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會議已經過去三天了、土豆種子也順利的發放下去,聯合會管轄的所有處所再一次進入的轟轟烈烈的開荒、播種時期一切都顯得那麼欣欣向榮。
聯合會下面的各個部分也開始正式行使各自的職責,暫時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吳益平過問的,這樣他也就難得的清閑一天。
于是吳益平專門把陸明羽叫上、要請他吃頓飯。由于吳益平還要在大豐號上面主持終極鋼制弩的組裝,所以這頓飯也就只能在戰艦上吃了。
要知道自從上次和陸初雪談過之後,這個溫婉美麗的古代女孩就完全打開了心結、時時以吳益平的女人而自居,雖然沒有真的怎麼樣、可是吃吃豆腐、卿卿我我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陸明羽在怎麼說也是陸初雪的哥哥、是吳益平的大舅哥,所以私下里吳益平肯定是要討好一二的。
中午吳益平回到船長室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上了飯菜,陸明羽也已經到了、正和他妹妹坐在沙發上聊天,一看見吳益平回來,陸初雪站了起來、一邊拿毛巾、一邊說道︰「達令、怎麼才回來!快擦擦手吃飯吧!」
吳益平一下子有些尷尬、他沒事的時候會和陸初雪講些故事,達令這個稱號就是吳益平灌輸給她的,不過在講述的時候吳益平把達令的意思給改了。
「咳!初雪啊!以後別叫我達令了,感覺怪怪的!」吳益平嘴上說著、心里卻想︰「要叫也只能我們私下里叫啊!在你哥哥面前這樣叫我!讓我情何以堪啊!」
陸初雪輕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就叫!是你自己說的讓我以後一直這樣叫你的。」
也許的見多了生離死別、原本應該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應該藏起來不與陌生人見面的陸初雪卻很是的活躍、自然。
吳益平抓著她的手吃豆腐的時候、只是輕輕的紅一下臉;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她也會去甲板看護衛隊的戰士訓練。
陸明羽輕輕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丫頭,你這是在什麼處所學來的稱號啊?,人家現在是聯合會的會長,讓他人听見了多欠好!」
陸初雪只是輕輕笑著,沒有說話。
這些日子朝夕相處,陸初雪和吳益平早就已經很是的親密了,彼其間的愛意更是濃的化不開。
吳益平雖然沒有結過婚,可是他有一種感覺、他和陸初雪就像是經歷了千難萬苦、然後迎來幸福生活的夫妻,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沒有什麼花前月下,有的只是百分百的默契、溫馨。
平時抓著陸初雪的白淨小手說話、或者是輕輕的抱著她、傾訴著工作上的懊惱,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吳益平知道陸明羽的性格,那可是這個時代最正統的書生,眼看他還要繼續說他的妹妹,吳益平馬上說道︰「嗯!其實這樣也挺好听的,如果不管什麼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叫我會長;那也太無趣了。」
說完拉著陸明羽往桌子走去,指著上面的一瓶酒說道︰「明羽、來來!今天沒有會長、也沒有教官,就當是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
其實吳益平也被陸明羽騙了,他是正統的書生,但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經過這麼多的變故、他早就變得圓滑無比、只是被他很好的隱藏在了書生的外表之下。
陸明羽被拉著,趁吳益平不注意、很是快的轉過頭沖她妹妹舉起了大拇指、臉上滿是笑意。那意思像是在說︰厲害、會長現在都不自覺的幫你說話了,
今天喝的酒是從戰艦上面找來的伏特加,也許是因為真的喝不來高度酒、也有可能是故意裝醉,陸明羽兩杯下肚、就抱著頭說醉了,然後不管失落臂的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船長室只剩下孤男寡女一對。吳益平和陸初雪面對面的坐著,剛剛和她哥哥喝酒、所以吳益平一直側著身體,現在燈膽一走、他肯定就要坐直,一抬頭、就能看見對面的陸初雪。今天的陸初雪居然要喝酒、兩口下去臉上已經有了紅暈
