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主駕到 斷刃

作者 ︰ 只留給我天空

「今天中午一點左右,古靈閣銀行發生了幾百年來第一起大劫案,案件目前仍在調查中。有關人士相信是某些黑巫師團體干的。古靈閣的妖精剛剛對外正式發言稱這起搶劫案只是一場虛驚,古靈閣並沒有丟失任何東西,並且古靈閣將建立更加嚴密的防御體系來保護顧客的財產。事實上劫案發時,保險庫里早就空了。古靈閣的發言人稱︰但是我們不會告訴你那里邊有些什麼,讓我們靜觀事態的發展!」

德拉克小心的推開門走來,把貓頭鷹剛剛送到的預言家日報放在不敗眼前,即使父親從沒有透露過他的計劃,但是小巫師還是不難從最近的蛛絲馬跡和預言家日報的報道中推測出了盧修斯的去向。祖父並不在書房的畫框里,寂靜的馬爾福莊園使得德拉克感受到了強烈的無助恐懼感,只能求助于自己的教父。

「德拉克。」會客室的光線有幾分昏暗,不敗的視線從報紙標題上掃過,停留在德拉克強自鎮定的蒼白表情上,伸出左手模了模男孩柔軟的鉑金發絲,「你留在這里,別擔心,我會帶盧修斯回來。」

幻影移形的爆鳴聲鼓蕩著耳膜,德拉克微微瞪大了雙眼,目送著自己的教父消失在房間里,蜷縮進依然帶著幾分體溫的沙發里。斯萊特林對于力量的渴望在這種焦躁的恐懼煎烤下越發的強烈起來,我也想要那樣強大的魔力,想要成為一個優秀到足以守護整個馬爾福的巫師,我也想要有一天和父親以及教父並肩而戰,而不是那個永遠被留下來的男孩。

此時的德拉克僅僅是本能的向不敗求助,年輕的小巫師並不清楚這樣的舉動會給英國魔法世界帶來怎麼樣的震蕩。

「盧修斯,你承諾過,事後會保證我們安全的偷渡到德國去!」一個狼狽的巫師眯著眼楮打量盧修斯抱在懷里的包裹,「如果你不能履行承諾,至少應該把那個包裹還給我們。」

「沒錯,我們為了那個包裹犧牲了3個人,既然你不能兌現說好的十萬加隆,那麼就把東西還給我們。」另一個女巫尖利的笑了起來,視線牢牢的粘在盧修斯臉上,「說不定我們逃到德國以後,還能在黑市上賣個好價錢。」能夠讓馬爾福族長不惜以身犯險親自保護的東西,自然價值不菲,在場的巫師都打幾分小心思。他們既然敢于搶劫古靈閣,自然不會害怕再背負上一條斯萊特林貴族的人命,如果不是顧及身後一直窮追猛打的奧羅和鳳凰社,恐怕盧修斯手里的包裹早已經易主了。

盧修斯依然維持著臉上不屑一顧的笑容,努力的驅使體內的魔力按照《洗髓經》的路線運轉,指尖緊緊的扣緊了包裹。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只需要在這隊黑巫師搶劫古靈閣後接手魔法石,然後安排這隊巫師通過壁爐潛逃到德國。在壁爐的那一天,卡卡洛夫早已經準備好了足以殺死一頭巨龍的炸藥,只等到他們踏出壁爐的那一刻,整個房子連同里面的巫師都會成為比指甲更小的碎片。任何有關于這次搶劫的線索都會消失在這場爆炸里,沒有任何人能夠將魔法石和馬爾福家族聯系在一起。

但是他顯然低估了鄧布利多的謹慎,在古靈閣這樣嚴密的守衛下,鳳凰社依然派遣了四十多個巫師守候在古靈閣外圍。這樣嚴密的包圍打亂了盧修斯的計劃,他不得不帶著僅剩的搶劫者們突破鳳凰社的包圍,另找一條路線繞回到預定的壁爐入口。

「乖乖的把包裹交給我們,馬爾福老爺。」女巫僵持了片刻,伸手抓向盧修斯的手臂,長長的黑色指甲發出讓人作嘔的臭味,毫無疑問,上面浸染過未知的毒液,「即使你的魔力在強大,也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吧。我們這邊可是還有七個人,我不可不想刮花了你的臉,這樣美麗的身體,我會好好的寵愛它的,讓他成為我最珍貴的收藏之一。」

