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敞開的屋頂投射進精致溫暖的閣樓,藍色緞面的整塊大軟墊鋪滿整個小屋,各種形狀的軟枕散亂的放置在各處,曖昧的喘息聲在有限的空間中回蕩,空氣中充滿了汗水與男子麝香的氣息。
軟墊中央,兩具修長健美的身軀正交疊在一起,在上的人低低地喘息,隨著有規律的動作,惹得身下的人發出一陣陣難耐的申吟。
靈子曦趴在軟墊上,長久的廝磨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使他已經無法支撐趴跪的姿勢,只能軟倒在地上,被身上的人蹂躪。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攥著身下的緞面,身體隨著靈子皓的沖刺動作一下下的在軟墊上磨著,汗水從額頭滑過那俊美的臉,沿著線條優美的下巴滑落,沾濕了身下藍色的綢緞。
靈子皓雙手緊緊箍著身下人勁窄的腰身,清晰的看著自己在那彈力與曲線都堪稱完美的雙丘間進出。哥哥是屬于他的,從身到心完完全全屬于他,這樣的想法使得靈子皓像打了雞血一樣,越做越興奮。緩緩趴下來,壓在哥哥身上,輕舌忝著那光滑的脊背上滲出的汗水,雙手從那勁窄的腰身上一路撫過去,滑到被靈子曦壓在身下的小豆上,用指尖碾磨起來。
「啊∼」靈子曦揚起頭,似是痛苦似是愉悅的甩了甩腦袋,性感之極。
靈子皓忍不住張口,咬住了他的頸背,同時突然加快了沖刺的動作。
「嗯……嗚……啊哈啊……」突如其來的刺激,打亂了之前的節奏,靈子曦禁不住大聲申吟起來,更多的熱血朝下月復沖去,「不……不行了……啊……」
「嗯……」包裹著自己的緊致突然絞緊,靈子皓悶哼一聲,快速挺動幾下,將一股灼熱的精華噴入了心愛之人的身體深處。
「嗚……」已經瀉出了精華的靈子曦無力地癱軟在軟墊上,身體因為承受不住這一股灼熱而痙攣起來。
靈子皓倒在哥哥身上,兩人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氣。
喘息片刻,靈子皓從哥哥身體里退出來,翻身側躺在一邊,把還未回過神來的人摟到懷里,輕撫著他的脊背等著他緩過這一陣余韻。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在微微發抖,靈子皓憐惜的吻了吻他汗濕的發頂,一遍一遍地撫慰他的身體。
靈子曦喘了好一陣才緩過氣來,在弟弟懷中趴了一會兒才算有了些力氣,張口在嘴邊那結實的胸膛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混蛋,你吃興奮劑了嗎?」
古琴般悅耳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申吟喘息而有些沙啞,喉嚨一陣火辣辣的干痛,靈子曦抿唇,耐受得皺了皺眉。腦袋忽然被抬了起來,柔軟的薄唇貼到了他的唇上,一股清涼甘甜的水被度了過來。靈子曦享受的閉上眼,大口大口的把清水咽了下去。
靈子皓舌忝了舌忝唇,伸出一根修長的食指在空中晃了晃,晶瑩的水汽立時變成一股細小的水流繞著他的指尖盤旋,輕笑著問︰「還要嗎?」
靈子曦看了一眼,老實的點點頭,他還是很渴。
將水球含到嘴中,靈子皓輕笑著再次貼了過去,在對方咽下清水之後還不肯離開,繼續在那里面逗留,強行與他分享殘留的那份甘甜。
廝磨良久方才分開,兄弟倆依偎著靠在圓枕上,額頭相抵,十指糾纏,兩顆不同顏色的鑽石在月光下交相輝映。
「我回去查了,母妃是靈睿在天狐族遇到的,鄰居都說她是個孤女,在那里居住了很多年,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靈子曦模著弟弟手心的銀色月牙說道,月神之弓說靈子皓帶有上古月靈的血統,虎族這邊肯定不可能,只有他們的母妃月盈那邊有嫌疑。
銀色的月牙在月光下忽明忽暗的閃爍著,這銀月封既然是月盈留給靈子皓的,就應該是對他的一種保護,月盈定然是知道他體內的力量才這麼做的。
「母妃到底是怎麼死的?」靈子皓抿了抿唇,他總覺得是因為他身上所帶的這種強大的月光之力害死了那個素未謀面的母親。兩世為人,他都沒能得到母親的疼愛,這一世更是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自己面前。
「母妃的死是別人害的,皓皓,不是你的錯。」感覺到弟弟情緒忽然的低落,靈子曦伸手讓他枕著自己的胳膊靠過來,輕輕模了模他的腦袋安慰道。
靈子皓仰頭望著哥哥,想確定他話中的真假。
看著那小心翼翼的琥珀色眸子,靈子曦心中一陣酸疼,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瞼︰「是王後做了擊太大,她便想方設法害死了母妃,母妃的身體早就不行了,憑著意志撐到生下你的。」想到這些年查到的真相,靈子曦真的很感謝那位堅強的母親,因為她的不放棄才保住了皓皓的性命,讓他們能夠相見。
