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主駕到 霍格沃茨聘書

作者 ︰ 只留給我天空

「父親,教父——」

「回到你的房間去,德拉克。」手掌上的傷口深可見骨,鋒利的劍刃輕而易舉的割開了層層血肉,盧修斯看了眼德拉克臉上惶恐不安的神色,放緩了聲音把小巫師趕出房間,召喚家養小精靈送來醫療器械和魔藥。

鮮血不斷的從傷口滲出來,濕透了清洗傷口的紗布,盧修斯的臉色也越發的陰沉起來。這並非是主人第一次折斷血族長劍,即使是上一次魔力混亂的境況下,長劍造成的傷口也並不比這一次來的嚴重。毫無疑問,這樣的自殘行為,又是出于對于西弗勒斯毫無道理的眷戀,僅僅是為了避免長劍斷裂時的震動對這個叛徒造成更大的傷害。

「盧修斯,已經可以了。」不敗擰緊了眉心,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掌,鉑金貴族對于傷口粗魯的處理,即使自認為意志力過人的不敗也覺得難以招架。

「鄧布利多很快就能從西弗勒斯那里得到您回歸的消息。」盧修斯的眼神閃爍了下,伸手解開一卷繃帶,嘗試著包扎的手掌,但是不斷涌出來的鮮血很快的滲透了干淨的繃帶,使得鉑金貴族功虧一簣。

「本座意料之中。」的視線停留在盧修斯的膝蓋上,鮮血順著手指肆意的蔓延開去,在鉑金貴族華麗的長袍上濡濕了一大塊紅色的污漬。盧修斯的視線正專注于繃帶上,灰藍色的眼楮里似乎壓抑著什麼,遠比平日的顏色沉悶了幾分。

「他——到底有什麼值得您如此眷戀?」紗布再一次被浸透了,盧修斯懊惱的丟開手里的繃帶,被施加過咒語的魔法標簽自動的從繃帶上滑落下來,提醒主人更換新的繃帶。

「這是本座的私事,你越矩了,盧修斯。」不敗掃了眼鉑金貴族,抽出自己的左手,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但是從指尖傳來的力道阻止了不敗的腳步,溫軟的觸感突然掃過傷口的感覺讓他不由的繃緊了肩膀。幾縷發梢掃過手腕引起了一陣酥癢,那個溫潤的觸感再一次貼上掌心,試探的舌忝舐著傷口的邊緣,發出輕微的聲響。

「西弗勒斯——到底有什麼值得您如此眷戀,到底有什麼值得您如此縱容——」舌尖強烈的血腥味讓人作嘔,這使得鉑金貴族的雙眼泛出淡淡的紅色,「明明,一再的背叛,為什麼,您依然縱容那個卑賤的巫師踐踏您的威嚴——」

「盧修斯•馬爾福。」

「為什麼——」盧修斯的雙唇幾乎貼著傷口呢喃出聲,溫熱的氣息使得傷口的疼痛中夾雜了麻癢的難耐,「您明明知道的,您還有更好的選擇——絕對不會背叛您,絕對不會忤逆您,絕對不會傷害您,為什麼,您從不願意正視我。」

不敗微微的嘆了口氣,無奈的審視半跪在地上的盧修斯,鉑金貴族近乎啜泣的聲調讓他猶豫了,沒有立刻抽回自己的手腕,後者隨即得寸進尺的霸佔了整條手臂。掙扎了一下,竟然沒能甩開盧修斯的手臂,原本就因為戰斗顯得凌亂的紅色真絲外套終于在盧修斯的拉扯下崩裂開來,紅寶石雕刻的紐扣在地板上敲打出一連串的脆響,臨近9月的天氣中,艷麗的布料順著不敗的肩膀滑落下來,層層疊疊的堆積在腰間。

