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主駕到 嫁妝

作者 ︰ 只留給我天空

鳳凰社意外的對于神秘人的回歸保持了沉默,默認了預言家日報關于古靈閣搶劫未遂的報道,十具黑巫師的尸體在記者和威森加摩法庭的見證下銷毀,成為了福吉從政簡歷里濃墨重彩的一筆。在追捕結束後沒多久,鄧布利多就召集了參與追捕的幾十個鳳凰社成員參加秘密會議,強效的遺忘魔藥被混合在甜膩的茶水里,可以想象,這個秘密將會永遠的被囚禁在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繚繞的煙霧里。

「我很遺憾,隆巴頓夫人。」鄧布利多疲憊的揉著眉心,站起來送隆巴頓家族的祖孫兩人離開辦公室,「我們應該信任聖芒戈醫師,他們正在盡力尋求可能的辦法。」

「納威是隆巴頓唯一的繼承人,他是隆巴頓唯一的希望——」隆巴頓夫人顫抖的握緊孫子的肩膀,帽子上碩大的鷹頭裝飾搖擺起來,「弗蘭克——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受到了這樣的傷害——我真不知道——你必須找出凶手,鄧布利多。」

「龐弗雷已經保證過了,隆巴頓先生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覺就能夠好起來。」鄧布利多審視著男孩茫然的眼神,微微的嘆了口氣,「他現在需要的是足夠的休息。我希望明天能夠在開學儀式上見到隆巴頓。」

「馬爾福。」兩個身影順著盤旋的樓梯走上來,一個戴著面具的神秘男人走在馬爾福族長身後,老夫人看了眼鄧布利多眼鏡後的表情,移動了幾步,巨大的裙擺遮掩住了發呆的納威。

「哦,他們是我的客人。」鄧布利多的視線閃爍了下,「盧修斯先生向我建議了以為優秀的巫師,如果幸運的話,隆巴頓先生在開學的時候就能見到教授《洗髓經》的教授了。」

隆巴頓夫人沉默的審視了幾眼面具後的巫師,但是面具遮住了大半張面孔,除了形狀優雅的下巴和淺薄的雙唇,沒有任何提示對方身份的線索。老夫人最後看了一眼鄧布利多,伸手拉起納威消失在辦公室的樓梯上。

聖芒戈的醫師認為納威•隆巴頓遭受了粗暴的遺忘咒攻擊,這種攻擊並沒有傷害小巫師的健康,但是失憶,健忘,注意力難以集中,認知能力降低這樣的問題將困擾他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和救世主同齡的小巫師曾經親眼目睹過自己的父母長時間的被鑽心剜骨折磨,一度陷入了惶恐不安的自閉癥之中,即便抽離了這段記憶,他依然無法進行正常的生活。為了徹底治愈隆巴頓的心理問題,聖芒戈的醫師曾經對他實施過統統遺忘,這樣直接作用于大腦的魔咒使用在未成年巫師身上有很大的副作用,所幸當時的咒語很成功。

鄧布利多示意兩位訪客坐下,伸手敲敲桌子,三倍濃稠的蜂蜜茶憑空出現在了桌子上。隆巴頓夫人把這個唯一的繼承人視為珍寶,不惜以三萬加隆的代價交換那個襲擊納威的巫師。三萬加隆對于鳳凰社來說並不是一筆小數目,甜膩的茶水順著喉嚨流下去,鄧布利多看了眼不敗扣在臉上的面具,終于打破了沉默。

「霍格沃茨一直缺乏優秀的選修課教授,孩子們需要一個耐心的教授來講解《洗髓經》的內容。」

納威被找到的地點離亞瑟他們追捕的目的地並不遠,很顯然,施展了那個統統遺忘的巫師,不是現在坐在面前的這兩位,就只能是依然躺在醫療翼的西弗勒斯。但是無論是其中的哪一個,鄧布利多都無法用自己的推測去交換那筆三萬加隆的巨款。

「本座以為鄧布利多校長不會相信一個斯萊特林的誓言,還是鄧布利多校長天真的以為區區一紙契約能夠制約本座?」掃了一眼契約上的條目,與貓頭鷹寄到馬爾福家族的那一份並無區別,已經蘸滿了墨水的羽毛筆懸停在羊皮紙上。紅色的衣袖滑落下來,遮掩住了焦黑的指尖,側著臉審視鄧布利多,穩健的手腕甚至沒有滴落一滴墨水。

「霍格沃茨是英國魔法世界的未來,這里的每一個學生都會創造英國的未來,湯姆。」鄧布利多的聲音听起來語重心長,這樣祥和慈愛的語調讓人很難分辨其中的真假,「越是強大的巫師就要承擔更大的責任,我一直希望你能夠明白。」

盧修斯從鼻腔里輕哼了一聲,伸手挪開面前散發著甜膩氣味的杯子。事實上,如果不是鄧布利多被福吉擺了一道,他絕不會輕易的讓一個斯萊特林成為霍格沃茨教授。從他連續五年駁回西弗勒斯申請成為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的申請就不難看出,鄧布利多從來都不信任那張單薄的契約書,更不會希望斯萊特林巫師處于任何于黑魔法有關的職位上。

