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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悅的意識一直昏昏沉沉,模模糊糊,她的腦海里正在不斷地閃動著在網上看到大哥龍傲宇和別的女人熱吻的畫面,當時猛一見到那畫面的時候,她就感覺心髒傳來一陣陣尖銳無比的刺痛,隨即,她便昏迷了過去。
她想睜開眼,可這頭很痛,心口也在痛!
感覺整個身體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燒烤一般,身子也在不停地一左一右地搖擺著,又熱又燥,難受得讓她恨不得能大聲尖叫幾聲,發泄發泄。
良久,這種難受的晃動感終于消失了。
隨即,她听到有一把輕輕地柔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公主,公主,你快醒醒啊,我們已經到天星國境內了。」
龍悅睜開眼楮,卻發現眼前一片血紅,那刺目的顏色讓她的心髒又是猛地抽了一下,她想要動一子,卻發現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麻了,這一動,有如萬蟻鑽身,難受得讓她忍不住輕輕吟哦了一聲。
這時,又听到剛才那把聲音在說,「公主,我們今晚要在這個驛站歇上一晚,等明天天星國派來的接嫁隊伍到了,交接完了彩禮,我們才能再出發去天星國京城。」
听到這個聲音所說的話,龍悅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會痛!她不是在做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部馬車上,還戴著這嚇人的紅蓋頭?
這一醒來,她的腦海中怎麼就多了那麼多不屬于她的記憶,和她現代的記憶混雜在一起,有大哥和那名模熱吻的畫面,也有二哥穿著古裝和另外一個穿著古裝的女人相依在一起的畫面。
而她,一會是在現代的豪華別墅內悲嘆,一會又坐在一個豪華的宮殿內淚流滿臉,緊接著,便看見自己含著眼淚上花轎的畫面。
龍悅有一種在兩個不同時空來回穿梭一般的錯落感,這些亂七八糟的記憶,讓她的頭越來越痛。
她到底是誰?
龍悅!這古代和現代的記憶都在告訴她,她和她,她們都叫龍悅!
急欲弄清楚的龍悅,正想伸手掀開頭上的蓋頭,卻被另一只手給迅速扣住,耳邊又傳來剛才那丫頭地急喊,「公主,您可千萬不能自己掀蓋頭,如果不等到新郎掀蓋頭,會很不吉利的。」
這把聲音好熟悉,她是誰?
龍悅的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名字——冬蓮!
這個丫頭是她的貼身侍女,叫冬蓮,對她一直很好,很照顧,也是從小陪著她長大的一個丫頭。
龍悅驚得連身子都在微微顫抖,為什麼她會突然從現代穿越到了這里?而且,她們的名字一樣,長相一樣,就連這里的哥哥也和她現代的二哥龍傲風長得一模一樣,還有這種心尖上熟悉的窒息和疼痛感,也都是一樣,這個身子應該也是有心髒病的。
這個古代的龍悅,是她的前世嗎?
雖然這些離奇的事在現代幾部火熱的電視劇中,已經觀看了無數遍,可真要降臨到自己身上,這種陌生得無所適從的感覺,還是讓她感到極其恐懼和不安。
冬蓮看到龍悅顫抖著身子,一雙手緊緊揪在一起,握得骨節都白了,以為她的心疾又犯了,馬上緊張起來,「公主,你沒事吧?是不是心口又痛了?」
龍悅確實感覺到心口在疼痛,她努力忍住想要掉下的淚,彷徨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冬蓮的手,緊得讓冬蓮感覺到一種發自骨子里的疼痛。
公主太苦了!她的心事,冬蓮是一點一滴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
「冬蓮,我……害怕!」
龍悅嘴里說的害怕,是她對這個未知世界感到無知的害怕。
而冬蓮卻以為一直被大家呵護在手心里的公主,要嫁到異國他鄉的害怕,所以,冬蓮滿心憐惜著她,緊緊回握著龍悅冰涼的手,想要給她一點溫暖和力量,「公主,不用擔心,像您這樣又美又善良的可人兒,任誰一見,都會心生憐惜,都會想著呵護你心疼你的,那姑爺若見了公主,肯定也會是這麼想的。」
和親?姑爺?
成親,這就代表著,她必須頂著這個身子和陌生的男人入洞房。
龍悅怎麼想,都感覺自己消化不了這個驚人的信息,她能受得了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踫觸嗎?
不!怎麼可能!
那她能不能逃?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地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龍悅只感覺心越來越涼,手也越來越冰。
冬蓮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公主,您呀就別多想了,既然到了天星國,就隨遇而安吧!奴婢相信,上天是不會虧待像公主這樣的好人的。」
龍悅長長地嘆了一聲,「冬蓮,你說得對,隨遇而安吧!辦法,總會有的!」
冬蓮挑了挑眉,總覺得公主這最後一句,好像有點不對頭,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想著馬車停了很久,她也不再想這些事了,趕緊催著龍悅,「公主,快下車吧!您看您,這一身都冰涼冰涼的,到屋里就暖和了,回頭奴婢再多添一床被子過來,讓您捂著,現在您的身子最嬌貴,可不能出一丁點差錯,要不然啊,奴婢都沒法向皇上和太子爺交待了。」
听著冬蓮一個人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說著話,龍悅的唇角第一次勾了起來。
對她來說,現在有人在她的身邊嘮叨幾句,那也是一種能驅走她內心害怕的溫暖和幸福!
初來乍到,能有人陪著,總是好的!
在踏下馬車的那一瞬間,龍悅突然想到,她穿來了這里,那在現代的她呢?她是不是已經心髒病發,死了?
一想到若是自己真死了,她將再也見不到最親愛的爺爺和三個疼她入骨的哥哥時,龍悅只感覺心口一痛,頭部又是一陣眩暈,眼前一黑,雙腿一軟,一向嬌弱的身子,就這麼直直地栽了下去。
一直站立在驛站旁邊的一個欣長的黑色身影,在龍悅倒下來的那一瞬,腳尖一點,身子直直地掠了過來,強而有力的橫便將暈倒的龍悅抱在了他寬厚溫暖的懷里。
適時,一陣大風吹來,吹走了龍悅頭上的紅蓋頭。
一張清麗月兌俗、嬌若出水芙蓉的絕色容顏,就這麼毫無防備地闖入男人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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