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的嬌軀,顫抖著走進床邊,錢偉伸出手,在陳怡的臉上輕輕的模了一下,心中興奮的嚎叫,
這就是自己做夢都想擁有的俏佳人,此時竟然就這麼躺在自己面前,沒有絲毫防範能力的躺在自己面前,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更讓人興奮地呢。
錢偉仿佛模上癮一般,不斷地摩挲著陳怡滿臉淚痕的小臉,而且越模越往下,越模越往下。
「陳怡啊,你別哭,別哭,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你說我哪點不好,你怎麼會選擇一個小小的市政府秘書長的兒子呢,我爸可是市委書記,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哼,我已經打听過了,你和唐昱那小子認識的時間也不久,不過是拿出來做擋箭牌的,我不會在意的……」
錢偉口中說著,眼神卻一直盯著陳怡的身子,就在這說話這段期間,他已經將陳怡的短袖給扯成兩半,露出了里面白皙晶瑩的大片肌膚,兩個初具規模的小白兔被一件很卡哇伊的粉色保護在內。
這兩只白兔宛如有致命誘惑一般,死死的吸引住錢偉的目光,雙手在不知覺見,已經附在其上。
陳怡並沒有失去意識,她的意識此時不知為何,甚至比平時更加清醒,感覺比平常更加敏感,身體突然感受到一些冷,陳怡很清楚這代表著什麼,自己的短袖已經月兌離了它的崗位。
此時已經是九月中旬了,一早一晚的天氣有些涼,本來陳怡還穿著一件外套的,但之前吃飯的時候怕弄髒了,便拖了下去。
陳怡的意識很清醒,但身體好像已經不屬于自己一樣,麻麻的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身體的感覺傳到腦海中,陳怡此時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是她現在就是連咬舌的力氣和能力都沒有,只能絕望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就這麼被玷污。
陳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自己最好的朋友算計了自己,給自己下了,吧自己弄到了這個賓館,她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想到接下來可能被……
臉上了淚水已經將陳怡頭下的被子浸濕了大片,身上的衣服在錢偉顫抖的雙手下越來越少,錢偉的呼吸也隨著陳怡衣服的減少越來越沉重。
感受著手下嬌人那身體本能的輕微顫抖,錢偉飛速的月兌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吱嘎——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後,寶馬車在二層旅館門前停了下來,唐昱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唐昱並沒有莽撞的立刻進入旅館而是現象四周掃了一遍,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經過上次就陳怡受傷的事,無論是唐昱身邊的人還是唐昱自己,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太莽撞了,剛剛給蘇幕儒打電話的時候,蘇幕儒還特意叮囑了他一遍,讓他等他安排的人到齊之後,再進去,誰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即使沒有人,即使就錢偉一個人,但是當錢偉知道自己的是被發現後,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
但是唐昱能等麼,就算唐昱能等,但是陳怡能等麼?等到干爸蘇幕儒安排的人到了之後,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唐昱不能等,他害怕自己晚到一分鐘,陳怡可能就遭了毒手,但也不能太莽撞的闖進去,以防再發生上次在老街的事情,上次是僥幸,以後可就未必有這樣的運氣了,所以下車後,唐昱便四處打量,尋找那個現在唯一可能是自己盟友的那個人,很快,唐昱便看到一直躲在不遠處食雜店中觀看這邊情況杜大浩。
