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梅山莊。
喜氣洋洋的庭院里早已坐滿了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花老爺一家子,隱居在萬梅山莊中的所有武林前輩,陸小鳳,還有蹤跡飄渺的司空摘星。人不算多,但個個都極有分量。
坐在高堂位置上的是西門無梅和魅娘。作為奉劍唯一的血親,她坐那個位置倒也算勉強合理。
鞭炮 里啪啦響得震耳欲聾,一群穿得跟天上的仙童一般可人的小孩兒咕嚕嚕全都從席上溜了下來,守在路口一邊拍手一邊叫喚,吵著要看新娘子,引來大人們哈哈大笑。
為新娘開路的鑼鼓聲越來越近,席上的眾人都不禁探了探身子,好奇地張望。
按照常理,原本在新娘面前引路的該是喜娘才對,可現在,他們看到了什麼?
一黑一灰兩頭成年的巨狼,亦穿著特制的大紅襖子,昂首挺胸地走在最前面,仿佛成親的是它倆一樣。
奉劍低垂著眉眼,雙手微抬,一左一右放置在身旁恭敬地侍候著她的兩個侍女手心上,踏著看上去極為優雅好看但其實很慢的步子,跟在兩狼的後頭緩緩進入。
明明不過是十個人左右的距離,但奉劍卻硬生生花了比平時多出兩倍的時間才走完。
天知道她有多想大馬金刀地幾步跨過去,卻奈何身後過長的裙擺被那五只小家伙死死拖著。
曾是名門閨秀的徐媽對于她江湖兒女式的豪邁步伐最為不滿,苦思之下出人意料地找來了白牙去年剛生的一窩小狼,也不知用了何種手段,竟調.教地小家伙們乖乖地咬著她的嫁衣後擺,致力于拖慢她走路的步子。
于是在眾賓客眼里,便成了五只穿著紅彤彤夾襖的可愛幼狼小一扭一扭,極通人性地為新娘子叼著衣擺,像是一隊守護的小衛兵。
陸小鳳看著那邊群狼環伺的奉劍,樂不可支地捅了捅旁邊花滿樓的胳膊,還沒等說上一句話,便立刻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
只見那一黑一灰兩狼忽然噌地一下竄上了台階,繞著西門吹雪轉了幾圈,又用鼻子嗅了好幾遍,才終于讓出道來。許是今天西門吹雪不再是一身白衣,而是著了大紅色喜服,所以才讓它們迷惑了。
不過……陸小鳳嗤嗤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了西門那一瞬間黑下來的臉色,他突然有種詭異的歡快,就好像喝了一壇窖藏幾十年的陳年老酒,渾身說不出的舒爽。
花滿樓听到了身邊人莫名其妙的笑聲,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折扇準確打在陸小鳳的額頭,示意他專心觀禮。
陸小鳳模了模鼻子,訕訕地坐正。
西門吹雪走下台階,牽過奉劍的手放在身側,十指相扣。
奉劍嘴角微勾,用自己的掌心輕輕摩挲著西門吹雪的掌心,透過珠簾凝視著身邊人完美的側臉。
西門吹雪似有所覺地轉頭,內斂地一笑,然後牽引著奉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屈膝,下跪,神聖而又莊嚴的儀式。
跪天地,跪高堂,還有夫妻對拜。
隨著王叔拖長了調子的「禮成——」,一朵炫目的禮花在空中炸開,分外燦爛。
西門吹雪在祝福聲中撩起鳳冠上的珠簾,露出一張為了他特意妝扮的俏麗面容。
不正經的口哨聲響起,想也知道是陸小鳳和司空摘星這兩個家伙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
陸小鳳嬉笑著走過來,說要讓兩人喝交杯酒,卻偏偏只拿了一個杯子。
司空摘星在一邊搖頭晃腦,看似為朋友苦惱,眼中卻透著實打實的促狹。
奉劍心知是這兩人故意捉弄,也不著惱,俏生生瞪了他們一眼,劈手奪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踮起腳尖,環上西門吹雪的脖子,唇對唇將口中的酒渡過去。
西門吹雪怔愣一瞬,當即伸手覆上奉劍的後腦,把握了主動權,霸道地奪取了她的呼吸。
唇齒糾纏,難分難舍。
席上的眾人誰都沒有料到兩人會如此放得開,安靜片刻後,猛地開始大聲起哄,氣氛一下子變得極為熱烈。
婚宴上,作為常規禮節,新人需得一桌桌敬酒。一般是由新娘為賓客的杯中添酒,而新郎端著酒杯與賓客相踫,並不用喝完,只需稍微沾唇即可。
走到最後一桌的時候,奉劍不經意間抬頭,卻恰好對上了一雙幽怨的眼楮。
那雙眼楮的主人是個美麗的女子,一身梅紅色衣裙,粉黛未施,稍點絳唇,讓人看了愈加我見猶憐。
雖然與那時候相比瘦弱了點,蒼白了點,嫵媚了點,變化大了點,但那張臉,奉劍還是認得出來的。
峨眉四秀中的孫秀青,嗯,好像是喜歡自家少爺的。
奉劍疑惑地眨了眨眼,這位理應與少爺有著殺師之仇的孫姑娘怎麼會在這里?而且,這次婚宴萬梅山莊貌似只邀請了至交好友吧?
