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主駕到 魔藥事故

作者 ︰ 只留給我天空

伏地魔莊園的實驗室建在花園後方,這是考慮到安全性和實用性的原因。西弗勒斯跟著家養小精靈穿過花團錦簇的卵石小道,終于第一次見到了在伏地魔莊園奢華的實驗室,純白的建築只有兩層樓高,緊挨著實驗室還有一個巨大的玻璃溫室。

「斯內普先生,主人就在植物園里等您。」卡卡恭敬的鞠躬,然後側身為西弗勒斯打來了溫室的大門。

西弗勒斯深吸了口氣,踏入用不知名寶石鋪成的小道,這條綠色寶石鋪成的小路一直從綠色植物叢中延伸出來,就像是通往一個未知的世界。靴子踩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除了一陣微風挾帶著濃郁的草藥味吹過,幾乎要讓人誤認為這是某個精心養護的魔法森林。濃郁的草藥氣味刺激了魔藥愛好者的神經,西弗勒斯快步的走進溫室,幾乎是貪婪的審視著自己面前的一切。

「以前,索奈爾負責打理植物園。」

突兀的聲音讓西弗勒斯緊張的差點跳起來,一顆巨大的魔鬼網蠕動起來,紅色的布料最先閃現出來,然後主人從那後面走了出來,手里還拈著一朵金紅色的花朵。西弗勒斯感覺自己的眼皮抽了抽,在他眼前是的一棵十米高的魔鬼網,只有這種起碼生長了十年以上的魔鬼網才會開花。一般這種大小的魔鬼網只存在鮮有巫師涉足的森林深處,它們甚至可以輕易地絞死一頭大象。

「今後這里也交由你負責管理。」環視了一眼自己的植物園,已經月余沒有人來打理這些珍惜魔法植物,不少藥材看起來萎靡不振,奄奄一息。

西弗勒斯感覺自己的臉頰開始發燙了,這是激動過度,大腦充血的表現。這個巨大的溫室里幾乎涵蓋了一整部魔藥大辭典里所提及的珍惜物種,甚至有好幾種只有非洲才能存活的魔法藥材,這里簡直是就像是為他定制的天堂。雖然主人只是交由他管理這個植物園,但是修剪,枯萎的花葉也足夠自己完成好幾種新的設想。

「當你的能力足夠時,本座也會考慮讓你使用這里的材料。」的視線在西弗勒斯潮紅的面孔上停留了一會,但是這個男孩依然沒有從激動的情緒中清醒過來。這讓他覺得有幾分好笑,沒想到不久之前那個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斯萊特林男孩,一旦面對感興趣的事物時候就會陷入這樣痴迷的境地,甚至無法掩飾他流連在魔藥材料上的貪婪眼神。

的聲音就像一道劃過夜幕的閃電,在帶給西弗勒斯一絲光明的同時也讓他不由的感到恐懼。差點失去理智的西弗勒斯終于意識到自己未免太過于明目張膽,只能抿了抿下唇,困難的把自己的視線從一株純種的伍德蘇鐵上移開。這是世界上最稀有的植物之一,幾乎看不到野外生存的伍德蘇鐵。實際上,這種植物已經不可挽回的走上了滅絕的道路。因為這是一種雌雄異株的植物,而現存在世界上的伍德蘇鐵都是雄性植株,巫師們只能使用伍德蘇鐵和其他植物雜交產生的新苗來作為魔藥材料。即便是這樣,作為具有成癮至幻作用的夢幻藥劑的主要原料之一,雜交蘇鐵也是有價無市。

「跟上。」掃了眼突然又變得戰戰兢兢起來的西弗勒斯,轉身向植物園深處走去。紅色的寶石小路一直延生到一條白色的走廊,停在一尊栩栩如生的魅娃塑像腳下。

「月見草。」吐出口令,塑像就像活過來一般舒展著身體挪到了一邊,讓出了入口的位置。能夠感覺到身後的呼吸明顯的加重了起來,顯然即便這只是一座魔法石雕,對于西弗勒斯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巫師來說也能夠輕易的煽動。不敗停下腳步側身又打量了一會□的女體雕塑,這是一具完美的身體,體態優雅,線條縴細,兼具著純潔與魅惑的氣質,然而自己依然對此毫無所感。是了,即便是再世為人,自己依然沒能忘記那個采蓮冬亭的男人,即便是再世為人,自己依然不能抹去任我行留下的仇恨。

主人突然停下來欣賞那座魔法塑像,緊接著又突然失去了興趣,大步的向前走去。西弗勒斯茫然不知所措的跟上了上去,眼前依然停留著剛剛的畫面,主人精致蒼白的側臉上抿起的嘴角以及微微收緊的雙眉,這是一個厭惡不快的表情。

「我只需要一個月,不,兩個星期,我就能夠完善狼毒藥劑的配方——」

同樣是白色的實驗室,各種型號的坩堝從黃銅材質到龍蛋材質的一一羅列在架子上,各種材料從最普通到最昂貴都被貼上標簽,妥善的陳列在櫃子里,特別是休息室里塞滿了三個書架的魔藥筆記,簡直要奪走西弗勒斯的心神。他還注意到在隔壁的實驗室傳來魔藥煮沸的聲音,顯然主人還有很多的選擇余地,而他只有證明自己的能力,才有可能被挑選出來。