看到杜大浩,唐昱心中一喜,雖然以前和杜大浩之間存在著很多矛盾,甚至杜大浩心中記恨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唐昱知道,經歷過幾次風雨後的杜大浩已經成熟了,至少自己不止一次的在市圖書館看到杜大浩的身影,而且這次杜大浩給自己通風報信,已經說明了杜大浩在向自己示好,此時此刻,唐昱也只有杜大浩這一個盟友了,現在也只能把他拉上了。這小子現在倒是懂得觀風色了,沒有一個人莽撞的去救人,倒是知道先給剛子通風報信。
二層旅店對面的茶館,季良剛一看到那輛寶馬車的時候,臉色就變了,但心中還是存有那麼一絲僥幸,但是從車上走下來的唐昱進入賓館,立馬把這絲僥幸擊的粉碎,他知道唐昱是為何而來,雖然有些疑惑唐昱為何能知道這個消息。
不僅是季良,就連季良旁邊的幾個公子哥見到唐昱的到來,也都駭然色變,那幾個公子哥都是官宦家的子女,對于唐昱這個最近在東陵聲名大噪的人自然不會陌生,而且他們自己爸爸或者媽媽都很直接的告訴過他們,招惹誰,都別招惹唐昱,在他們看來,唐昱也是一個火藥桶,不能輕易去招惹的,杜大浩就是一個反面教材,搞的現在險些家破人亡,他們自然知道唐昱這兩個字兒在東陵市的威力。
「良、良哥,這、這、這小子怎、怎麼來了……」旁邊的一個公子哥說話已經不流利了,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杜大浩,而且自己的老爸也沒有杜繼海那樣雄厚的關系,如果出事了,自己的老爸恐怕都救不了自己。
「看來要壞事。」
季良此時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陰沉的臉上時不時的不自然的抖動一下,眼神中滿是慌亂,怎麼說他們也只是剛上高中的孩子,沒有立刻作鳥獸散已經很不錯了。「你們誰有大哥大,快拿出來,給錢書記打電話,這事恐怕要鬧大了。」
相對于其他人,此時的季良是他們中最鎮定的一個,但也只是矮子中拔高個,強也強不到哪去。這會兒唐昱跑過來,那他們做出的事兒自然就要曝光出來了,那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兒,被唐昱抓了把柄,他們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兒呢,這會兒,他唯一能想到的,不是和他老子打電話,而是給市委書記錢啟建打電話。在他看來,這會兒能救下錢偉,或者說能救下他們這些參與者的,自然只有錢啟建這個市委書記了。
「我、我、我有、我有。」大哥大這東西雖然在這個年代還是奢侈品,這個公子哥的電話也是他老爸剛買來不久的,他拿出來顯擺顯擺。
但是在那位公子哥拿出電話後,卻茫然的看向季良,「良哥,我沒有錢書記的電話號碼。」
也是,堂堂一市一把手的電話,豈是誰都能有的,雖然機關里邊不少人都知道市委書記辦公室的電話,但是錢啟建的私人電話卻是少有人知道的,更何況他們這些人一個個不過高中生,誰會去關注錢啟建的電話,便是他們的父母老子也未必知道的。
「給你們父親打電話,每個人都打,讓他們聯系錢書記,快。」季良反應的很快,他們這些毛頭小子沒有市委書記的電話,但是他們的老子興許會有,即使沒有,他們的老子也能通過一些關系聯系到錢啟建。
大哥大輪流在眾公子哥手中傳用,很快,便傳到了季良手中,季良也沒猶豫,他老爹是食品衛生局的局長季叔圖,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實權,但怎麼說也是一個處級干部,應該知道錢書記的電話,電話打過去,听了兒子的描述,季叔圖深知道這件事情里面的厲害,說簡單的這是孩子們之間無知之舉,說復雜了這有可能就是一個市委書記和一個市長的對弈,當然,後者的可能性不大,即使陳怡真的受到了什麼傷害,蘇幕儒都會盡量的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真的抓住這件事情不放的話,恐怕蘇幕儒和錢啟建就會成為死敵,雖然錢啟建不會有什麼好的收場,但蘇幕儒也不會是贏家,最多也就是慘勝,官場上,慘勝就是不勝,最高明的到對方,而是既要能打擊到對方,又不能讓對方倒下,聰明的領導要讓反對你的人理解你,要讓理解你的人支持你,要讓支持你的人忠誠你,要讓忠誠你的人捍衛你;允許有人不喜歡你,但不能讓他恨你,萬一他要恨你,也要讓他怕你。
季叔圖甚至來不及呵斥兒子,匆匆的撂下電話,聯系錢啟建去了。
