梯清出一條血路來,剛上二樓便听到房間最深處一個女人的哭泣聲。
聲音不大,但卻格外刺耳,廖繼歡低聲交代眾人之後,單槍馬匹馬的沖了進去。
一腳踢開擋路的門,伴隨著轟隆一聲想起,一個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
幾乎在對視的瞬間,廖繼歡便發現她身下那個可憐的女人,全身破爛似乎被強暴的模樣,瞬間點燃了廖繼歡心中的怒意。
男人似乎意識到廖繼歡要對自己動手,當即準備跑路,沒想還沒等跑到門外,便被廖繼歡揚起一刀,直接從中間砍做兩段。
鮮血五髒六腑直接散落一地,而地上的女人除了嗚咽之外似乎並不害怕,睜大的雙眸里寫滿了空洞,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樣子。
哎,可憐的女人。廖繼歡心中想著,緩緩將自己的上衣月兌了下來,蹲準備為女人披上,剛一接近,女人便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警惕的看著他,雙手死死將上身護住。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女人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這個受驚的女人,廖繼歡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放心,我對你沒有企圖,這個拿去。」說著將自己的外套丟了過去。
女人膽怯的看了廖繼歡一眼,目光落在他滴血的開山刀上時,下意識向後倒退一步。
很顯然她清楚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一定不是好人,但此時的她明顯顧不得許多,七手八腳的將衣服包裹在身上後,這才自然低聲說道︰「謝謝你。」
「呵呵,女人,你好像很怕我?」廖繼歡打趣著問。
陳雅婷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說道︰「不,我不怕你,只是擔心罷了。」
「擔心?有我廖繼歡在,你還擔心什麼?」
「這個幫派很厲害,而你們人好像很少,所以……」
「所以你怕我們會輸對嗎?這樣你就又一次落入別人手中,所以你擔心自己?對麼?」廖繼歡疑惑的問。
陳雅婷堅定的搖頭說道︰「不是,只是擔心你罷了。」
「擔心我?為什麼?」廖繼歡繼續問道,女人卻低下了頭,臉頰泛起微紅。
廖繼歡忽然裂開嘴笑了起來,開玩笑他廖繼歡是誰,居然還會需要人擔心?這玩笑也太大了吧。
廖繼歡心中想著,就在這時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在走廊內響起,很快一個長相陰冷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
一件工字背心完整的將肌肉顯示出來,獰笑著看向廖繼歡。
「廖繼歡,你還記得我吧?」男人笑道。
望著這張熟悉的臉,廖繼歡心中立刻浮現出一個名字。「戰斧!」曾經的洪門第一戰將,當初為了救自己而死的。
為什麼現在會在這里?這到底是為什麼?廖繼歡心想,突然戰斧卻開口道。
「很奇怪我在這里吧,哈哈,我沒死,而且比以前更強了,為的就是這一天,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
「不戰斧!我們是兄弟,你為什麼要這樣。」廖繼歡不解的問,正對上戰斧陰冷的笑容。
「呵呵,我們是兄弟?你當初QJ你嫂子的時候怎麼不說我們是兄弟?廖繼歡,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混蛋。」戰斧怒聲說道。右手往前一放便見一柄帶血的斧頭出現了,伴隨著東西出現,一股厚重的腥甜味不斷傳來,那是殺怒的味道。
廖繼歡記得這還是自己一個親信小弟的東西,現在既然在戰斧手中,那就說明……
不!他殺了洪門的兄弟,我一定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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