「王後?」靈子皓的眼神暗了暗,那個女人從沒表現出什麼,對他也只是不冷不熱的,從沒找過他麻煩,卻原來是隱藏太深。
「嗯,」靈子曦順了順懷中那突然緊繃的脊背,「事情都過去了,王後和其他嬪妃都殉葬了,大概是報應吧,她們也沒多活幾年。」
「殉葬?」靈子皓驚訝的瞪大了眼楮,天界這種地方竟然還會殉葬?讓擁有無盡生命的神仙後妃殉葬,實在是太浪費了。
「天帝的旨意,我也很納悶。」靈子曦皺了皺眉,當時靈睿死的蹊蹺,天帝沒有急著徹查,反倒下旨讓後妃殉葬。
「靈睿是怎麼死的?」靈子皓坐起身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靈子曦跟著坐起來,腰股間的酸疼讓他微晃了晃。靈子皓忙扶住他,拉過大大的靠枕讓他靠著。
「當時南蠻之地的獸族叛亂,靈睿帶兵去平亂,結果就死在了那里。」靈子曦抓抓腦袋,靈睿是在南蠻之地暴斃的,他沒有跟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庭對這件事的處理一直很正常,只在讓所有後妃殉葬這一點上有些不尋常。
「等妖界的事穩定下來,我們去趟魔界吧。」沉默片刻,靈子皓突然開口道。
「魔界?」靈子曦看向他,「對了,那天榮軒跟你說什麼了?」
靈子皓沒說話,趴到靈子曦腿上,把遠處的一件外衫拽了過來,從里面掏出一個黑色的令牌。
光溜溜的身體在腿上蹭過,靈子曦看著那挺翹圓潤的屁屁,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模了模。
靈子皓挑眉,撲到哥哥懷里,用令牌在那紅腫的小豆上畫了畫︰「想再來一次?」
「咳咳。」靈子曦干咳兩聲,迅速把令牌搶過來仔細端詳,墨玉雕成的菱形令牌,上面用暗金描畫了一個簡單的圖案,正是榮軒那件魔王禮服上繡的那種獠牙,背面用同樣的手法寫了個「王」字。
「他給你的?」靈子曦問道,語氣卻是肯定的。
靈子皓點了點頭,榮軒請他喝了杯青梧酒,把這個扔給他就起身離開了,沒有跟他多說一句話。
「我改天去問問宿黎。」靈子曦捏了捏令牌道。魔界地方險惡,如果這個真的是魔王的王令,那麼他們去魔界就會省很多力氣。
次日,午後。
「公主,王在午睡,不如先隨女婢去花廳喝杯茶,」明玉攔住大步往里面走的幼南公主,微笑著道,「王在人間帶回來的花茶,就等著公主來了品嘗呢。」
「曦哥哥特地給我帶的?」幼南原本有些生氣的小臉立時有了笑意,眼前這個老跟她過不去的宮女還是挺會辦事的嘛。
「真是好笑,」旁邊站著的另一位少女不屑地輕哼,「人間的東西哪能拿來給天界的公主喝,明玉,你是越來越膽大了。」
「回三公主的話,那花茶是王帶回來的,說女孩子會喜歡就特地留給公主殿下喝的,雖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但是王……」
「少廢話了,你就是攔著不讓我們見他,找什麼理由,」靈子嵐打斷了明玉的話,頤指氣使的對一旁的侍衛說,「你去通報,就說公主來了。」
侍衛沒有動,連眼神都沒變的繼續站著。
幼南咬了咬唇,看向跟在她後面的靈子嵐,她是今日進了靈泉宮巧遇的,知道靈子曦有起床氣,往日遇上他午睡,她多數時間是會等一等的,可如今在靈子嵐的面前,她是絕不願丟了分子的,于是不顧明玉的阻攔,帶著靈子嵐和她的侍女們直接走了進去。
庭院中碧草如茵,木制的花廊上攀爬著紫色的藤蘿花,一把藤編的搖椅放在花架之下,英俊的男子雙眼微闔,慵懶的躺在搖椅上。午後的陽光透過花藤,在他身上那白色的薄毯上印出斑駁的光點,合放在胸月復間的雙手修長勻稱,無名指上的琥珀色寶石隨著藤椅微微的搖晃而忽明忽暗的反射著陽光。
一干女眷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卷,靜謐溫暖,畫中的男子俊美的不可方物,帶著午後的慵懶氣息,仿佛一只高貴的貓,愜意地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王,幼南公主和三公主來了。」在一旁守著的宮女憐容,俯身輕聲在靈子曦耳邊說道。憐容是自小跟著靈子曦的,也就她敢在靈子曦睡著的時候叫他。
縴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露出了那深寶石藍的眸子。
幼南和侍女們都屏住了呼吸,不願錯過那漂亮的眼楮張開時的美景。
藍色的虎目確實很美,但是,若是這雙眼楮帶著不可遏止的怒氣與威壓,就不是那麼好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