「我不需要你制作狼毒藥劑,這件事暫緩。」看了眼西弗勒斯狂熱的表情,決定還是誘之以利,「本座需要一種特別的魔藥,固定計量就能夠在限定時間里使人痛苦死亡,必須在時限內服用解藥才能夠緩解。」

西弗勒斯臉色微變了一下,能夠符合這種定義的魔藥只有一個種類——高危致命藥劑。就像三大不可饒恕一樣,這種藥劑的配方也被魔法部嚴格控制著,並不允許在普通的課堂傳授,一旦被查處到制造使用這種藥劑致人死亡,魔法部有權不經過威森加摩把制造者送進阿茲卡班關押。但他立即反應過來,任何一個食死徒,甚至任何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都曾經學習過三大不可饒恕咒,即使是排斥黑魔法的格蘭芬多巫師也大多知道這幾個咒語。隨著鳳凰社和食死徒的日益壯大,魔法部的條令法規早已經名存實亡了。

「你不需要考慮那些已有記載的配方,本座需要的是全新的,在魔法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配方。」隨手從架子上取下一只玻璃球把玩著,「我需要一種不可復制,不可破解的魔藥。家養小精靈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材料,只有一個條件,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人能夠熬制出這種魔藥以及解藥。」

西弗勒斯的雙唇張了張,但是沒能發出聲音。這樣嚴峻的挑戰讓他滲出了一身的冷汗,創造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危致命藥劑,還要保證這種藥劑復雜到沒有人能破解,這早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

「本座給你一周的時間證明你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主持這個實驗室。」揮了揮手掌,分割著兩個實驗室的百葉窗也隨著卷起來,引入眼簾的是六七個正在忙碌的巫師,「或者成為這群廢物之中的一員。」

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冷氣,他很確定自己認識佔據了最前面實驗桌的那個巫師,那正是消失已久的克勞迪•溫德姆,一個可怕毒藥聞名翻倒巷的黑巫師。此時這個年邁的黑巫師正躊躇的在實驗桌前來回踱步,不時的拿起一些材料,卻又在加入坩堝前一刻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我願意傾盡全力證明自己的才華足以匹配這個實驗室,偉大的主人。」聲音不由自主的從舌尖跳了出來,西弗勒斯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踏入深淵,他很清楚七天的時間絕對不足完成這個驚人的壯舉,但是,如果我成功了呢,如果我僥幸成功了呢——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連串的大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克勞迪突然大把的抓起桌上所有的材料,毫無顧忌的直接丟進沸騰的坩堝里,幾乎是同時坩堝里開始了劇烈的反應。

「這次一定能夠成功——你們必須相信我!」克勞迪大把的撓著頭發,信誓旦旦的向自己身邊的同僚承諾到,「我很確定——」

克勞迪的赫赫威名讓已經抽出魔杖準備清空坩堝的同僚們猶豫了一下,但也僅僅是這麼幾秒鐘的猶豫,濃烈的煙霧已經在實驗室里彌漫開來。一種不祥的預感從西弗勒斯的心里滋生出來,他看了,但是後者依然不動聲色的關注著試驗的進程。

「記住,本座只給你七日時間。」看了匍匐在地上艱難喘息的西弗勒斯,眼神中的殺機一閃而過,但是他終究只是拔出魔杖甩出了一個鑽心剜骨,快步的離開了已經一片狼藉的實驗室。

「你還好麼,西弗勒斯?剛剛奧羅小隊在翻到巷發現了克勞迪•溫德姆的尸體——」盧修斯的面孔出現在雙面鏡里,從衣領的花紋上可以推斷出這是一套家居服,顯然消息靈通的馬爾福族長在奧羅中也有可靠的消息提供者。

「下午魔藥實驗室發生了一場魔藥事故,死了六個人。」西弗勒斯抿了抿嘴角,實驗室里那讓人反胃的血腥場景再次浮現在腦海里,「克勞迪的尸體——比較完整而已。」

「你看起來不舒服,西弗勒斯。你知道,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馬爾福永遠是你的朋友。」

「我很好,盧修斯。與其浪費時間揮霍你的友誼,不如好好研究主人賜給你的冊子,卡卡洛夫就快要去拜訪你了。」西弗勒斯勾了下嘴角,在盧修斯說出下一個單詞前合上了雙面鏡,再次把自己深深的埋進柔軟的床墊里,等待著鑽心剜骨引起的強烈眩暈慢慢消退。

克勞迪大概早已經瘋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翻倒巷時常會發生小型的爆炸。但是這一次克勞迪身上的護身符沒能留下他的性命,而周圍的六個巫師直接被炸出了碎片,毫不客氣的說,這些碎片遠比霍格沃茨餡餅里的肉餡細膩的多。能夠解釋自己之所以完整無缺的躺在這里的原因只有一個,當危險來臨的那一刻,自己下意識的攔腰撲倒了不遠處的主人。斯萊特林繼承人,當今魔法社會首屈一指的黑巫師之一,神秘人身上的護身符替兩人抵擋了大部分的傷害。

「記住,本座只給你七日時間。」

主人冷酷的聲音回想在耳畔,西弗勒斯絕望的抬起自己的冰冷的手指捂住了額頭。他很確定當時自己左手觸模到的形狀,也很確定當時脖子被扼住的窒息感,那一刻,主人確實是想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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