撂下電話,季良迅速起身,「走,我們趕緊過去,一定要攔住唐昱,不能讓他闖進去,不能給他真的抓住把柄了,盧俊,你就趁機進入旅店,阻止偉哥,希望事情還沒有到達最後的階段。」剛剛季良還在幻想著那個絕色的陳怡在錢偉身下的樣子,而此時他卻在暗暗祈禱,祈禱錢偉可千萬別真的到那一步啊,要是真的被唐昱捉住了,那可就不妙了。
說完,季良便轉身向門外走去,走了兩步就發現身後的幾個公子哥並沒有跟著自己,回過頭看到他們臉上的猶豫和驚魂不定,季良說道,「你們以為你們藏在這里其他人就找不到了麼,你們以為你們只要不出去,其他人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有你們一份?別忘了,偉哥可是認識我們所有人的,事情如果真的鬧大了,偉哥興許沒事,但我們肯定……」
之後的話季良沒有說出來,但誰都知道他話中的意思,這件事情如果真的發展到那一步,錢偉興許以為錢啟建的原因沒有多大事,但總要找個或者找幾個替死鬼背黑鍋,無疑就是他們這幾個背景不是很厚的人。
這時,唐昱已經揮手招過來杜大浩,在杜大浩的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拍,沒有說什麼,但這個動作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杜大浩當然知道唐昱找自己干什麼,自從他拿起電話給剛子打過去的那一刻起,杜大浩便沒有置身事外的打算了,來到唐昱身邊後,並肩和唐昱一起走進小旅館。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幾聲焦急的呼喚聲,「唐昱、唐昱,等等,你等等。」
就在唐昱轉身的過程中,幾個人已經越過唐昱,擋在了唐昱的身前,同時那個叫做盧俊的公子哥迅速的進入旅館。
「讓開。」唐昱沒有廢話,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剛剛在召喚杜大浩的時候,已經浪費了很長的時間,再不進去恐怕真的就來不及了。
「昱少,你怎麼……」季良慢吞吞的想要說什麼,但是剛說幾個字,便又被唐昱打斷。
「季良,我勸你讓開,否則這回你老子也保不了你。」說著,唐昱大步向前跨出一步,這會兒的他心急如焚,哪有心思和這些人墨跡,看來這些人參與的份兒也不小啊,季良本能的側過身子,隨即反應過來,又迅速地擋在了唐昱的身前。
「昱少,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在季良看到唐昱身邊的杜大浩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為什麼會暴露了,恨恨的看了一眼杜大浩,轉過頭還打算說什麼,但唐昱根本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唐昱看出來這幾個人是死心要攔著自己了,剛剛進去的那個公子哥唐昱也看到,心中擔心陳怡的安危,唐昱根本不顧上其他,拿著手中的大哥大當板磚用,一下子砸開了左邊的一個公子哥,同時一腳將身前的季良踹到在地,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唐昱便已經沖進小旅館。
錢偉看著眼前的佳人,雙目通紅,喉嚨間無意識的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般的咯咯的聲音,此時他已經全身,的小錢偉已將斗志昂揚的站立了起來,而身前的陳怡已經幾乎全身赤*果,那個卡哇伊的粉色已經不知何時被拋在房間的角落中,兩只白兔似乎也感到一絲冷意,在半空中顫顫巍巍,楚楚可憐,的緊身牛仔褲也被扒下,露出兩條潔白如玉般的秀腿,全身上下僅剩一件繡著一個小熊圖案的內褲。
看著這如同世上最完美的藝術品一樣的嬌軀,錢偉再也無法忍住心中的之火,餓狼一樣一撲而上,一只手準確的抓住一只白兔,另一只手則像陳怡全身上下僅有的那件屏障探去。
,這已經不是敲門的聲音了,已經可以算是砸門的聲音了,門外傳來盧俊焦急的聲音,「偉哥、偉哥,快出來,快出來,唐昱來了,快出來……」
錢偉紅著眼楮一抬頭,不耐煩的吼了一聲,「滾,別耽誤老子的好事。」此時的錢偉已經完全被沖昏了頭腦,別說是唐昱,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未必會開門。
盧俊依舊在門外焦急的叫著,而此時錢偉哪里顧得上他,早已埋首與陳怡的頸間,嗅著那一絲淡淡的清香,宛如在天上。