手臂上的黑魔標記越發的灼熱起來,盧修斯難以置信的抽動了一下眼角,猛的退後一步,鮮紅的血液灑落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上。

「如果你乖乖的把包裹交出來,姐姐一定會好好寵愛——」巫女搖晃了一下,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艱難的抬起雙手捂住自己喉嚨上不斷噴灑血液的傷口,「你——」

「主人?」遲遲響起的爆鳴聲打破了詭異恐怕的現場,隨著空氣的扭曲,一襲紅衣的背影出現在身前,盧修斯克制不住的翹起了嘴角。

「盧修斯,你耽擱太久了,德拉克很擔心。」不敗淡淡的回應了鉑金貴族疑問,左手的長劍翻了一個劍花,殷紅的血珠順著雪亮的劍身滾落下去。這把長劍原本屬于穆爾格拉芙,即便沒有血族的黑暗能量,無法使用這柄魔法寶劍,以不敗的劍術依然輕松的突破了女巫重重疊疊的護身符,一劍封喉。

「神秘人回來了!」

不知道是誰先喊出了心里的猜測,剩下的六個黑巫師猛的驚醒過來,紛紛舉起手里的魔杖對準不敗,做好了逃跑的準備,但身後的鳳凰社陸續逼近的腳步聲卻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神秘人回來了!這樣尖利恐懼的驚呼幾乎是同時刺痛了跑在最前面的亞瑟•韋斯萊的耳膜,隱約可以看到那個迎風而站的巫師,紅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黑色的長絲飄揚在身後,雪亮的寶劍在下一刻毫無呆滯的劃過了一個黑巫師的喉嚨,在空中劃出一道血色的弧線。

行雲流水的動作,猶如一場沒有伴奏的舞蹈,僅僅在舉手投足間就奪走了五個巫師的性命。殷紅的血液很快染紅了那一小片空地,神秘人就那樣筆直的站在紅色的沙粒上,恍惚間讓人覺得就連他身上的那一襲長袍都浸染了血液。

「救救我——救命——」

惶恐的聲音詭異的消失在空氣里,亞瑟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朝自己撲過來的巫師,隨即意識到了他的喉嚨早已經被鋒利的長劍劃斷,僅僅是依靠著慣性和本能奔跑過來而已。

「還有誰想于本座為敵?」不敗翻轉了下手腕,長劍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線,「還有誰想于斯萊特林為敵?還有誰,想把性命留在這里?」

這樣壓迫的逼人氣勢使得亞瑟不由的戰栗起來,下意識的扭過臉,在穆迪臉上看到了同樣的想法。他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盧修斯,視線謹慎的避開了神秘人的雙眼,微微的揚起空著的左手,整個隊伍緩緩的向後退去。

「主人。」盧修斯沉默的看著鳳凰社消失在地平線下,伸手掀開了包裹著寶石的龍皮,魔法石絢爛的紅色光澤展現在兩人面前。

「盧修斯——」鉑金貴族如同寵物邀功一般的舉動使得不敗不由莞爾,把左手上的長劍交到了右手上,左掌按住了魔法石把魔力灌注了進去,寶石震動了起來,最終在盧修斯懷里裂成了碎片。

「這樣成色的紅寶石確實罕見,可惜了。」不敗微微勾了下唇角,審視了幾秒盧修斯呆滯的神色,長劍斜刺著射進一棵大樹里,「誰在那里?」

「我——我是隆巴頓家族的繼承人——」一個矮小的男孩顫抖的從書上摔了下來,艱難的舉著自己的魔杖,「我,我不害怕你,神秘人!我,我是一個格蘭芬多,我總有一天會親手殺掉你,為我的父母報仇——」

「弗蘭克•隆巴頓的兒子麼?」盧修斯嗤笑了一聲,確實這里離隆巴頓莊園並不遠,這個小巫師應該只是偶爾出現在這里目睹了整場殺戮,而不是刻意埋伏在這里的,「傳說隆巴頓家族的繼承人是個啞炮,我倒是很好奇,你祖母是怎麼說服鄧布利多給你一封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的?」

「救世主——就要回歸魔法世界了,哈利•波特一定會殺掉你的,邪惡的食死徒!就算你殺了我,也會有其他的格蘭芬多殺掉你的,邪惡的斯萊特林!」納威•隆巴頓顫抖著靠著樹干,如同瀕死的小動物一般瞪大著雙眼目睹不敗走近的腳步,卻依然逞強的從喉嚨里擠出威脅。