《洗髓經》作為霍格沃茨的教材已經有十年,德拉克的書籍目錄上也羅列了這個名字。但是,從麗痕書店購買的羊皮紙冊子對比馬爾福家族收藏的絹布筆記顯然存在很多的缺失。魔法部對此的解釋是《洗髓經》來源于神秘人,而眾所周知,神秘人是黑巫師之中的佼佼者,這本筆記中自然也設計到了邪惡的黑魔法。為了整個英國魔法界的安全,魔法部不得不刪改了筆記的內容,和諧了其中某些邪惡的詞匯,畢竟誰都不希望創造出另一個神秘人。

抵制黑魔法,這是鄧布利多一貫堅持的策略,福吉找到的借口讓他無可辯駁,盡管魔法部長的初衷僅僅是為了在貴族中保留最後一張底牌。魔力鍛煉的選修課已經開設了將近十年,這門課的教授卻從未長久過,更不用指望選修的學生在魔力上能夠有什麼長足的進步。他曾經希望由西弗勒斯來教授這門課程,但是魔藥大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此後他也向馬爾福家族發出邀請,但是那只貓頭鷹再也沒有回到霍格沃茨。

「我是霍格沃茨的校長,湯姆。」鄧布利多看了眼桌子上的相框,里面依然一片空白,「在作為一個格蘭芬多,一個政治領袖之前,我首先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不管如何,我都希望我的學生能夠更加優秀。」

「本座希望你能夠做到你所承諾的事。」這樣坦誠的感嘆並不像是鄧布利多的作風,不敗微微挑了下眉毛,很想反駁鄧布利多當年對于一個斯萊特林新生的防備忌憚,但是老巫師投向相框的視線讓他遲疑了幾秒,伸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本座不希望有朝一日不得不收回這座城堡。」

「明天晚上開學儀式前,家養小精靈會為你準備好臥室和辦公室。」鄧布利多被最後的回答噎了一下,但是依然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沒有解釋霍格沃茨城堡僅僅是斯萊特林家族的財產之一,而非斯萊特林家族繼承人的財產,身體里另一半的麻瓜血統決定了他永遠不可能收回城堡。

時間在馬爾福莊園家養小精靈的忙碌著飛快流逝,換來的是大廳里成打的沉重行李箱。

「盧修斯,本座只是暫住霍格沃茨。」把玩著手里的面具,很難想象盧修斯在十幾個小時里置辦了這樣龐大的行禮。其中的大部分都是衣物和細瑣的日常用品,甚至連面具都準備了足足一打不同款式。

「確實,您只是暫住霍格沃茨。」鉑金貴族挑了下眉毛,指揮家養小精靈繼續往行李箱里填充床單和枕頭,「如果您親眼見識過霍格沃茨數十年如一日的裝潢,就會認識到這些準備的重要性。我原本想要為您準備一只專屬家養小精靈,很遺憾,沒有在黑市上買到自由家養小精靈。」

「或許,您可以回到馬爾福莊園休息。鄧布利多並沒有充足的理由說服您留在霍格沃茨,您只需要出席每周四次的選修課而已,霍格沃茨的教授隨時都可以離開城堡。」

「本座曾經也是霍格沃茨的學生,盧修斯,本座曾經在地窖住過7年。」不由莞爾的牽動了嘴角,審視著十幾口巨大的行李箱。盧修斯很清楚自己對于顏色的偏好,各種各樣的紅色布料填充了其中大部分空間,即便是床單和枕頭上也繡滿了精細的紅色花紋。

這樣的場景勾起了不敗前世的回憶,不由又有幾分啼笑皆非的心情。這樣艷麗的色澤,繁多的箱子,貴重的物品,家養小精靈來來往往的穿梭著,在封存的行李箱上貼上了馬爾福家族的封條和清單,盧修斯站在箱子中間,核對著手里長長的清單,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就像是某個世家總管為了自己小姐的嫁娶準備嫁妝。

「papa,門鑰匙能夠承受這麼大的重量麼?」德拉克的視線在似笑非笑的眼角和盧修斯微微返青的眼眶之間游移了幾次,終于開口提醒自己的父親,「如果,教父帶著我一起用門鑰匙去霍格沃茨,那麼這些箱子也能夠一起帶走麼?」

盧修斯的動作停頓了幾秒,緩緩的從長長的清單上抬起頭來,注意到了嘴角的弧度。確實,門鑰匙能夠承受的重量是有著嚴格的限制的,希望自己的戀人得到無微不至的照顧這樣的心情使得他忽略了這一個常識,而後者則很顯然是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根本就是事不關己的態度欣賞自己徒勞無功。

「主人——」盧修斯的眼神閃爍了幾下,側過臉直視的雙眼,藍灰色的雙眼里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這使得這個成年斯萊特林巫師顯得年幼無辜。

「準備好行李,本座會帶著德拉克坐霍格沃茨特快。你還有十分鐘,盧修斯。」魅娃血統的征兆之一便是情感控制趨于脆弱。沉默的審視了一眼盧修斯的毫不掩飾的表情,拎著面具站起來,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德拉克,照顧好你自己和你的教父。」紅色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鉑金貴子勾了下唇角,臉上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我會做到的,父親。」德拉克繃緊了自己的下巴,莊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維護馬爾福的尊嚴,我會守護馬爾福的榮耀,沒有任何人能夠搶走屬于馬爾福的一切,不管是物品還是——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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