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安慰她說︰「你別傷心,你的心意我知道。只不過,跟唐娜的事一天不解決,我一天無法安心。」
貝琪低聲說︰「你不是跟唐娜有一個三年之約的比試嗎?不如趁著比試,錯手把她給殺了。」
安晨一怔︰「這不太好吧,畢竟她父親跟我父親是至交好友,況且她與我無怨無仇,殺人並非兒戲。」
「你就忍心一輩子對著一個丑婦,一輩子讓人在背後嘲笑娶了個見不得人的妻子?不如一招下去,一了百了。」
安晨煩惱地一揮手,「別說了,那唐娜今年方滿十二,離及還有幾年,說不定……唉——不提了,等學府拍賣會結束了後,我去一趟酈城,看能不能勸她遠走高飛。」
安晨一揮衣袖,煩躁地轉身離去。
貝琪連忙跟上,柔聲低語地安慰著安晨。
直等兩人走了老遠,清風才從花叢中走出來,口中嘖嘖贊嘆︰「最毒婦人心,這個貝琪年紀不大,心腸倒是夠狠,不錯!很不錯!」
唐多米沉默地從花叢走出來,十分的郁悶。
她寫的休書安如善竟然不承認,什麼世道,自己幸福還要別人來確定,豈有此理!
「喂?」清風回頭見唐多米苦惱地鼓起雙腮,圓嘟嘟的,在月光下顯得甚是精靈可愛。不由伸手去捏她粉團一般的臉頰,「再不干活,天就要亮了!」
唐多米一掌拍他的手,揉著被捏得發疼的臉,「我警告你,再捏我的臉我跟你沒完!」
她的臉又不是面團,有這麼好捏嗎?
「跟我來。」清風從儲物戒指里拿出一把鋒利無比的鏟子,走到一株茶花旁邊。嘴上喃喃念著方位,對著茶花樹前的一片空地挖掘起來。
唐多米看他那鏟子的銳利程度,別說是挖土了,就是挖礦也可以了。
她一邊跟著他挖,一邊問︰「不是挖花根嗎,怎麼挖起土來了?」
「嘿嘿,下面的東西比什麼花根都要好。」
但見清風手起手落,一會兒功夫就挖了一個幾米深的大坑。
唐多米蹲在坑邊,見清風還一直地往下直挖,不知他搞什麼鬼。大半夜的,挖墳還是挖墓呢?