「你,當真不怕本座殺了你麼?」不敗冷笑了一聲,伸手拔下刺入樹干的長劍,翻手扣在男孩的脖子上,「還是說,格蘭芬多的巫師當真以為本座已經落魄到連你十來歲的孩子都能夠在面前肆意叫囂了?」

「還想要躲到何時?」的手指停留在納威喉嚨上,視線卻投降不遠處的灌木之中。盧修斯微微挑了下眉毛,審視著搖動起來的灌木叢,很顯然那是一個高超的幻身咒,甚至躲過了鉑金貴族的探查。但是那張熟悉的面孔和黑色長袍很快出現在灌木後面,盧修斯的雙眉不由的擰緊,下意識的側過臉去審視不敗的表情。

「請您放過那個孩子,主人。」西弗勒斯遲疑了片刻,霍格沃茨的聘書其實是一張魔法契約,霍格沃茨庇護其中的師生,而簽訂契約的教授也必須保護每一個就讀的孩子,納威•隆巴頓拿到了自己的魔杖,無疑已經收到了錄取通知書。

「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敗的聲音有幾分低沉,這樣的魔藥大師喚醒了他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記憶。即使理智上很清楚高維克山谷的那一夜並非完全西弗勒斯的過錯,血族的誘惑,鄧布利多的陰謀,西弗勒斯不過是一顆一無所知的棋子,但是這似成相識的台詞依然在不敗心里滋生出苦澀的怒意來。

「西弗勒斯,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隆巴頓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主人。」西弗勒斯的聲音哽咽了一下,只能低下頭發出沉悶的回答。隆巴頓家族一直都是格蘭芬多的純血家族,即使這個家族已經沒落到僅剩下一對祖孫。斯萊特林和鳳凰社的爭斗日趨緩和了,十年前的爭斗使得大多數純血家族都趨向于休養生息,鄧布利多正缺少一個合理的借口鼓動格蘭芬多貴族重整旗鼓,隆巴頓如果死在神秘人手中,無疑會給鳳凰社找到最好的借口。

「西弗勒斯——」盧修斯低呼了一聲,想要阻止西弗勒斯撲向隆巴頓的動作,但是魔藥大師的動作更快了一步。金屬刺入肌肉的聲音清晰的響起,小巫師驚恐的尖叫響徹了天空。

「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敗擰著雙眉審視眼前的巫師,長劍在最後強行改變了方向,從西弗勒斯的右胸口刺穿了過去,淺淺的刺破了隆巴頓的額頭。

「請您原諒我——我的主人。」西弗勒斯握住洞穿了自己的長劍,咬牙向前走移動了一小步的距離,劍刃輕松的撕裂了胸口的肌肉,但是詭異的血色雙眼也僅在咫尺。西弗勒斯抬起的手指猶豫了片刻,最終鼓起勇氣觸踫到了的臉頰,指尖輕輕的劃過嘴角,留下幾絲淡淡的血跡,「原諒我,這樣卑微的願望——玷污了您——」

長劍清脆的斷裂聲從不敗掌心傳來,一小股鮮血順著的左手滴落在地上,盧修斯沉默的握著的手臂,消失在西弗勒斯眼前。

「如果不希望隆巴頓家族成為歷史,最好看住你們的不自量力的小主人!」魔藥暫時抑制出了出血的情況,西弗勒斯咽下喉頭的那口鮮血,惡狠狠的把男孩甩給趕來的家養小精靈,轉身消失在空氣里。

「西弗勒斯,隆巴頓夫人想要親自感謝你——」

「我沒現在沒有空,鄧布利多!」魔藥大師抬腳踹開辦公室的大門,美杜莎抗議的游走起來,但是他絲毫沒有理會嘶啞的蛇語,隨手拿起桌子上杯子撲滅了壁爐里的火焰,鄧布利多的面孔和火焰一起消失在了壁爐里。

西弗勒斯大步的沖進浴室里,卡卡一如既往在浴池里準備了溫暖的清水,他深深的把自己埋進水里,模索的拔出了胸口的那截斷刃,暗紅色的鮮血在池水里蔓延開來,很快就染紅了整個浴池。

作者有話要說︰教授,疼麼…那一劍,刺穿的是身體……還是你的心?

謝謝醉眼喵的地雷……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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