「抱歉,主人。」一股不正常的燥熱滋生起來,這種感覺從離開古靈閣後就揮之不去,隨著時間的推移缺乏的強烈起來。即便是親眼目睹主人的身體,也不至于引起這樣強烈的沖動,很顯然那個該死的女巫沒少在自己身上動手腳,聯想起塞滿了對方塞滿整個實驗室的人偶,盧修斯不由的哽咽起來,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聲音。伸手模出腰上的魔藥瓶,一種淡棕色的液體灌滿了小半個水晶瓶,這樣小半瓶號稱能夠接觸一切黑魔法的藥劑價值上萬加隆,價格昂貴的就連一個馬爾福都會覺得肉疼。盧修斯晃了下手腕,權衡了一下魔藥的劑量,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水晶瓶湊到了唇邊。

冰冷的魔藥浸潤了嘴唇,鉑金貴族戰栗了一下,一枚銀針擦著他的手臂飛出去,把一只從窗口闖入的貓頭鷹釘在了牆壁上。銀針在手臂上擦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這讓盧修斯的手腕顫抖了一下,淡棕色的魔藥全都灑在了衣領上。

「哦,不!」淡棕色的液體轉眼消失在皮膚和布料上,盧修斯哀怨的申吟了一聲,哀悼著自己的一萬加隆就這樣消失在了空氣里。

但唇瓣上那一點昂貴的藥劑多少還是起效了,淡淡的光暈籠罩著盧修斯的臉頰,灰藍色的雙眼明亮起來,就連鉑金色的發絲都越發的光澤起來。

「盧修斯,你——難道——」不敗走向貓頭鷹的腳步遲疑一下,記憶里關于鉑金家族的各種傳言爭先恐後的涌現出來,盧修斯異樣明亮的雙眼讓他聯想起某些似是而非的傳說。

「我——很,很好,主人。」下巴被手指強硬的抬起來,能夠在血色的瞳孔里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樣子,甚至能夠感覺到近在咫尺的鼻息。盧修斯下意識的想要挪開視線,尷尬的發現,僅僅是這樣的直視就已經讓自己的血液涌向下/身。

「馬爾福家族,真的擁有媚娃血統麼?」

「是的,主人。」莫名其妙的問題讓盧修斯愣了一下,揣摩不透不敗的想法,只能坦誠的回答,「馬爾福家族確實擁有媚娃血統。」馬爾福的血脈傳承自媚娃,家族遺傳的鉑金發色無疑彰顯了這一點,但是任何一個馬爾福都會堅持自己的發色與血統毫無關聯。在黑魔法盛行的時代,媚娃遠不向現在這麼珍貴,黑巫師們大多馴養媚娃作為性/奴,擁有這樣的血脈絕非一種榮耀。

「本座,倒是忽略了。」

「恩——主人,您——」盧修斯微微瞪大雙眼,某個尷尬部位被隔著布料握住的感覺使得鉑金貴族如同炸毛的貓咪一樣弓起後背。

「安靜,盧修斯。」不敗挑著眼角看了一樣盧修斯的表情,指尖加重了幾分力道,「放松。」

盧修斯嗚咽了一聲,從善如流的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任由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帶著涼意的粗糙指尖順著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

「請您,請您不要——」手指圈弄著頂端的刺激使得盧修斯不得不大口的喘息來壓抑自己的沖動,臉上染上了幾分血色來。

「你想要懇求本座什麼,盧修斯,不要什麼?」不敗眯著眼楮審視盧修斯帶著幾分茫然的表情,這樣無辜的表情使得鉑金貴族看起來像是一個茫然失措的孩子。

「請您不要,不要——」盧修斯悶哼了一眼,手指的動作稍微加快了一些,催促著自己給出答案。但是主人顯然低估了自己的魅力,盧修斯微微側過臉,主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微微斂著雙眼,顫動濃密睫毛,從單薄唇瓣里吐出字句時是多麼的魅惑人心,以至于——