她很是寧靜的坐在對面、櫻桃小嘴小慢慢的吃著工具,說不出的好看,雖然身上穿的是顏色灰暗、尺碼偏大的麻平民服,可是卻無法掩飾那若隱若現曼妙的身材。圓的圓、挺的挺,拿碗、持筷的雙手放在桌面上,更是能夠看到腋下到胸口那一道誘人的弧線。
神情慵懶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白淨小手理了理臉頰上的一縷頭發、把這縷頭發輕輕的放到了晶瑩剔透的耳朵後面,使得那精致的略帶紅暈的面容完全的顯現在吳益平的眼里,同時也使得那道弧線更加的驚人。
坐在對面的吳益平能夠聞道她身上淡淡芳香構成的女人味,看著她那溫柔似水的臉色、讓他忍不住想呵護她憐惜她。
吳益平想起了後世的一天經典泡妞語錄、那就是渾水模魚、只要能夠在她心靈最空虛的時候給她留下一道印記、那這個女人就會被俘獲。
想到這里吳益平就覺適當初選擇去救她是何等英明的舉動。這麼超卓的女人,就被自己輕易的拿下了。只是性格大條的他一直不知道怎麼走出最後一步;要知道以前他都是花錢找女人、見面就開始現在這樣的情況、那就有點抓瞎了。
相處了這麼久、吳益平早就已經虛火上升了,現在又喝了酒、更是覺得全身火熱。他機械的扒著飯。眼楮一直盯著眼前美麗的風景,突然、對面的人兒放下碗筷抬起了頭。雖然吳益平的眼楮里面有火苗在晃動、可是陸初雪好像完全沒有看見一樣,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吳益平。
「你怎麼不吃菜呢?」吳益平敗下陣來,沒精打采的低下頭、開始和盤子里面的菜過不去。
「我吃飽了」陸初雪拿出手絹輕輕的擦了下嘴、突然說道︰「對了你上次講的故事很有意思!你說那男的真有那麼壞嗎?居然去偷看女人洗澡」
說道這里、陸初雪停了下來、拿起她的筷子向吳益平的碗里夾了幾根青菜,這才紅著臉、放低了聲音繼續說道︰「我洗澡的時候你沒有偷看吧?」
「誘惑、吃果果的誘惑!」吳益平埋著頭在心里哀嘆。這還是古代的女人麼?這分明是現代的嘛
「我沒有」木頭疙瘩吳益平抬起頭來還想解釋一番,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陸初雪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紅紅的臉龐離他的頭很是近。
吳益平這一抬頭、兩個人的臉幾乎砰在了一起。吳益平一時呆在那里、然後他看到陸初雪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吳益平終于開了竅。看著眼前鮮紅的嘴唇、看著輕輕顫抖著的雙眸、吳益平的呼吸有些急促、終于鼓起勇氣、張嘴向著那鮮紅的位置吻去。
陸初雪知道,從被救回來的那天起,她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並且、在這些日子里、在這點點滴滴的生活中,她早已經愛上了那個木頭疙瘩一樣的男人。女人,總是需要男人主動一些,可是無論她怎麼誘惑、木頭疙瘩始終還是木頭疙瘩;于是今天她鼓起勇氣喝了酒
可是當她的嘴唇被一大片溫暖覆蓋的時候、她腦子里面還是一片空白…
聞著陸初雪身上沁人心肺的女人香,感受著唇舌間的交錯繾綣,吳益平偷偷睜開眼看了一下;用筷子盤起的頭發,已經散落開來。迷人的俏臉上,粉色紅暈變得更深。迷人的眼楮微微張開,眼神迷離。
房間里的溫度,直線上升;吳益平忍不住、把一雙火熱的大手,鑽進了她的衣服,攀上了那迷人的顛峰。
陸初雪驚叫一聲、扭解纜體想要逃開,沒想到這樣的動作、使得她的顛峰受到了更大的動作,很快她淪陷在一雙怪手之下,身體軟得如同一根光滑的綢帶,緊緊的貼在吳益平的身上。
吳益平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始,整個過程他卻是熟悉無比,雙手不斷的游走、揉捏,隨著他地雙手的動作,陸初雪輕輕的顫抖起來,身體越來越滾燙。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的衣服已經離開了它們原來的位置,兩具身軀糾纏在了一起。船長室里面漸漸的響起了別樣的聲音、這聲音時緩時急、這聲音環繞糾纏在船長室的每個處所慢慢的歸于平靜
陸初雪趴在吳益平的胸口,背上是一片美妙的粉紅,她靜靜的听著強有力的心跳聲,覺得只家破人亡以來、所受到的所有苦難都已經離她而去,所有欠好的記憶都化成點點星光從她的腦海消失。
從此她成了一個女人、他將屬于身下這個男人、直到永遠。
就這麼靜靜地相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跟著響起了梁勇的聲音︰「教官、快開門、有情況」
一時間、船長室里面一片混亂、一對男女像是被攆慌了的兔子一樣,蹦跳著穿衣、服裝
一邊穿衣、吳益平一邊在心里怒吼︰「情況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