西門吹雪微微皺了皺眉頭,循著奉劍的視線望去,卻只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子,不禁緊了緊她的腰,道︰「怎麼了?」
奉劍輕搖臻首,攬著他往回走。
算了,反正不管這孫姑娘是用了什麼方法進來了,在萬梅山莊里她總做不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喧鬧的賓客們也終于良心發現該把值千金的還給一對新人了,便又打趣了幾句,紛紛散場。
留下王叔收拾殘局,奉劍便與自家少爺手牽著手,踏著月光不緊不慢地往新房走去。
西門吹雪不喜歡人多的場合,可是今天的喜宴上,他雖然面上還是淡淡的神色,但眼神著實暖融不少,周身凌厲的氣場也變得內斂許多。
奉劍突然覺得很感動,心念一動,便湊上去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聲「謝謝」。
溫熱的吐息,軟綿綿的調子,還有因喝了不少酒而有些緋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無意之間已構成了赤.果果的誘惑。
西門吹雪眼神一暗,下一個瞬間便已打橫抱起奉劍,大步向臥房走去。
身體突然間的懸空讓奉劍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家少爺的脖頸,待反應過來後不由愛嬌地嗔了一聲道︰「少爺!」
西門吹雪的呼吸沉重了些許,面上神色不動,腳下卻又快了幾分。
房門開合間,人已被扔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皎潔的月光從半闔的窗戶中漏進來,營造出一種淡淡的朦朧和曖昧。
一片陰影從頭頂慢慢籠罩下來,恍惚間西門吹雪的面容已近在咫尺。漆黑如瀑的長發從他的脊背上滑下,悉數垂落在奉劍的面頰上,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
幾許調皮的發絲落到了耳邊,有些酥癢。奉劍忍不住輕笑出聲,形狀姣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毫無所覺地摩擦著與她緊緊貼著的寬厚胸膛。
柔軟的觸感是那樣真實鮮明,即使隔了幾層布料,也成功勾起了男人月復中的那股火氣。
西門吹雪喉結滾動,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嘴唇,溢出一聲低沉沙啞的輕笑。
一手撐在奉劍的臉側,一手插入她身體與床榻之間的空隙,緊緊地攬住縴細的腰身,猛地低下頭去攫取了濕潤的紅唇。
口舌的交纏是件奇妙的事情,雙唇相接,輾轉地舌忝舐、啃咬、吮吸,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粗喘和女人小貓似的細微呻.吟都成了這世間最美妙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唇瓣終于分開,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從嘴角滑落到白皙的頸上,無端的婬.靡。
奉劍急促地喘了幾口氣,迷離著眼神勾起西門吹雪垂落的發絲,慢慢勾到耳後,小聲地近乎呢喃,「少爺……」
西門吹雪的眼神愈加深邃,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集中到了小月復的某處,連帶著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曲起膝蓋頂著奉劍綿軟的大腿,他慢慢傾身覆上,從小巧的耳垂一路輕輕啃咬到雪白縴細的脖子,留下一朵朵妖冶的紅梅。
與此同時,灼熱的大掌也不忘在身下的嬌軀上不停地游移,所到之處,皆城門失守,喜紅的嫁衣被大大地展開鋪在身側,露出一件同色的繡著鴛鴦交頸的肚兜,緊緊地包裹住翹挺的渾圓。
著迷地將手覆上,輕輕揉搓捏捻,滿意地感覺到了奉劍的身子猛地一顫,然後甜膩的喘息便漸漸加重。
用牙齒咬住肚兜上的細繩快速一扯,那小小的布片便隨著力道落到了一邊,美麗的少女酮體終于在月光下一覽無余。粗礪的掌心從小腿上開始一寸一寸向上撫模,看著白皙的肌膚在自己手下慢慢變得粉紅誘人,□變得愈發堅硬熱燙。
奉劍的神志已經迷蒙,她只覺得身上好似被人放了無數把火,一下一下地灼著她,讓她難受的很。心隨念動,精神已經無法掌控理智,無意識間,一聲聲難耐的呻.吟已經出口……
—————————————————請看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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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暖帳,鴛床紅浪,翻來覆去地一夜纏綿,不知不覺間天已蒙亮。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晚上N小時的成果,我快吐血了,到這種程度已經極限了,心力交瘁,趕緊碎覺去也∼
如此這般,乃們還忍心霸王我嗎?指!