忽然,門外盧俊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聲慘叫。
當。房門被大力的踹開,唐昱一臉陰沉的出現在房門口,看到房間中幾乎赤身的兩個人,唐昱怒吼一聲,一把拽起趴在陳怡身上的錢偉的頭發,揮手間就是一個點炮,隨即又是一腳,一腳將錢偉踹到房間的角落里。
唐昱轉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陳怡,心中有一絲慶幸,內褲剛月兌到一半,應該還沒有到達最後那個不可收拾的局面,來不及思索其他,甚至來不及欣賞陳怡那曼妙的身體,飛快的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了下來,蓋到了陳怡的身上,趴在陳怡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陳怡姐,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說著,輕輕的撫了撫陳怡的秀發。
听到唐昱的聲音,陳怡原本已經死寂的眼神又逐漸恢復一絲光彩,恢復了一絲生機,她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的被唐昱救了下來,想到剛剛那如同噩夢般的場景,陳怡雖然全身都不能動,但是眼中的淚水卻已經以更加洶涌的趨勢向外流。
受了唐昱的一拳外加一腳,此時的錢偉已經徹底的清醒了,顧不得嘴角流下的鮮血,惶恐的尋找著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的衣服就在唐昱的腳下踩著,想要拿回來,卻不敢上前。
門外傳來一陣喧嘩的聲音,錢偉頓時色變,顧不得其他,拽過掉在地上的被子,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很快,杜大浩和季良一眾公子哥在一隊公安的「護送下」,進入了房間,看到躺在床上露著半截大腿和半截上身的陳怡(其余的部分已經被唐昱的外衣蓋住了),又看了一眼一臉惶恐,裹著被子的錢偉,進來的一眾公安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唐昱來不及說什麼,看著陳怡只是轉動眼球,嘴巴一開一合,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唐昱心中焦急了起來,回過頭看向那個帶頭的公安,「救護車來了麼?」
「還沒有,我們不知道這里有病人,所以就沒有叫他們來。」領頭的那個公安國字臉,濃濃的眉毛,一臉正氣。
「這麼樣了?」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成衛東排開人群,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陳怡,皺起了眉頭,問道,「她怎麼樣了,沒事吧。」
雖然唐昱給蘇幕儒打了電話,但是蘇幕儒也不好直接插手地方上的事情,更不好直接調動地方上的公安,貿然越級插手地方上的事情,在官場上是很忌諱的。
越級,分為向上越級和向下越級,兩種越級都不符合官場規則。但是程度又稍有不同,向上越級是大忌,越級者自以為聰明,卻經常死得很難看。向下越級者都是領導。中間層級的領導經常將火氣窩在心里,敢怒不敢言。最多月復誹一句「四處插手」或者「管得太細」。
蘇幕儒沒有直接調動地方上的警衛人員,反而給成衛東打了一電話,這兒是成衛東的地界,自然由成衛東出面比較好。
電話中,蘇幕儒只是說了一句「听說一中那邊地方最近治安有些不好,你最好是去看看雲雲。」蘇幕儒說的很隱晦,但是稍微暗示兩句,在官場上縱橫這麼多年的老官油子成衛東怎能听不出來這話中的意思,蘇幕儒話中的意思就是一中那里現在有事,你趕緊過去。
一中在城關區,加上之後還有秘書打過來的電話,自然便知道是什麼事兒了,屬于成衛東的管轄區域,出了事,蘇幕儒自然要找他成衛東。
成衛東接了電話,不敢耽擱,立刻給一中附近的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立刻出警,到一中那里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而自己則在撂下電話後,立刻趕了過來,卻恰好趕上了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