「盧修斯,濕了。」掌心傳來的黏稠質感讓不敗挑了下眉毛,伸手拉開盧修斯搭在自己腰帶上的手指。

「唔,求您,請允許我,給我——」盧修斯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放軟了聲音哀求,手指依然固執的爬上腰帶,「我會讓您覺得滿意的,主人,請您允許我——」

「安靜。」

但是手指再一次的被拉開了,回應他的是不敗冷冷的眼神,鉑金貴族不由的戰栗了幾下,微微抬頭的萎靡了下去。身體猛被翻轉了過來,盧修斯皺了皺鼻尖,聞到了濃郁的腥澀氣味,緊接著是身體強制被擠開的脹痛。身體忠誠的反饋著手指強制擠開括約肌產生的艱澀疼痛,濕滑的手指觸模著腸道,然後用力的按壓著某個位置,強烈的感覺就像爆炸一般充斥了整個身體。

「我愛您,我唯一的主人。」

「我知道,盧修斯,我知道。」在最後恍惚的神智里似乎听到了這樣的回答,盧修斯掙扎的張開眼楮,身下傳來尷尬的鈍痛,很難想象昨晚的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詭異的春夢。

一瓶魔藥突兀的出現在手邊,盧修斯猛的抬起頭,春夢的另一主角正穿著紅色披肩的巫師正坐在沙發一角讀著手里的羊皮紙。

「主人,您的手——」盧修斯的眼角跳動了一下,注意到握著羊皮紙的右手,焦黑的痕跡覆蓋了大半個手掌,看起來就像是被火焰灼燒過一樣。

「無妨。本座只是試了試血緣魔咒的威力,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伸手把羊皮紙遞到盧修斯面前,「把魔藥喝了,打理好你自己,盧修斯,然後隨本座去會一會鄧布利多校長先生。」

盧修斯的難以置信的掃了眼羊皮紙,目送著不敗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魔藥苦澀的口感徹底喚醒了鉑金貴族的神智,他重新看了眼羊皮紙上鮮明的字跡,霍格沃茨教授以及聘任契約的字樣赫然在目。

「papa,我很擔心你。」

盧修斯看了眼顯得憔悴的兒子,伸手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我很好,德拉克。」

「我看到了預言家日報,我很擔心教父會懲罰你。」德拉克的視線在盧修斯身上審視了一圈,稍微松了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來,「昨晚,我听到您在哭泣——教父呵斥您,要您安靜。我曾經想要懇求教父原諒您,但是祖父不允許我這樣做。」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德拉克。」盧修斯的臉色泛出一層紅暈,飛快的打斷了德拉克的解釋,「現在回到你的房間去復習功課,明天這個時候,我會親自抽查關于魔藥學的內容。」

「是的,父親。」德拉克詫異的看了眼盧修斯的臉色,鼓著腮幫子踢踢踏踏的離開房間,只剩下鉑金貴族把自己深深的埋進沙發之中。

「馬爾福家族,真的擁有媚娃血統麼?」

記憶里的聲音慢慢的被回憶起來,這是一種帶著無可奈何的憐惜語調,然後是溫柔觸踫著身體的手指。盧修斯輕笑了一聲,聯想起英國巫師之間口口相傳的各種傳聞。馬爾福家族擁有最純真的媚娃血統,鉑金家族能夠變身媚娃,馬爾福家族的巫師會因為深愛的巫師而覺醒,得不到戀人眷顧的媚娃會憔悴的失去生命——

好像,您誤會了什麼呢,我親愛的主人。盧修斯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角,但是笑容還是難以抑制的綻放開來。馬爾福家族傳承了這麼久,魅娃血統早已經稀薄得只剩下這一頭鉑金發色而已。不過,既然您依然對于馬爾福家族的血統抱有如此浪漫的誤解,我又怎麼能打破您的期待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于放棄補更這種浪漫的夢想了……

雖然這章叫做聘書……其實主要寫教主給l爹打飛機……捂臉……

另外獻上幾張十三叔的cos圖……非常的教主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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