我去,哪個為了一毛錢舉報我啊,手腳也太快了吧,今天才發啊,我在這里詛咒舉報的人上廁所只有調料包啊喂!!!
再發一遍,不知道放在這里還會不會被鎖?
房門開合間,人已被扔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皎潔的月光從半闔的窗戶中漏進來,營造出一種淡淡的朦朧和曖昧。
一片陰影從頭頂慢慢籠罩下來,恍惚間西門吹雪的面容已近在咫尺。漆黑如瀑的長發從他的脊背上滑下,悉數垂落在奉劍的面頰上,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
幾許調皮的發絲落到了耳邊,有些酥癢。奉劍忍不住輕笑出聲,形狀姣好的胸脯一起一伏,毫無所覺地摩擦著與她緊緊貼著的寬厚胸膛。
柔軟的觸感是那樣真實鮮明,即使隔了幾層布料,也成功勾起了男人月復中的那股火氣。
西門吹雪喉結滾動,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嘴唇,溢出一聲低沉沙啞的輕笑。
一手撐在奉劍的臉側,一手插入她身體與床榻之間的空隙,緊緊地攬住縴細的腰身,猛地低下頭去攫取了濕潤的紅唇。
口舌的交纏是件奇妙的事情,雙唇相接,輾轉地舌忝舐、啃咬、吮吸,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粗喘和女人小貓似的細微呻.吟都成了這世間最美妙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唇瓣終于分開,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從嘴角滑落到白皙的頸上,無端的婬.靡。
奉劍急促地喘了幾口氣,迷離著眼神勾起西門吹雪垂落的發絲,慢慢勾到耳後,小聲地近乎呢喃,「少爺……」
西門吹雪的眼神愈加深邃,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集中到了小月復的某處,連帶著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曲起膝蓋頂著奉劍綿軟的大腿,他慢慢傾身覆上,從小巧的耳垂一路輕輕啃咬到雪白縴細的脖子,留下一朵朵妖冶的紅梅。
與此同時,灼熱的大掌也不忘在身下的嬌軀上不停地游移,所到之處,皆城門失守,喜紅的嫁衣被大大地展開鋪在身側,露出一件同色的繡著鴛鴦交頸的肚兜,緊緊地包裹住翹挺的渾圓。
著迷地將手覆上,輕輕揉搓捏捻,滿意地感覺到了奉劍的身子猛地一顫,然後甜膩的喘息便漸漸加重。
用牙齒咬住肚兜上的細繩快速一扯,那小小的布片便隨著力道落到了一邊,美麗的少女酮體終于在月光下一覽無余。粗礪的掌心從小腿上開始一寸一寸向上撫模,看著白皙的肌膚在自己手下慢慢變得粉紅誘人,變得愈發堅硬熱燙。
奉劍的神志已經迷蒙,她只覺得身上好似被人放了無數把火,一下一下地灼著她,讓她難受的很。心隨念動,精神已經無法掌控理智,無意識間,一聲聲難耐的呻.吟已經出口。
西門吹雪重重地喘了幾口氣,一把抱起奉劍架開她的雙腿坐到自己的腿上,扶著不盈一握的縴腰讓那濕潤的對準自己硬熱的堅挺。
奉劍搖搖晃晃地攀著自家少爺的脖子,還沒等搞清楚狀況,身下便突然一陣劇痛,好似被生生撕成了兩半。本就混亂的腦中一瞬間空白,下意識地張口咬上了離得最近的肩膀,想要緩解那股無法說出口的疼痛。
西門吹雪的額頭已經布滿了薄汗,靜靜地抱著奉劍不再動彈,直到咬著肩膀的嘴巴慢慢松開,傷處又被人輕輕地舌忝了舌忝。
一直在體內沖撞的之獸終于破欄而出,再也無法抵擋。
慢慢地將奉劍放倒在床上,他輕柔地舌忝去她眼角的淚珠,啞聲道︰「可以了?」
奉劍紅著臉點了點頭,不敢睜眼看他。
低沉地一笑,有力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人的縴腰,開始猛烈的貫穿。
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同時劈頭蓋臉地涌來,激得她幾乎暈厥過去。身體就好像一葉孤舟,在狂風驟雨中沉沉浮浮,只能無意識地隨著掌控擺動。忍耐不住的呻.吟還未出口便已經支離破碎,被在她身上馳騁的西門吹雪悉數吞入月復中。
芙蓉暖帳,鴛床紅浪,翻來覆去地一夜纏綿,不知不覺間天已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